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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悬丝拔毒(桌上/镜前进入/蛛丝入体)(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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攸的身体,而最热硬要命处还定在林子攸身体里,在肉窝里盘旋,像锁定猎物的雄鹰。

“你里面真的太骚了,这样咬着我不放……哈,你说我该不该射在里面,把你的子宫灌满,让里面胀起来?”他一边狠狠贯穿林子攸,一边问。

林子攸气都快喘不上来,他抬头,看到秦瞻充满攻击性的凶狠目光,那双眸子里携风带雨,像是要把他吃下去。

林子攸浑身一震,从脚尖到头发丝儿似乎都变得不是自己的,迷蒙的眼神里透出微光,月行云间似的朦胧。

“你……来……”

“什么?”

秦瞻深深的挺进抽出,每一下都好像要捣进林子攸魂里。林子攸的臀肉在他一双大手间颠耸,软滑的肉窝里也被搅得一颠颠的,像是什么要溢出来,酥麻感爬满全身,一点反抗余力都没有。

秦瞻粗喘着,手上一轻,林子攸落下,被男根重重埋入。

“啊——”肉穴不堪重负,推挤着喷出一股股水,淫水一部分顺着黑红的男根流出穴口,一部未流出来,被颠簸着在肉穴里滚搅,肉窝也早已熟烂,软肉只能被动地随着男根进出抽搐。

林子攸如同被顶向虚空云端,没有尽头也没有着落,他喘着气说:“啊……啊……好哥哥,射给我……哈……”声音虽小,在室内却能听得一清二楚,“求哥哥……射进来,射进我的骚穴里……嗯——”

秦瞻紧压林子攸的腰侧和臀肉用力顶入肉窝,力顶十几下。

“啊,要顶坏了,要坏了……”

在林子攸的哀求声中浓精射入穴内。

太阳西垂,水面上喧嚣停了,只留幽幽笛声,光线变暗,壁瓦琉璃灯自动亮起。屋内几乎不能站人,桌子、镜台、几案东歪西倒,酒壶酒杯衣服等杂物散落遍地,床榻上软枕和被褥落了一半。

秦瞻躺在榻上四肢伸展,灯下依然能看清他雄壮的身体和凸起的肌肉,结实的双腿间尺寸惊人的巨物敷衍地蛰伏,阴影里遮不住轮廓。

林子攸枕着秦瞻手臂躺在里侧,身上有些凄惨,腰侧、前胸都被留下红红紫紫的痕迹,乳粒肿大充血,乳晕上零星几个牙印,玉白的双腿大开,隐隐还发着颤,两个穴儿合不拢,仍然有液体流出,腿间的粘液留下干涸的痕迹,断断续续,一直落到脚踝……

秦瞻将他揽到怀里。

林子攸身体一动,阴穴艳红的嫩肉翕动着流出汨汨液体,看他这样,秦瞻的身体又有了反应,半硬的孽根有意无意擦过林子攸腿间。

林子攸的身体完全被网罗在欲望里,细密地缠紧,余韵久久不散,现在就算轻轻碰一下头发丝也会牵动他的敏感。他忍不住呻吟:“嗯……”

颠鸾倒凤大半日,醉心的药性散了一半,林子攸神志恢复,从刚才开始就闭眼不说话。

秦瞻抚着他的背,明知故问道:“怎么,药性又上来了,身上难受?”

喘了一会儿林子攸才开口:“无事,多谢城主助我发散。”嗓子沙哑的不像话。

因林子攸中了醉心,药性有损灵力,秦瞻没有运功,大半日他们只是交欢,未修炼荡魂决。

后来秦瞻在浮空岛外设了屏障,不让声音外泄,哄着林子攸说了许多胡话。

秦瞻说:“迷途城的人冒犯在先,子攸怎么倒谢我?司徒煜是我师父的嫡亲血脉,从小被惯坏了,回头我捉了他来给你处罚。”

林子攸依然闭着眼睛,不适地皱眉,说:“不必,已经让御花使裁夺。”

“那是先前。迷途城虽修纵情道,却是禁修采补之术的,他心术偏了,该当另罚。”

秦瞻抚过他的长发,林子攸被发丝刺得颈窝发痒,不禁躲了躲。

“那也应该城主自己罚。嗯……若是之前他死在我剑下,就算你们迷途城要寻我的仇也无妨。现今答应了杜坊主,城主又帮我解毒,此事两清。不过……”林子攸睁开眼,目光清凉,“司徒煜若是再寻我麻烦,我定不会手下留情。”

秦瞻被他目光一刺,心里发痒,说:“好。”

林子攸闭上眼睛艰难地翻身,多年来修炼淬体,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腰酸背疼,醉心连仙体都能损伤,果真是邪药。

秦瞻干脆搂过他腰身一起在宽大的床榻上滚了一圈。

皮肤被秦瞻的肉体摩擦,热烫的贴着,林子攸浑身酥麻,只能咬唇忍住。

“今日陪我尽兴,子攸辛苦。”秦瞻说。

林子攸缓了缓,说:“城主哪里话,说到底也是为了给我疏散药性,况且你我早有约定,这一年里我是城主的宠奴,心甘情愿。”

但是赌气的模样,显然就没有心甘情愿。

秦瞻说:“这档子事舒服爽快最重要,子攸嗓子都喊哑了,现在也不爽快,确实是我的不对。”

林子攸撑开眼皮,冷沁眸光落在秦瞻脸上,见秦瞻眼中尽是玩味的笑意,他呼吸起伏几下,又闭上眼。

秦瞻亲昵地贴着他,手掌贴着林子攸腰身输入灵力,道:“我是无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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