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偷袭失败|绑缚跪地悬吊|ru夹tj(2 / 2)
你就会停手吗。”
贺风澜轻笑道:“当然不会。”
他五官本就生得过分精致,笑起来的模样更是如神只般俊美无俦,只是脖颈上挂着一道狰狞的鲜红血痕,纯白衬衫衣领也被染得斑驳一片,衬着那笑容有几分诡异可怖。
江川已经总结出了经验,这人笑得越开心就越没有什么好事,心里越不痛快,言语偏就越温柔,彬彬有礼地用最残忍的手段割开你的伤口撒上一把盐再若无其事地问你疼不疼,百分百纯血统的一个变态。
江川自认是个再正常不过的青年,和变态之间也就隔了十条马里亚纳海沟的距离,完全不指望能够理解他的思维了。
贺风澜把跳蛋放下,空下来的手掌捧起江川的脸,另一只手轻轻摩挲着他的脸颊,像欣赏艺术品一样盯着他看,不知道心里又在想些什么。江川被他看得脊背发寒,不自在地把头偏向了一旁。
“你怕我?”贺风澜突然问道。
江川在被他盯住的时候心里确实有些发慌,但他实在不想承认这一点,马上虚张声势地反瞪回去:“我为什么要让怕你?”
“对啊,我又不吃人,你怕我做什么。”贺风澜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说给他听,边说手指边向下,掠过脖颈和锁骨直接按在了他胸前。
饱满的胸肌被按得深深凹陷进一块,贺风澜摊开手掌把那块软肉全部握住,慢腾腾地揉捏起来。他的手法极其下流,按压着胸肌中间最柔软的那一部分肆意揉圆捏扁,模拟出各种形状,掌心恰好贴着乳头,在那敏感而又脆弱的小肉粒上肆意碾压。
江川既谈不上舒服也不算难受,只是心脏跳动加快了速度,带动着胸前有些憋闷,贺风澜这时已经直接把他的乳头夹在了指间,时轻时重地揉搓着。
江川神情渐渐起了变化,眉头紧拧着,摇晃身体想要逃开,却忘了自己已经被吊在了半空,又粗又硬的麻绳勒着手腕反复摩擦,不多时已经被磨破了皮,留下一整圈红痕绕着手腕,倒像是某种情趣意味上的标记符号。
贺风澜把他的动作都看在眼里,不紧不慢问道:“是不是乳头已经有感觉了?”
江川只当没听见,咬紧牙关抵抗着胸前传来的异样感。理论上来讲男人的乳头并不至于这么敏感,一般情况下这个小东西也不能用来承载快感,他无法解释为什么自己这么禁不起挑逗,只是被男人捏住乳头简单地揉搓几下,也能不可自抑地舒服到全身过了电似的酥麻。
他的肉体正在逐渐向堕落的边缘滑去,而他却对此无能为力。
江川原以为贺风澜会像之前的几次那样,用手指玩弄他身体上每一个可以玩弄的部分,让他在快感的悬崖边翻滚煎熬苦苦挣扎,最后再插入进来狠狠地操干一番,轻而易举地把自己彻底拉落崖底。
他甚至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等待着男人进入自己,在自己体内翻搅肆虐,肉体承受折磨的同时也获得无上快感。
这没什么好羞耻的,江川在心里一遍遍告诫自己,只是无法反抗的强奸而已,身体感受到快感也只是本能的生理反应,并不能代表自己就此甘心任男人予取予求。
但贺风澜可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他,把江川胸前那两个可怜的小肉粒掐揉到红肿不堪后他就停了手,江川都没能看清他到底从哪里翻出了两个小巧的乳夹,就被一边儿一个夹紧了乳头。
金属的锯齿咬合力极强,刚夹上的时候只是一阵轻微的刺痛,很快就越夹越紧,凹凸不平的锯齿几乎刺进了肉里。
乳头涨得肿大到平时的好几倍,刚刚涌上的快感瞬间被疼痛所替代,贺风澜还嫌不够,直接用手指按住那夹子一捏,锯齿彻底嵌进肉里,新鲜的血液不断渗出来,倒真把乳头染得如枝头红梅一般,艳丽而又淫靡。
江川喉间禁不住溢出一声低喘。
那两个肉粒被乳夹夹了一会儿就疼到麻木,最后简直像是失去了触觉,过了很久才又逐渐泛起难以言说的麻痒。本该单纯的疼痛中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微妙快意,痛苦裹挟着快感翻涌而上在他心头纠缠不清,江川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居然隐隐兴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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