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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往俱乐部的路上(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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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暴徒,而不是真的的S。

“也不知道谁脑子……呵,出了主意。将BDSM当‘生意’来经营。”温博年口中的生意,自然就是那种皮肉勾当。

凌希宁知道,这‘生意’不是所谓的付费S,付费M。

就算俱乐部里,给钱买技术,卖高潮的会员都是温博年默许的。

部分会员没有固定伴侣,又对感情有一定的心理阴影。他们会选择以金钱交易的方式,进行BDSM行为。

这样的交易就像一道理性和情欲的分水岭,在金钱交易的那一刻,心理清晰知道自己不需要有感情上的负担,对方也不会纠缠自己。

至于真正缺钱而进行的买卖,俱乐部虽然不提倡,但也无法清晰界定这会不会是某些小两口的情趣。那些明明爱着彼此,却口口声声说包养关系的会员,凌希宁能数出一巴掌。

无论如何,这些买卖钱和俱乐部没有一点关系。同时,只要双方都是会员,就要受到俱乐部和受方互组协会的共同管辖。

不允许在未经受方允许的情况下,让受方出现不可逆的伤害,哪怕纹身,刺穿等都不可以。这是俱乐部给每一个会员最基层的生命保障。

同时,为了避免这些陋习,俱乐部提供了救急基金,教导技能,提供就业,管理财产等方式,来增加会员收入,缓解会员的经济压力。

在避免将性和钱挂钩方面,俱乐部已经尽了最大的能力。

然而,俱乐部避之不及的事情,却是夜热的卖点。

“夜热收了不少的人去挂牌。每单生意,夜热抽三成。”温博年继续说道,“他们倒也打了好主意。只负责挂牌,不负责管理。”

生意抽成,在皮肉生意里寻常得很。凌希宁没听出什么毛病。

“普通人倒还好,这条街每年光打架就走不少人。钱给够了,上面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凌希宁点点头,同意温博年的话。

不说普通人,他们这些所谓的豪门世家,每年都一样地有人来,有人走。

自然事故或人为所害,都是家丑,他们不愿对外说罢了。

单说凌希宁自己,如果不是温博年当年把他买下,他被哪个富商玩到高烧不醒,凌家也只会等他烧死在自己床上后,对外说因病过世,给他一个不丢凌家脸的死法。

“有个小公子,不知道是被对家整,还是自己误入。去了夜热,找了一个刚入门的S。”

新手S不知道轻重,结局如何,可想而知。

不需要温博年再多言,凌希宁也知道夜热被封,是小公子的家人盛怒所致。

对于那些打着BDSM名号的暴徒而言,夜热就是一个释放的场所。

只是苦了那些受吸引而去的受方,轻则对BDSM好感尽失,重则发生无法挽回的灾难。

夜热也因此受到了不少受害者的投诉。可惜经营者是个吃人血馒头的资本家,非但没有以此为警惕,反而借着闹事,将自己的酒吧宣传起来。吸引了更多不得其门的BDSM爱好者。

凌希宁也曾想过去帮助那些误入夜热酒吧的人,温博年告诉他没有这个必要。

真正有BDSM内在潜质的人不会认错回家的方向。

哪怕误入了夜热,也会明显感觉到夜热与自己的相互排斥,意识到自己并不适合夜热的氛围,选择离开。

那些会被夜热吸引走的人,不过是屈服在自己性欲之下的懦弱之人。

这种人,轻易会被利益诱惑,被暴力所胁迫,自私地出卖他人后,甚至反过来以弱者的模样指责曾帮助过自己的对方,强行将自己如今所受的一切苦难归于对方。

今天俱乐部收留了这样的人,他日这些人就是俱乐部的决堤之蚁。

“最近低调点。听说还没完。可能会殃及池鱼。”温博年嘴上这样说,但还是打开了车门,准备去俱乐部遛一遛他的总裁犬。

俱乐部也有地下停车场,可以直达楼上,但那基本沦为了会员们的车震圣地。出入还需要扫描车身,以防车底被装了偷拍仪器,非常严格。

除非调教,温博年一般会停在附近,和凌希宁走上一小段路。

因着附近一圈都是俱乐部的领地,商店的门处在关闭状态。在人流量较少的时间段,这一段区域就像屏障般,将俱乐部和其他酒吧分割开。

时间长了,附近的人也知道这家酒吧有些古怪。可俱乐部从未主动招揽客户,就这么安静地开在这里。

在没有利益争执的前提下,其他酒吧意识到特殊也不会前来招惹。这世界里,最不缺的就是有钱人开着玩,和见不得光的交易。无论哪种,都轻易招惹不得。

俱乐部一楼店面和普通清吧并没有什么两样。

黑底招牌上,霓虹灯绕成的酒吧名字清晰可见。绿植围绕在俱乐部四周,增加了几分文青气息。地上还摆了个本周的特价菜单,以及本月活动的告示牌。

凌希宁远远就看到那几个熟悉的字。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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