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欲争宠成玉碰壁难求欢藩王发狂(2 / 3)
来。瑞香心里酸软一片,被他硬是转过去,脸靠在丈夫怀里,忽然真的在皇帝胸前隔着衣服咬了一口。下嘴的时候不知轻重,咬了来不及后悔了,却急忙伸手揉了两把,声音软绵绵,带着怨气,又带着缠绵:“冤家……你就真不知道为了什么?我心里已经全是你了,否则何至于到这个地步?”
他心中其实不愿意对丈夫吐露这种深情,因为地位其实并不平等,说出来后再难保持对皇帝与夫主的敬畏,难免得陇望蜀,有了宠爱,生出真情,还要对方以真情回报。
那就距离万劫不复不远了。
皇帝默不作声片刻,伸手揉他的嘴唇。瑞香唇瓣被揉得酥麻,不知不觉张开嘴,任由他玩弄自己的舌头与湿软口腔。
他们都默不作声,却也默契十足,皇帝翻身压在瑞香身上,一手扯去他下身的亵裤,用膝盖顶开他的双腿。瑞香有些怕了,却没有办法说话,只好用双手捂着肚子,仰着头含着那几根手指,被肏得喘不上来气。
皇帝硬得突然,瑞香被他肉贴肉地顶弄磨蹭,又硬又烫的龟头就贴着穴口和肛口蹭动,让他不由害怕会不小心插进来,却又毫无道理的欲火焚身,不但尽力张开嘴任由男人拿手操弄自己的嘴,同时也不要命般主动张开腿抬起腰迎合男人操弄自己会阴和穴口的动作。
不一时瑞香只觉得气喘吁吁,浑身无力,不能支持更久了,皇帝就从他身上下来,让他侧过身,从后面插进他大腿根里,让他夹紧了双腿,一阵几乎烫坏他的磨蹭,还用力对着瑞香后颈肩膀又吸又咬。
亵裤不知道被扔到哪里去了,上身轻薄柔软的寝衣也被扯得凌乱不堪,瑞香自己和皇帝的手一起揉着自己的奶,不多时就高潮了两次,皇帝终于顶着他的腿心射了出来,边射边亲吻他的后颈和耳垂,声音沙哑低沉:“乖乖,你怎么能这么惹人喜爱……”
瑞香浑身发烫,柔软非常,虽没有真的做完全套,也双眼含泪,喘息不止。皇帝自己射了之后,借着糊满瑞香腿根的浓精又揉弄他一番,直弄得瑞香闷叫出声,再泄一回才算完。
事毕后,瑞香就被剥的光溜溜的,寝衣被脱下来擦拭了两人身上的一片混乱,瑞香温顺地躺在丈夫怀里喘息,如同哭喘一样细声抱怨:“好好说着话,外头还有人听着,又把人这样弄……难道我的一片真心,就这样令你……令你……狂……”
他倒是想说皇帝的坏话,却被捏着两只乳尖慢慢揉捻,于是不敢说了。皇帝见他终究呐呐住口,低下头来和他接吻。瑞香拒绝不了这种欢好之后的温柔,没一会就被吻得七荤八素,也忘了抱怨。
一吻之后,皇帝搂着神情茫然,昏昏沉沉的瑞香,抚摸着他光洁柔润的肩头,漫不经心道:“你心里有什么事,不必藏着难为自己。皇后终究是皇后,你明白吗?”
瑞香迷迷糊糊应了一声,旋即睡去,并不知道从今日后王妃再也没有一次能够进宫了。
同样的夜里,王府却是一片肃杀中滚着惊人春情。
其他地方都是静悄悄的,唯有中山王季威之的卧房里灯火通明。艳丽妆容半残的王妃瘫软在地,下身不断流出红红白白的浑浊液体,已经昏死过去。
夫妻二人白日在宫里一前一后没有机会见面,王妃回府之后却被叫来了这里。他们二人彼此厌恶已经很久,因此王妃并不耐烦见他。何况他在宫里被皇帝宠幸过一番,没有洗澡,穴中全是精液,甚至鬓发妆容都有破绽。
王妃给丈夫戴绿帽子并不是头一次,早在当初季威之并未封王却娶妻之后,他发现丈夫对自己根本没有兴趣,一月里甚至来自己这里不到一日,府中又没有其他姬妾,就在心中怀疑丈夫不行。
嫌弃丈夫,又心思活络,没多久他就看上了丈夫的兄长,当年还只是琅琊王的皇帝。
二人通奸次数倒是不多。但王妃久旷,每一回一定极尽痴缠,更不要脸,为了求欢母狗妓女随便作践自己。
季威之并非不知,每一回发现了却只是在床上折磨他。
王妃由此虽然恨极了他,但实在不怕。
就比如这一次,他一到,季威之就命令他自己脱去衣服。
天光明亮,王妃站在书房当中,一件一件脱光了身上衣裙,庄重朝服褪去后,底下是红纱小衣,胸前胯下都被剪开,边缘不规整,显然是在宫里剪的。
脱了小衣,是一套红绳,从脖颈到脚踝节节缠绕,两个硕大绳结堵着他两口淫穴。
季威之拿了剪刀,将红绳尽数剪断了,二话不说将王妃捆在柱子上用马鞭狠抽一顿。王妃哭叫大喊:“你就是比不上他!哪里也比不上他!你无能!你只有让人操了自己的老婆才能硬起来!你不怕丢人,我还怕呢!我怎么这么倒霉,嫁了你这么个乌龟!”
边哭边骂,声音远远传出去,听到只言片语的人都恨不得自己从此之后聋了,好不惹祸患上身。
这顿鞭子抽完,王妃已经两股战战浑身是伤,不能再动了。他的两个肉穴连带屁股大腿都被抽得伤痕累累,血迹夹杂射得太深缓缓流出的浓精,又惨烈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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