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宴(体内she尿慎)(2 / 3)
边已经有几个客人脱得赤条条,围住了一个舞伎肆意抚摸,不多时便传来那舞伎娇滴滴的求饶和呻吟媚叫,右手边是一个奶水被挤空的乳奴正被按在桌子上轮番灌精,又呜呜咽咽地被扇着奶子,要求他吃了精水就该再出些奶水,索然无味地转开头,不无忧愁地叹了口气。
想他身为春满楼楼主,又是双性之身,却连个像样的床伴都寻不到——瞧这些郎君皆是歪瓜裂枣,不是长相不够好看就是体魄不够强劲,便是二者皆占的,身下阳具又不够粗大,持不持久还另当别论,又怎么配得上他?
陆茗自从在十六岁那年开苞,双性之身的淫性被激发,便食髓知味起来。那些个死物用上两次解解馋也就罢了,哪里比得上热烫的大肉棒,活生生地在穴眼里进出,抵着最瘙痒的地方射出灼热粘稠的液体,想一想就叫人骨酥眼麻。
陆茗不动声色地舔了下嘴角,花一般的容色虽然被白银面具遮去大半,但那艳红的嘴角也引来了不少暗中窥视的目光。
陆茗倒是不惧的。宴中花伎虽然能够被人随意玩弄,但轻易不会有人对戴着面具的宾客下手。他施施然起身,朝一旁的花园里去了。
陆茗脚步轻盈,很快将那一园淫靡抛在身后。确认了无人胆敢跟随过来,他脚步一转,隐没在了树丛之中。
暮色将至,四周树影幢幢,一片寂静。梅奴悄无声息地转出身来,朝他恭敬行礼:“见过楼主。”
陆茗略一颔首,摘下了那只银质面具,美艳眉眼间满是慵懒风情:“如何?”
“派出去的探子回报,有人自密道潜入了楼中,接应他的是第三楼的副楼主徐亮。”梅奴低声道,“但那人旋即打晕了徐亮,孤身一人往第四楼的方向去了。”
“甚好。”陆茗勾起一丝愉悦笑意,双眼微眯。有那么一霎那间,他的神情竟和陆蓟无比相似,“那个姓徐的果然不安分,叫人把他捆了丢到地牢里去,我要亲自审问。”
梅奴应是,正要退下,陆茗忽地叫住了他,眼底闪过一丝寒光:“通知第四楼的守卫,今晚提前换班。”
梅奴一怔,迟疑道:“可是陆世子那边——”
“大哥他出门谈事情去了,一时间回转不来。”陆茗硬声打断了他,“那人跟徐亮打探的是容湛的下落,若是那个姓容的当真跑了,也是他自己看不住人!”
陆茗表情有一丝狰狞,恨恨道:“那个姓容的三年前害了大哥,如今又把大哥勾得三迷五道,连父亲都不顾了,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祸害!大哥不让我亲自出手,我莫非还收拾不了他不成!”
梅奴低眉顺眼,并不答话。
陆茗蹙着眉头,在原地转了两圈,忽地又泄了气,咬着下唇低声道:“……大哥今晚应该在醉仙楼谈事,若是那人当真把姓容的劫走了,你就派人去通知大哥。”
梅奴垂头应了。陆茗很是踌躇不定了一会儿,终于心一横,跺脚道:“再派人去跟住那人,不要让他发现……我才不是怕大哥会生气!我,我只是想看看,那个姓容的如果跟其他人跑了,大哥还会不会这么护着那个姓容的!”
…
陆茗独自一人转出树丛,心绪烦乱间眉心微蹙,随步往宴会的方向走去。他刚刚转过拐角,就听见了一阵肉体相撞的啪啪声,伴着粗喘和呻吟,在夜色中格外清晰。
——怎么会有人在离宴会这么近的地方偷情?
陆茗压下了心下烦忧,好奇心起,偷偷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了两步,从树杈间望了过去。
入目赫然是一具白生生的身子,那人仰面朝天,腰身被卡在木板中央,双腿被吊在木板上分得大开,一只玉臀被身后的男人捉着疯狂肏弄,粗喘和呻吟声响彻在空地上。
“骚货。”那男人声音粗砺,透着痛快的狠意,“说,被人往骚屄里尿过几回了?”
“郎君……郎君慢些……”那人呻吟娇喘不断,“骚屄里不曾被人尿过的……郎君只能尿在奴儿的后穴,不能尿在骚屄里的呀……啊,太深了……”
陆茗看了一眼二人身后不远处的简易茅厕,恍然大悟。春满楼的规矩的确有一项,犯了错的奴儿要被罚去“香室”,被卡在墙壁上,敞开腿来当尿壶精盆。
“是吗?怪不得你的骚屄这么饥渴,不只是想吃精,还想喝尿了吧?”那男人动作愈发狠戾,啪啪啪地狠肏他的花穴,“我这就肏开你的子宫口,尿在你子宫里怎么样?反正你都被困在这里当尿盆了,也不差这一回了吧?”
“呜……郎君,不行……”那奴儿哭喘着挣动起来,声音里却满是媚意,“不能尿在子宫里啊,奴儿的骚屄里都是尿骚味,就没有人愿意再来肏奴儿了呀……”
“真是骚货!”那男人动作愈发狠戾,肢体交缠啪啪作响,“都被我肏尿出来了,还想着伺候别的男人!我就该捅烂你的子宫,然后尿进你肚子里!”
“唔啊……奴儿的骚子宫要被捅烂了呀——”
那奴儿忽然一声尖叫,双腿绷直,身躯后仰。
“尿进来了,被骚尿灌满肚子了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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