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花(流精壁尻精液导出)(2 / 2)
看那芍药,跟着玉奴绕过影壁,入眼便是第三楼的样貌。
如果说在第二楼,倌妓们只在固定几处戏台表演,客人们可以随意挑选观赏,那么第三楼放眼望去便是数不尽的艳丽春色——往来穿梭的男男女女不再是楼下身披轻纱的侍从,各个都穿得放肆大胆,姿态各异。有的身着薄纱半透明肚兜,连胸前挺立乳尖并腿间风景一览无余,有的模仿西域装扮,在胸前一条极细的白底绣金抹胸,自上下两侧都露出晃眼的半截胸乳,下身一条同色长裙,两侧开叉高到大腿根,行走间腿间风光若隐若现;有更肆无忌惮一些的,便只在上下两处蒙了透明到近乎于无的轻纱,以银链穿系固定,行走间叮铃作响,宛如妖精一般。
而大厅中以竹墙纱帐为隔,独立出了许多单间,隔着重重纱帘隐约可见里面人影攒动,娇笑调情如碎玉般滚了满地。
饶是陆蓟自诩见多识广,瞧见这光景,一时也有些怔住。玉奴回过身来,轻声道:“已经为郎君安排好了单独厢房,郎君可要在此歇息片刻?”
他身上还披着那件轻纱,和其他人比起来简直算得上是保守,偏偏腿间又戴着那个震荡不休的铃铛环,倒是很难比较得出究竟哪一个更淫荡。
“也好。”陆蓟饶有兴趣一颔首,玉奴便仍旧上前领路。路上几间厢房淫声浪语不断,甚至有两间厢房相邻,同时肏弄起来,如同比着哪边声音高一般愈叫愈响。
陆蓟略一皱眉,玉奴已是道:“郎君的房间在独自一处,不会被其他郎君所扰。”
说话间,一整排的厢房已是到了尽头,眼前赫然多出了一大片空地,摆放着许多软榻、方凳、圆桌等,有许多人聚集成堆,戴面具的和不戴面具的都聚在一块,或坐或站,嬉笑声不绝于耳。
玉奴引着陆蓟穿过人群,身旁却突然响起了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不怀好意地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哟,这不是玉奴吗。今日这是带着这位郎君,准备去哪儿肏你的小骚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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