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丁字裤弹屄皮带束缚潮、吹失、禁(3 / 3)
话:“傻逼。”
谢康好容易耀武扬威起来的恋爱激情教这两个字砸得偃旗息鼓,他又变回了那个怂成一团孬种的胆小鬼,伶牙俐齿都被拔光了,舌头也栓上了绳子,只会缩着脖子,低头认错:“宁知对不起,我没想……”连认错都会卡壳。
沈宁知无心听他的道歉,阴道里仿佛还塞着粗硬的异物,下体的不适感既像摩擦过度的刺痛,又像食髓知味的空虚。他晃了晃两人绑在一起的手臂,重新占据上风,兴师问罪道:“你没想怎么样,绑着我干嘛?怎么,嫌不够刺激,想玩一次家暴强奸?”
谢康居然诚实地点点头:“我……稍微粗暴一点对待你的时候,你看上去挺不高兴的,但其实兴奋地很快,事后也是享受居多。我想,你是不是还有点阴影?倒不如把阴影变成我,至少你猛然想起来的时候不会太恶心。当然我绝对不会打你。”
到底男人是靠下半身支配的动物,最在意的莫过于床上那档子事,一旦被床上那档子事支配脑子以后,馊主意也是一个比一个不合情理。
沈宁知拇指掐着食指的指尖,比划了一丁点指甲盖,揶揄谢康道:“看不出来你的心眼也只有这么大。”他也是个阴晴不定的性格,不过沈宁知的阴晴不定是出于一种备受宠爱的娇惯心理,他肆无忌惮地发脾气,没有理由的大笑,讨厌谁,喜欢谁,都是理所当然的,旁人必须顺着他。
这会儿他听了谢康的解释,没来由的消了气,谢康觑到他脸色稍霁,被扣着的手腕也不再挣扎,只是在勒出来的印子上抓了抓痒,偃旗息鼓的恋爱激情又悄悄抬起了头。
谢康问他:“你心里好受点了吗?”沈宁知没多骂他两句,说明身上也无大碍。
他懒洋洋地哼哼了两声。
谢康又说:“我真没想像刚才那样,原本我是要……后来门外突然有声音,你又露出那样的表情,我就控制不住了。”
沈宁知一边抓了抓手腕内侧的麻痒,一边用哭累了似的含糊鼻音问:“原本要哪样?”
然后他就被谢康反拧着右手胳膊,面朝下压到了硬邦邦的木板床上。谢康给他脱掉了湿漉漉的丁字裤,掀高了他堪堪遮住屁股的T恤下摆,沈宁知俏尖的下巴顶着床板,眼睛只能望着床边的衣柜,谢康从他背后上床,膝盖撞开了他的双腿。沈宁知忽然想起他特意去香港看过的一部电影,《色戒》,王佳芝第一次和易先生上床的时候,易先生也用上皮带捆她的手,进入她的时候,大致就是这样的体位。
只是谢康没舍得拿皮带抽打他一顿,粗暴地插进他体内狠狠操了几下,随后退出来,握着又硬又长的鸡巴在他的阴户上拍击,龟头代替皮带,抽打了他的阴唇和阴蒂一顿,等他蹙着眉从两片柔软无骨的嘴唇里吐出认输的呻吟,肉棒就会停下,紧接着碾开红肿水亮的阴唇,操一会儿阴道,又停一会儿,再退出来抽打外阴。
沈宁知的身体无法挣扎扭动,呻吟也被压得越喊越低,濒临高潮再被遏制高潮的性爱方式,令他对快感产生一种隔靴搔痒的麻木,操进来也好,持续地抽打也好,他只是本能地夹紧屁股和绷紧大腿,直到最后绷不住的高潮姗姗来迟,沈宁知才真正感觉到极致快感填满了他的血液,下体稍微被触碰一下,他都能忽然抵达一次高潮,犹如涓涓细流,连绵不绝。
他保持着王佳芝式的体位快要昏厥过去的时候,脑海里訇然浮现的竟然不是谢康,也不是许家豪,而是《色戒》里的易先生。
他想,可惜我不是真正的王佳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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