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花(乳头花穴上药被玩弄到淌水)(2 / 3)
的指痕,显然是叫人大力揉捏抽打过一番;他的奶头已经肿成了樱桃大小,是被活生生含吮咬大的,醒目地坠在他的胸前,引诱男人的亲吻采撷;腰腹上更是指痕纵横,清晰可见,若是叫个精于风月场的老手来看,就连他以何种姿势被掐着腰狠狠肏干过都说得出来。
陆蓟盯着他满身痕迹瞧了许久,目光如狼,像是正克制着自己不要扑上去再肏个几回。直到容湛不动声色地往后挪了一下,他才慢条斯理地开了盒盖,笑道:“阿湛的身子倒真跟雪做的一般,略捏一捏就跟要化去了似的,真叫人……爱不释手啊。”
那盒盖刚一开,便浮出一股缠绵的馨香来。容湛这才瞧了眼他手里的玉盒,问:“这是什么?”
“对你身子好的药。”陆蓟声音全无异样,甚至可以称得上柔和,“阿湛来,我给你上药。”
他嘴里说着“来”,手上却已经揽住容湛的腰,发力一拽。容湛只觉身子一歪,整个人已经伏在了陆蓟怀里。还没等他来得及挣脱,陆蓟已经拉过他的手腕,只听“咔噔”一声,容湛的另一只尚能自由活动的手腕也已经被金链拷住了。
容湛身躯不由得紧绷,陆蓟则歪过身子,去床尾处捣鼓了片刻,那两条困住容湛双手的金链便嘎噔嘎噔地活动起来,向床柱内收了回去,容湛的双手被锁链拉扯着高高吊起,上半身被迫直立,跪坐在大床中央,一双雪白胸乳弹跳着,再无遮蔽地袒露了出来。
大抵是由于并没有被调弄刺激过的原因,容湛的乳房并不算大,堪堪一掌能握,却胜在圆润挺翘,洁白无瑕,乳晕和乳头色泽粉嫩如早樱,只是此时已经被嘬得烂熟,红澄澄坠在胸乳上,乳晕上还留着清晰的牙印。容湛此时双手被吊起,身躯一动就带起胸前乳球不安分的弹跳,荡出一层层雪白乳波来,那乳珠更是摇来摆去,惹眼得很。
陆蓟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将手指探入玉盒,在指尖上摸了一层透明馨香的药膏,就来捏容湛的乳尖。那可怜的小东西略一摇晃就被他捏在了手里,陆蓟指尖稍一捻动,容湛的身子就颤抖起来。
药膏微凉,陆蓟的手指却火热,那乳尖正是肿得厉害,敏感至极的时候,稍微一碰就痛痒钻心,哪里禁得住陆蓟这样捻动。容湛扭着身子就想逃,却不防陆蓟猛地揪紧了那个小肉粒,扯得他胸乳几乎变形,也让容湛一下子痛白了脸,堪堪喘了一声就死死咬住了下唇。
“阿湛乖些,涂了药才能好得快。”陆蓟道,指尖安抚似地揉了揉那可怜的胸乳,又蘸了些药膏来涂在容湛的乳孔与乳晕处。初时容湛还能咬着牙强自忍耐,可逐渐地,冰凉的药膏逐渐化去了肿痛感,却有难以言喻的酥痒感从乳尖攀爬而起。容湛低声喘息着,难以置信地低头去看自己的乳尖,只见玉雪乳峰顶上一颗嫣红乳珠,如今整整肿大了一倍,挺立着被透明凝膏覆满,直延伸到乳晕,像是被人狠狠舔过,淌了一胸口水一般,淫靡得令人心颤。
“阿湛,自己的奶子漂亮吗?”陆蓟问,同时拨弄了一下那只亮晶晶的奶头,听到容湛压抑的喘息,才伸手去摸另一只,指尖捻动着涂抹,竟分不清是亵玩还是上药。
容湛只觉被陆蓟揉捏过的那只乳尖越来越痒,一股难以言喻的空虚感像是猫爪般挠在他心头,愈发明晰起来。
……想让他捏一捏我的乳头,或者舔上一舔……
不!怎么能这样想!
不自觉浮现在脑海中的淫荡念头让容湛自己一惊,难堪得微微颤抖起来,却更在那淫靡想象中软了身子。偏偏陆蓟捏着他的乳尖,用指甲剐蹭着他的乳孔,像是想让那药膏渗进那小孔里一般,容湛被那种尖锐的痛爽感俘获了神智,不自觉地向前微倾身子,想把乳尖往陆蓟手中再送上一分。
陆蓟的眼底浮现出一丝笑意,用了些力道拧了把他发骚的乳尖,便收回了手。容湛勉力睁开眼,便看见陆蓟往玉盒中挖了一大块药膏放在手心,双手合拢揉搓片刻,便伸手过来,手掌张开,一边一个地罩住了他的整只奶子,缓慢揉捏起来。
容湛不敢看陆蓟的脸,只能咬着牙别过头去,胸前触感却愈发敏锐,感觉那两只手忽而绕着圈打旋按压雪白乳肉,忽而握住整团胸乳来回搓揉,甚至还用手掌托着颠弄两下,只将那两团胸乳玩得乱七八糟,药膏都被陆蓟火热的掌心烫化了,从他的乳尖往下淌。
“阿湛的奶子都出水了。”陆蓟调笑道,最后又捏了下他敏感的乳头,容湛浑身一颤,自咬紧的唇间泄出一丝呻吟来。
陆蓟在床头的金盆里净了手,又拿了另一瓶药膏折回来,一手勾住他腰臀向后一拉,迫使他以臀部翘起的姿势跪在了床上,顺势分开了他那两条修长玉腿。
容湛被玩弄得浑身酥麻,甚至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他要干什么,两口被肏弄得红肿的穴眼就暴露在了陆蓟的眼前。只见那花穴原本粉白色的外唇已经通红肿胀起来,甚至裂开了一道小缝,自里面探出一点糜红的肿肉来。陆蓟打开盒盖,先在指腹上沾了些乳白色药膏,先抹在外阴上,再打着旋一点点揉开。
容湛的大腿根绷得极紧,竭力忍耐着喉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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