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3苑桃之华有烨其光馥彼兰宫达于椒房(1 / 3)
见到崔华阳,瑞香不得不接受自己祖母的身份,可在皇帝身边时,他永远觉得自己仍在青春。尤其是孩子睡了之后的亲热,有时候甜蜜,有时候狂暴,有时候则断断续续,且不大规矩。
最近一次生育之前,瑞香觉得自己过了多半年很苦的生活,然而景明之后,他们两人又逐渐恢复了旧日的放纵。瑞香觉得很好奇:“我还以为你又会加以克制。”
毕竟这回他可是亲口哭着说再也不生了还被皇帝听了个正着的。然而皇帝捻着面前一沓黄麻纸,语气格外轻松:“我觉得你说的也有道理。”
瑞香坐在他对面插花,十分挑剔地皱着眉把一支晚香玉拨来拨去,换了好几个地方插,始终没有决定如何修剪,同时发出疑惑的声音:“嗯?”
皇帝抬头看了他一眼,也有点不专心:“我都快五十的人了,年纪这么大,没那么容易再让别人怀孕了。”
瑞香捏着晚香玉的花茎,震惊地沉默着,上下打量丈夫。在和丈夫相处的时候,他多数都依赖自己的直觉,因为在玩弄心术上他比不过对方,但十多年的熟悉,叫他很迅速地反应过来,眯起眼:“你有事瞒着我。”
甚至问都不问,他就这么确定了:“你根本不会觉得自己老。”
瑞香脑袋里隆隆作响,主要是因为想起上次丈夫召御医的时候他还在旁边,当时皇帝好像是在赌气,对曾经瑞香说他年纪大了而耿耿于怀。御医似乎很理解男人的这种焦虑,当场委婉而肯定地反复说了好几遍,皇帝气血健旺,龙马精神,尤胜青年。
皇帝脸上一片平和:“别瞎想,我是有事瞒着你,不过是好事。”
瑞香握着钝头的花剪,不合时宜的好奇叫他抓心挠肝,干脆放下手里的东西,下榻走到皇帝身边认真地看着他:“告诉我。”
往常瑞香是一个很懂和光同尘的人,他性格自有坚韧执拗的地方,但本质柔软温暖,并非一个喜欢刨根究底的人。他了解自己的丈夫,彼此间又很熟悉,亲密无间,日夜相对的时候,他完全可以做到不了解细节,而洞悉丈夫的心思。
所以,他平时都没有这么好奇。
而且他很清楚,皇帝和自己不同,喜欢早早筹谋,喜欢引而不发,喜欢保留黑暗的秘密。但这回瑞香坚持要知情,面对丈夫平和宁静,却不肯配合的姿态,他伸手夺走了对方看了很久的那几张纸,随便往桌上一放,然后拉开丈夫的手臂,费了点力爬进了不得不挪开点位置的丈夫怀里。
面对面还搂搂抱抱在一起的时候,他的丈夫显然更容易被攻破。瑞香一点也不打算让他继续隐瞒,专注地搂着他的脖颈看着他:“说吧,你有秘密。”
他其实有很多猜测,但还是想不明白为什么这回皇帝不再多思多疑,不再强行克制,还让他也跟着克制。
皇帝沉默着,瑞香则胡思乱想,总觉得自己好像要触摸到真相,腰上忽然传来一阵动静。他低头一看,丈夫握住了自己的腰带,再一抬头,丈夫用一种刻意的无辜的,又饱含引诱的语气对他说:“你坐在我大腿上,不能怪我。”
他硬邦邦的。
瑞香跳起来就跑,然后被一把抓了回去,抱上拥挤的坐榻。裙带不管打什么结,都哗啦一声散开,他想要抵抗,但却不由觉得情色,短衫被扯下半边,瑞香被迫咬住了晚香玉的花茎,柔软的嘴唇被又亲又舔,隔着晚香玉在馥郁香气间缠绵。
他经受不住这种诱惑,一面痛斥自己的不坚定,一面放弃了抵抗,被脱掉了下半身所有的衣服,骑跨在丈夫硬邦邦的大腿和性器上,沉浮哽咽,汗津津湿哒哒,绵软丰厚又肥沃。
乳头被掐肿了,瑞香缩着身子哽咽,下面被反复磨蹭,性器在他的肉道里畅快地出入,摇晃着他湿透的臀波乳浪,瑞香捂着小腹额头滚烫地与丈夫交颈缠绵,脚趾都在颤抖。数次生育令他多了肥沃,腰肢细软,却丰饶迷人。
他哆嗦着小声哀求:“别蹭,别乱蹭……”
晚香玉已经落在散乱的衣襟上,被蹂躏到花瓣零落,沾满津液,就像是他穴缝外翻露出的潮湿媚红,此刻正被男人一丝不苟地抵着磨蹭射精。浊白,浓稠,一股股糊在他滚烫的肉缝上,又缓慢地滴落。
他的脖颈泛红,肩膀被啃咬,男人抓着他的乳房,又进入他的体内,缓慢抽插,等待再度硬起,同时理直气壮地说:“我不年轻了,得再过一会儿才能再起来。不过刚才看见你玩弄这朵花,我就有点硬了。”
他说话一向留有余地,那可不是有点。
瑞香无心追问,也忘了自己原来是为什么羊入虎口,只是艰难地颤抖着,喘息着,因为方才高潮后极度敏感中被碾压磨蹭肉缝和敏感肉珠逼迫压榨出来的第二次高潮,短暂喷水而死死抓着仍旧把自己困在狭窄之处的丈夫。
“你坏透了……”他气喘吁吁地指责。
他的丈夫并不怎么后悔,但姿态却像是认错似的,捉着他的奶子缓慢揉弄挤压,拽着两团软肉把他拉下来,和他软软地接吻,长长地交融。
事毕后,瑞香乱七八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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