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吊高空子宫灌水毛刷洗逼扩乳孔蛋破处(2 / 2)
时有清水溢出,穴口处被玩弄成深红色的媚肉吞吐着清水,看起来波光粼粼,晶莹剔透,令人想起来草莓味的软糖。
见水灌得差不多了,黑衣人们又拿出一个前端是一些竖立着的绒毛的毛刷,另一人提着一桶浮着泡沫的水走到了沈初非前面,拎着毛刷的人将毛刷前端用泡沫水沾湿,洗刷着沈初非女穴周围的皮肤和粘膜,那毛刷的触感颇为怪异,向前时柔软无比,柔和的摩擦着女穴,荡起一阵阵的快意,但当向后刷的时候,那柔软的绒毛却忽然变成了倒刺,刮擦着皮肤,一些甚至扎入肌肤之下,痛的沈初非哀嚎起来。
黑衣人丝毫不顾沈初非的哀嚎,将女穴周围仔细的洗刷干净,本就成了深红的媚肉变得更加鲜艳,一些血丝顺着被扎的伤口浮了上来,丝丝血迹看的人触目惊心。但黑衣人依然强硬的掰开沈初非那肿起来的阴唇,用毛刷刮擦内女穴内里那更加敏感柔嫩的肌肤,一些绒毛从阴蒂之上挂过,有些刺进了阴核里头,那快感竟更加强烈,沈初非如同被电击一般抽动着身体,口中开始胡乱呻吟。
骚逼被洗的差不多了,锁链拉高了沈初非的腰,将那些清洗子宫的水排了出来,沈初非子宫内的水如同撒尿一般哗啦啦的从高空落下,啪嗒地拍在地面上,听着声音,羞愤的闭着眼。
但清洗似乎还没有结束,那根粗长的水管再度被插入了沈初非的女穴之内,这次没了淫液的润滑,干涩的甬道不断地把水管向外推,但黑衣人毫不手软,依旧慢慢的将水管推了沈初非的身体之内。经过刚才那一番洗刷,沈初非的子宫口大开着,水管轻易地再次进入了子宫内,比上次还要多的水灌入了沈初非子宫之内,那种难受的尿意再次憋的他无法动弹。
一直在一旁静静看着的男人见此情景,又笑了起来:“你这个样子真的像是被操到怀孕,男人怀孕,我还是第一次见呢。你知道吗?女人生孩子的时候,都要通乳,用粗长的针把堵塞着的乳头通开,否则又痛,孩子也会没有奶吃,不如现在朕就帮你捅进,也让你免受那痛苦。”
沈初非的身体被转了个过,脖子枕着栅栏吊着,两个拿着粗长的银针,一人一边站在沈初非的身侧,大手揉搓着他的胸口,先是摁住胸上的肉画着圆,将皮肤全部都搓得通红,又攥住沈初非肿胀的乳头将乳头提起,两人似乎心有灵犀,手上的银针同时插入了沈初非乳头上那细小的缝隙之中,乳头处剧烈的疼痛让沈初非身体不住颤抖,喉咙之中只能发出细微的呻吟之声,分不出到底是痛苦还是别的什么。
银针在乳孔里左右搅动,那看着细小的乳孔竟然真的容纳下了粗长的银针,乳孔被扩大很大,抽插的时候,孔里的粘膜被银针带了出来,这时候带给沈初非的感受已经不止是疼痛那么简单,脆弱细小的乳孔被粗大的银针撑开,在乳管里进进出出,一种从未体验过得快感从胸口处冲击大脑,由于快感的冲击,灌满水的子宫不住收缩,有不少水从穴口里溢了出来。
那乳孔被扩的足够大之后,黑衣人们退了下去。男人走上前,满意的看着这幅杰作般的身体,沈初非的女穴已经被玩弄得无法合拢,从大腿根部显示出一种不正常的血红,绽放的媚肉如同艳丽花朵一般美丽,阴茎的颜色已经恢复了正常,搭拉在腿边。乳孔已经能很明显的看出缝隙,随着沈初非的呼吸一张一合,淫艳无比,胸部也由于揉搓变成了粉色。
男人闭上眼,黑衣人们突然如潮水般浮现,不知是给沈初非闻了什么东西,他在三米的高空之中,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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