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破2(2 / 2)
叫他吮吸肿了,他骤一离开,还带起了一条细细的银丝,看起来实在是诱人至极。李安平又亲了好一会儿,才放开时宁的嘴巴。
这三日来,时宁的亵衣都是他给穿上又给脱下的。
李安平脱下时宁的上衣,舔弄着时宁的锁骨,留下一排牙印。
时宁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捏住李安平胳膊上的一小块肉,恨不得捏下来,捏了一会儿手酸了,就换成掐的,掐的李安平倒吸一口凉气。
“我都说了,不动你,你还这么不听话,该惩罚一下。”李安平含住时宁胸前的红豆,轻咬了一下,时宁登时抖了一下身体,松了手。
李安平掰开时宁合在一起的双腿,把自己的一条腿夹进去,连带着那个硬起来的下流东西直直的抵着时宁的臀瓣。
时宁的烧还没有完全降下去的缘故,现在的体温要比平时要高一点。抱起来也不觉得热,只觉得热烘烘的,那种热度传到胸膛里,让人更舍不得松手。
即便隔了两层布料,时宁还是感觉得到那东西的头抵着他的臀缝,他抖着嗓子说,“拿开。”
“拿开什么?”李安平颇为淫乱的顶了顶时宁的屁股。“这东西么。”
时宁红着眼,牙关上下打着颤。
“别怕,你乖一点,我就不动你。”李安平一手握住时宁的两只手手腕,细细小小的手腕一只手就能握住大半,李安平的话,已经从“我不动你”变成了“看情况再说动不动你”,然而时宁并没有发现。“怎么一副怕惨了的样子?我有这么可怕么,我又不吃你。”
时宁一时说不出话来。李安平一手褪下了他的亵裤。
“你是不是已经——”时宁缓了半天只说出了半句,那后半句梗在嗓眼。时宁也不抖了,反而感觉全身温度都在下降,血液都开始回流。
“怎么?”
“我们是兄弟!”
“堂兄弟。”李安平当然是不在乎的,就算时宁是他亲爹娘生的孩子过继给时宁父亲的,他也不在意,更何况时宁与他只是堂兄弟,“你还怕这个?那你怎么会和你父亲的正房厮混在一起?”
时宁是又惊又怒,更说不出什么话来。
李安平是真的不打算操时宁,他心里还是有点分寸的,知道时宁病还没好。但时宁这又气又怒的委屈样子又实在是撩拨的他忍不住动上一动。
时宁的亵裤被褪到膝盖处,这实在是太让他难堪,他怒瞪着李安平。
时宁此时像,像那南城才有的蜜桃,水多,又粉嫩,还新鲜的脆生生甜滋滋的。李动着一滩浆糊般的脑子,想了半天,想出这么个比喻。
时宁却只恨不得拿把刀,把李安平那隔了一层衣物的二两肉,狠剁下来,剁的碎碎的,喂了狗才好。嫌弃那东西脏眼的话,烧成灰什么的也好,总归是离他远远的不要只隔了几层衣物贴着他就好。
李安平是不知道时宁怎么想的,他的肉棒顶在时宁的会阴处,时宁现在是醒着的,只要这样稍微想一下,就有电流从小腹窜到脑袋里,又窜回小腹处。只觉得,先前那颗被冻坏的心脏好像被换成了一颗新生的心脏,因为只是换上新鲜血液是救不活那颗心的,这颗新的心脏里面装满了软活的时宁。
李安平脱掉自己的亵裤,他的腿磨蹭着时宁腿间的软肉,不用看都知道时宁的下身肯定被他蹂红了,那种红应该是红枣银耳汤一样的景色。
“安平哥。”时宁像是被与自己皮肤不同的温度烫到了,可能是低温烫伤,也有可能是高温灼伤。
“你不要这样对我。”时宁这一字一句都喘着气,像要断气时缺了力气说出来的话。这话一说出来,时宁就好像屈服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时宁不断劝自己,大家都是男子,而且这个人是他兄长。时宁这样给自己洗脑,咬牙切齿。
“怎样对你,你今天不舒服,我不动你。”意思是以后再动。
嘴上这样说着,李安平的肉棒却还是在时宁会阴处横冲直撞。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更何况是在床上说的话。李安平把这没有干进洞里的动作叫做“不动”。
从铃口溢出的淫秽液体被蹭留在时宁的两腿心间,粘腻一片。
时宁的脸青青白白。
两颗卵蛋都被撞的生疼,李安平的气息倒越来越粗重。
“你这处是不是想我进去啊。”李安平这话也只是说来玩笑的。他坏心的,龟头在时宁的菊穴周围绕着圈圈,只进去一点点,退出来再进一点点,李安平是算着只进一点点的。他把这前戏一样的动作也叫做“不动”。
李安平那话说得像是他不知廉耻勾引自己堂兄一样。
李安平动作越来越急促,最后抵着时宁那窄小得穴口处的褶皱,交出浓精。
腿心间湿乱不堪。
那窄小不应该容纳异物的穴口,微微张开了一点点口,透气一样的缩着。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时宁这次病,足足拖了近七天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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