越王后续if5(2 / 4)
却敏锐,虽仁慈,却不愚蠢,他有胸怀和智慧,更有令自己情愿溺毙的满腔温柔。
叫我如何不爱你?
哪怕其实还未曾爱上我。
不过幸好,偷来的时光还有数年,越王颇有耐心,满怀柔情地伸手去摸瑞香微微发烫的脸。
此后,瑞香便一直有些怏怏的,做什么都提不起劲来。越王夜间纵情恣意,白日倒也慢慢忙碌起来,访亲会友,倒也过得充实。瑞香对他多少有几分信任,便不过问他到底去做什么,只按部就班地接手了王府事务,也渐渐熟练起来。
王府没有尊长,也没有侧妃,孩子,侍妾等人,姬妾更是温顺,丝毫不敢生事,有时候在外遇到散步的瑞香,不等他这里的人过去清路,便立刻火烧屁股般跑了,瑞香的日子其实过得还算轻松。
或许正因如此,他闲暇时便越发容易犯懒,时常午后一睡就是一个时辰。时间长了,身边人便有些担心。
这夜越王迟迟未归,瑞香便独自用过晚膳,又懒懒地拿着一本书坐着发呆。越王在外有了应酬交际,家里也得跟上送礼走访,所以这几天两个人夜间好歹还是会说说诸般事务,而不是一味被翻红浪。瑞香总觉得自己好像有什么事该跟他说,只是怎么都想不起来,书也懒得看,只倚着软枕发呆。
越王匆匆进来是便看到这一幕,随手挥退行礼的侍婢,上前来皱着眉摸他的脸:“不舒服?”
瑞香要起身,又被他一把按回去,便解释道:“也不是,只是总觉得身上犯懒,不想动,也没什么胃口,没什么事,你快换身衣服吧,吃饭没有?喝酒了吧?我叫他们煮了醒酒汤,等会端过来你喝一点……”
这几天越王时不时带着满身酒气回来,但神智却是清醒的,瑞香也不多管,只是养成了叫人熬醒酒汤备着的习惯,等他回来身上有酒气就喝一碗。一连串的话说下来,嘴唇却被蹙着眉站着低头看他的越王给捏在了一起。
季凛见他茫然无知,丝毫不知道重视自己的身子,便也不管他小母鸡般围着自己絮絮叨叨什么,扭头对一旁未曾退出去的婢女道:“叫李元振去请太医。”
瑞香一把拉下他的手,发了急:“又不是什么急病大病,都这个时候了去请太医,叫人家怎么想?”
越王意味深长看他一眼,似乎他是个傻瓜,摇了摇头,催一旁愣着不知道该听哪个的婢女:“还不快去!”
自从他打杀了那四个在外人看来什么都没做的姬妾后,府中侍婢对他就格外恐惧,闻言立刻应了一声,忙不迭跑了。瑞香还要再劝他不要兴师动众,却见他抬手摸了摸自己毫无异状的小腹,叹了口气。
瑞香迟钝地明白了,吃惊到甚至有些结巴:“不、不能吧!”
新婚没多久,他真的没想过怀孕的事。越王摇头:“我也不知道,先看看再说。若是真的……这孩子来得真不是时候。”
瑞香不料他说出这种话,却见越王似乎突然清醒一般,紧接着解释:“不是我不想要,只是……唉。”
说着,便一搂瑞香,抱着他压低声音说悄悄话:“时机正好合适,我准备就藩了,若是你此时怀孕,宫中必然知道消息,到时候若要留你在京养胎,又是一桩麻烦……”
瑞香明白了。说是养胎,实则就是人质,越王的谋划若是成功,自己留在京中,便是平添了许多变数。倘若事机发生变化,皇帝怕是免不了拿自己威胁他。到时候妻子孩子都在这里,越王又该如何抉择?
虽然自己也未必会死,还有娘家照料,但是……
瑞香下意识摸了摸小腹,咬紧牙道:“你放心,若是真的,我定然不会令你失望,也会照顾好孩子,你……只管去。”
性命攸关的事,他知道如何抉择。
越王却沉默了一阵,用力地收紧了怀抱,声音里似在忍耐痛苦一般:“别说傻话,我绝不会和你分开。”
瑞香有一瞬间的诧异,又一阵感动,随后便浑身发冷。他要如何不分开?只要孩子还在,自己有孕,宫中便有理由不放人,难道他……
虽然早察觉到丈夫心中时不时冒头的冷酷,瑞香还是被惊出一身冷汗,用力推开搂着自己不肯放手的男人,觉得他一瞬间变得截然不同,似乎连面目都狰狞许多。瑞香不是为一个尚且都不知道有没有的孩子勃然作色,而是为丈夫身上某种被自己逐渐忽略了的底色。
他觉得匪夷所思:“你疯了?那也是一条命,是你的孩子,是我的孩子!怎么能因为……”
他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而越王在被他推开的那一瞬,神色便立刻收敛了,像是被收在鞘中的古剑,看不见锋刃,也就读不懂城府。一向对自己表面上顺从的妻子忽然展露锋芒,他似乎一点也不吃惊,甚至不用多问瑞香的想法。但他也不生气,而是定定看着抱紧自己,坚决不肯同意那一丝渺茫可能带来的最坏结果,神色震惊中带着理所当然愤怒的瑞香。
良久,他笑了:“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瑞香其实做好了和他吵架的准备,也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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