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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做药钵被杵/体液入药(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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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无法反抗,那为什么不让自己好受一些?

硕大的棒头缀在安柳两腿之间,看起来淫靡又狼狈。棒头足有鹅蛋大小,是整个药杵最重的部位,阴道又滑腻不堪,弄得药杵直直地要往桌子坠去。

男人皱眉,轻轻在安柳小腹上拍了一把:“夹紧,不许掉出来。”

安柳被吓了一跳,本来他就在努力咬住药杵,被男人这么打搅,下身松懈,柱身又掉了一寸。他不敢出声,怕喜怒无常的男人又想什么新法子折腾自己,只得深吸口气,小腹紧绷,缩紧阴道一点点把药杵往里吸。

男人收了手,指节撑在面具上,欣赏艳红的肉穴吞吐白玉的情景。肥厚的阴唇在安柳的呼吸下像蝴蝶翅膀那样颤动,药杵好不容易被收回一寸,不多时又垂下来,受淫水滋润后的杵身光滑润泽,让人不由联系,容纳过它的那个淫穴,又是怎样的多汁细嫩呢……

楼主五指猛地收紧,他喉头滚动,再睁眼时,下达了下一个指令。

“这药浸了水便会容易捣些。安公子,请吧。”楼主坐在椅子上,小臂搭在扶手上,指尖有节奏地在上面点弄,就这么看着安柳局促不安的神情。

安柳眼尾因急切而染上薄红,他膝盖微微弯曲,棒头触到碗底。

如果……如果是磨药的话,就不用担心药杵会滑出去吧。安柳双手撑在桌面,挪动小屁股,夹着柱身在药臼里打转。

棒头碰到药丸,正要用力,它却像和安柳玩起游戏,骨碌碌地滚开。一来二去的,安柳失了耐心,着急地用棒头敲击碗底。只是他越急就越磨不到药丸,反而因为动作太过粗鲁,棒头撞到骚心,安柳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纤细的双腿战栗着跪在地上,屁股高高翘起,避免被坚硬的药杵捅伤。

男人抬手撑住安柳下巴,声音冷冽:“身为苗疆大祭司的随侍,你也应该算个出色的药师。一个药师,却连磨药都做不好,你说你,除了献屄求肏,还会做什么?”

“我……”安柳小脸煞白,骚屄下意识收缩,温热的液体顺着柱身流到药臼里,倒像是在印证男人的话。

男人起身,上前搂住安柳腰肢,抱着他控制药杵在臼中研磨。药丸在他手上安静地像个乖宝宝,碾、磨、搅、刮……几个步骤下来,药丸碎成粉末,融化在淫水中,在男人的搅拌下渐渐形成粘稠的膏体。

他把安柳连带着药杵一起带离药臼,用银勺把黏在棒头上的脂膏刮下来,再用手帕将刮不干净的部分擦掉。

安柳浑身发了汗,头发黏糊糊地沾在脸上,他抬起酸软的手臂,想将挠人的青丝勾到耳边,男人就把做好的脂膏凑到他面前。

药丸被碾碎后的甜香更浓了,到了一种令人不适的地步 像是熟透的水果开始腐烂时发出的气味。

“知道这是什么吗?”男人语气轻松,面具下的脸一定笑得很开心,“这是一种媚药,秦楼楚馆专门用来对付那种宁死不屈的人。只消一点,便能把贞洁烈女变成淫娃荡妇,主动撅起屁股求肏。”

“我把它抹到你的小骚屄上,怎么样?”

安柳惊恐地睁大眼睛,消下去的那抹红又爬了上来,比之前更艳,泛得更广。他哪真正见过这东西,吓得扭着屁股往后边退。

“有时候我真嫉羡你,被保护得那么好,不用理会外面的风风雨雨。”男人没头没脑冒出这句话,察觉安柳奇怪的目光,他晃晃手中药臼,放回桌面。

“我可以不把它抹在你穴上,但你失职是事实,总得来点惩罚。”他拿出一条新手帕,包裹棒头。

“唔?啊啊啊——”安柳刚想问问是什么惩罚,体内药杵突然狠狠在子宫上凿击,他猝不及防,魂都快被撞飞了。

男人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一连数下,次次正中红心。安柳只在开始叫出声,后来声音都发不出,唯有张着嘴喘气。

“安柳,从现在开始,数你被打了几下。”

子宫又被撞击,安柳在嗓子里酝酿好久,才艰难得挤出一个“一”。男人满意地点头,又往他体内用力打去,逼出第二个数字。一直如此,到了第二十下,安柳受不住了——不管是数数,还是在身体里作威作福的冰冷死物,亦或是选择对药师来说无比重要的器具放进他体内,都昭示了这是场惩戒,一场目的是粉碎他自尊的惩戒。

“不要了……我知道错了……”安柳钻进他怀里,祈求折磨的结束。

男人把药杵抽出,同时掏出阳物,两者分别抵着两瓣花唇:“选一个吧。”

安柳脑子还没转过来,身体已经做了选择,他屁股一扭,把男人的肉棒扭进身体,哭哭啼啼地坐在上面套弄起来。属于人的温度,慰藉了他刚刚所受的不堪。

男人凑过来,面具上是唇的部位衔走安柳泪珠,再靠近他耳边:“你一定又在想他,并且很愧疚。”

安柳可能听见了,也可能没听见,因为他一副沉迷欲望的样子。男人也不在意,只是又凑上去,轻声道:“我叫辛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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