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始(3 / 3)
样刺激着薛飞的精神,他的肉棒几乎是瞬间就硬挺了起来。
草草的解开腰带,他用手大力的撸动起粗长的男根,可是不知道是不是范平的衣服作祟,他套弄了几下,丝毫没有往日里得到纾解的快感,内心反而愈发的躁动不满,
不够,不够,不够!
他咬着范平衣服的衣领,然后猛的弓起身,将衣服的下摆攥在手里,套在肉棒上疯狂的抽送起来。
不同于以往的触感让薛飞恍惚间觉得自己似乎真的在操干范平一样,他舒适的眯上眼,在恍惚的快感里看着那件平日里套在范平身上的衣服,有一瞬间甚至错觉范平就在他的身边。
喉咙里的低喘再也抑制不住,薛飞嘶吼着范平的名字,他骤然坐起身,后背依靠着床头,双手合拢,大力的顶撞起被龟头顶端溢出的淫糜液体浸的湿漉漉的衣服。
“范平!范平!——”
情欲升涨到顶端的时候,那个青年仿佛就骑坐在他的腰胯之上,放肆的扭动着腰肢,用他柔软湿润的肉穴包裹着他的欲望。
他大声喊着青年的名字,然后用力一顶,将满满的精液全部射在了范平的外套上。
那一次的自慰是他从未有过的激爽,他射完那一发之后,又抱着衣服发泄了三四次后,终于心满意足的抱着沾满精液的外套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他把洗净的衣服还给了范平,解释说衣服在办公室里不小心弄上了脏东西,所以拿回家去洗了,范平此时对他很是信赖,自然不会有什么疑义,也没多想,便又把衣服穿在了身上。
没有人能够明白,当范平把家那件曾经被精液浸透的外套穿在身上的时候,薛飞的心里是何其的汹涌澎湃。
他看着青年毫无防备穿着被他标记的外套,那件满是浑浊精液的衣服,仿佛昨晚所有的欲望都是喷射在青年的肉体之上。
他不由自住的想去靠近青年,想要拥抱他,控制他,占有他。
可是脚步还没有迈出,就又被他生生的遏制住,他闭上眼,狠狠的压下心头滔天的欲望。
——还不是时候。
而一边办公桌的日历上,即将来临的假期被红笔狠狠的划出数个圆圈。
仿佛是命运的牢笼,将无知的猎物死死的圈禁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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