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 刑责的意义(佩戴狗牌说贱称)(1 / 3)
蕉雨轩,位于甘泉宫的花园中,因园子这处生了一片茂密的芭蕉叶,僻静幽深,故素有“蕉窗听雨,曲径通幽”的雅称。
往年夏夜里,皇帝偶有兴致,也会来此小宿,听雨入眠,也别有一番风味,所以这处修得格外雅致清幽,是一处三层的楼阁,乘凉、休憩、观景皆可。
此时,蕉雨轩一改往日的素静,进出搬运的宫人频繁,两个在门口清扫的太监忍不住低声交谈着。
“这是快把整个淫器司搬来了吧。”
“还不是为了陛下近日新收的那个犬奴吗?我之前在陛下寝宫里见着了正脸,那长得叫一俊俏水灵。”
“长得再好看那也不过是个性奴啊,值得陛下如此金屋藏娇的吗?”
“所以说啊……肯定不是普通的性奴,说不定——”
“说不定什么?”温桓不知何时出现在二人身后,一身大红的司礼监官袍鲜红显眼,更衬着人面色白皙清秀,只是此刻他的脸冷得能结出冰碴子。
“你们好大的胆子,入甘泉宫的第一日就跟你们说过议论主子乃是连坐的死罪,你们当我的话是耳旁风不成!”
那两个小太监素闻温桓待人和善的名声,便立刻跪下求饶道:“温掌监饶了奴才这次吧!奴才错了!奴才下次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啊!”
“没有下次了。”温桓冷笑一声,随即命令门口的侍卫将二人押去教刑司执行杖毙,蕉雨轩其余宫人掌嘴三十,以儆效尤。
“多叫几个御前侍卫押着他们速去。”温桓转过身对自己随从的小太监道,嘴角微微上扬,背着手悠悠走出蕉雨轩,抬头望了望阴郁的天空,暗自喃喃了句:“趁着陛下还在那,想必也能添些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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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的甬道外光线亮得刺眼,廊桥处的守卫早已遣散,此时只剩一白衣内官守在外头。
洛怀霖扯了扯洛昊天身上的玄色披风,怯生生地问道:“你……要带我去哪?”
“怎么,这就害怕了?”洛昊天轻蔑地笑了一声,“你的目的不是已经达成了吗。”
洛怀霖心头微微一怔,为何自己什么心思都瞒不过眼前这人,他怎么知道自己刚刚是故意激怒他,想让他将自己从那禁闭室中带出来的。
洛昊天却是觉得自己真是越活越过去,竟被这小子牵着鼻子走,不过以调教官的身份好好玩弄一下这自作聪明的小家伙,倒也不失为一种乐趣,想着心情便也愉悦起来。
“主…主子。”寒霜有些慌乱地低下了头,赶紧侧身然让开路,他没想到陛下竟如此光明正大地扛着赤身裸体的洛怀霖出现在眼前。
洛昊天站定,故意将怀里的人往上颠了颠,“怕什么,大方点,陛下的犬奴就这般见不得人吗?”
这话说得,一语双关。
寒霜很快会意,恢复到往常的状态,抬眼直视洛怀霖,神色平静地仿佛在看空气一般。而洛怀霖却是仍旧软惜娇羞地埋着头,手指尖紧紧拧攥着,耳朵尖儿也变得红红的,整个人都恨不得钻进洛昊天怀里。
“你这样可不行,不记事自然要多见见人,说不定还能想起些什么?”洛昊天笑着调侃道。
这话虽然听着像笑言,但洛怀霖却是听进去了,他觉得这还是有些道理的,自己如今失忆,想要恢复当然要多见见以前的人事。
洛昊天见洛怀霖居然还真的偷偷睁开眼瞄寒霜的模样,不禁觉得这小子现在可真好骗呢~索性也不作掩了,直接问道:
“陈瑾呢?”
“在刑堂问事。”
“让你交代的事可跟他说明了?”
寒霜微微颔首。
洛昊天这才抱着洛怀霖径直走向前院,也就是所谓——刑堂。
陈瑾领着身后的记录官以及两个淫器司主事已经候立多时,此时见到皇帝真正抱着人进来,不禁还是震惊得僵了神。
好在陈瑾性子素来稳重,带头向洛昊天躬身行礼道:“见过调教官大人。”身后几人见状也连忙跟着行礼。
洛怀霖打一进来眼神就止不住地四处打量,这间屋子虽然比起禁闭室敞亮空旷不少,但挂在墙上的镣铐锁链还有地上那一道道血迹,他多半就猜到这里不是什么好地方。
洛昊天素有洁癖,不喜血污,看见地上湿漉漉的血迹,皱眉问道:“这是怎么了?”
“蕉雨轩有两个奴才犯了忌讳,温掌监命人将他们押到教刑司领罚,刚刚杖毙完拖下去,还未来得及清理。”陈瑾如实回禀道。
洛怀霖听着心头一颤,暗道这里果然是个可以随意草菅人命的地方,这人怕不是记恨自己刚刚捅了他胳膊一刀,想在这里把自己给弄死吧……
洛昊天感受到怀里人的紧张,心中对于温桓的自作主张微微不悦,但嘴上并未说什么,只是安抚性地拍了拍洛怀霖的背脊。
“东西带来了?”
淫器司那位胖主事赶紧小步上前捧着手里的锦盒应声道是,后边的瘦主事忙跟着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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