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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电话(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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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不同,但这只是姹紫嫣红里,一种比较瑰丽的颜色。”温博年的声音很沉很沉,像是把那些埋藏在心底的东西一点点挖出来,“还希望我不要被他们干扰。他们支持我,做自己。”

说到这里,温博年缓慢地叹了一口气。

耳边传来主人绵长的呼吸声,凌希宁的心似乎也跟着一同起伏。

得到‘做自己’这三个字,得有多难。

凌希宁不知道有多少父母扼杀孩子的天性,但能够从自己父母口中里得到这三个字,比任何礼物都要珍贵。

“真的可以吗?可我们是错的吧?”凌希宁回想起欧雨洋的模样,不禁自卑,“我们……”

说着,凌希宁停了下来。他觉得自己这样是不对的。

他应该鼓励主人一起努力,而不是瞻前顾后地拖主人后腿。

像是心有灵犀,又像是多年的默契,温博年好像知道凌希宁想要说什么,“在谈BDSM的正确与否,我觉得你要先理解一件事。”

“什么事?”凌希宁尽量摆正心态。

“只有人类的性交,不是单纯为了生殖。”其他的动物生殖都是本能地为了繁衍,只有人类是为了高潮。

至少整个大环境上,对于性交的第一印象,都是淫乱或不纯洁等字眼,第二印象才是繁殖、生育这个实用层次的需求。

“说得所有人都能享受到高潮似的。”凌希宁一脸的‘你在胡扯什么’,“大数据表明,大概有一半的女人一生都从没有高潮。”

虽然他觉得这个数据也是胡扯,也会随着时代的改变而改变。但这时候拿出来怼一怼主人,还挺好玩的。

温博年轻笑了一声,意有所指道:“至少你有了。”

“主人你越来越不要脸了。”凌希宁觉得有些好笑。不过他又好喜欢这种拌嘴的感觉。

这是他以前所不敢的。

哪怕知道情趣上会被允许,但他还是不敢违抗主人。

“为了高潮的性交才是第一目的。那我们使用道具,玩一些游戏来帮助我们高潮,有问题吗?”

就像近视需要眼睛,腿瘸需要拐杖。他们无法高潮自然也需要一些东西来帮助他们高,而这些东西被称作BDSM。

凌希宁无比佩服主人的神逻辑,差点都要被说服了。

凌希宁提出一个深刻的疑问:“那你的意思是,为了获取灵感,就可以吸毒咯?”

温博年忽然被梗了一下。

忽然想拿鞭子出来抽这小总裁是怎么回事。

他想了想,反驳道:“健康合理的尺度是被容许的。罂粟在医药上可镇痛、止咳、止泻。具体得看怎么用。”

“BDSM是权力交换,强制,束缚,解放。能够调节社会问题所带来的压力,平衡过渡不平衡的心理,以更好地面对未来。”温博年觉得自己快要瞎掰不下去了。

凌希宁见好就收,“是的是的。总裁dom大人。小奴隶好爱你。”

“我也爱你。”温博年又好气又好笑。

他知道自己的内心已经被这聪明的小家伙看透了,可又暖心于对方知道,却仍甘于在他身下的体贴。

所有人都在努力维持平衡,又恐惧失衡的状态里。

温博年就是恐惧失衡的其中一个。

长期处在高位的人都有从高位跌落的恐惧。sub就是过度害怕某天会发生这种悲剧,而游戏式地让自己某个时刻处在低位。通过体验被另一个人各种糟蹋的过程,知晓这一切纠结并不会有任何影响,从而一定程度缓解恐惧。

温博年的理性过于强大。他的家族背景,学习的知识让他知道,只要他不去作死,必然能保证自己总裁位置安全转交到下一代手里。

他并不害怕高位跌落。但他从父母之间的爱情里,萌生出自己会因爱情,而被另一个人操控的恐惧。

他害怕这种失衡,先发制人地选择了一个永远以他为主的奴隶。

他允许尊严上的同等高度,但任何事都要以他为中心,他的爱人整个世界都必须以他为主。

这无疑是病态的。

可凌希宁也同样地病态。

才恰好地有了组合在一起完美的他们。

像是很随意地一句,温博年道:“说起来,我给你买了点衣服。物流差不多这两天到,你签收后先看看合不合身。”

“看来主人你在国外是真的闲。”凌希宁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主人要求道:“记得拍照给我。”

“不拍!”凌希宁毫不犹豫地拒绝。

“成。”温博年意外地好说话。

凌希宁没有任何意外,温博年果然是有后半句的,“等我回去亲手帮你穿,亲手帮你脱。”

“拜拜!”凌希宁按下结束通话按钮。

房子很安静,一个人和两个人似乎没有太多区别。

坐在沙发上的人随着放松缓缓侧倒在沙发上,他的脸慢慢变红,眼里满是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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