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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生日歌的小女仆(彩蛋:三个噩梦)(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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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的感觉并不美好。

虽然凌希宁的处女膜是环形的,血流得不多,但他依旧被干得生疼。没有太长的前戏,没有甜言蜜语,甚至连抽插也是肆意地来回几次,结束得十分潦草。潦草得凌希宁只感受到疼痛,而没有半分愉悦。

温博年也是第一次做爱,理论知识看得充分,可他完全没想过阳具还能被夹疼。凌希宁的阴道本身就又小又紧,加上强行被性器捅进后疼痛的肌肉紧缩,那滋味真的是又疼又爽。

加上看到凌希宁下身流血,疼得眉头紧锁的样子,温博年是惊吓多过性欲。没办法,温博年只好差不多就射进凌希宁的身体里。他想:等他调教凌希宁几次,以后再用时就不会这般紧了吧?

凌希宁只是一个被买的奴隶,事后清洗是他自己做的。没有半点事后的温存。

凌希宁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他认识的世界只有作为小三的生母,和私生活混乱的凌家。虽然凌希宁知道这被世人鄙视,可他并不能理解为何会被鄙视。他只是默默地遵守着他所知道的规则,好不被毒打。

他瞧那些攀上他大哥的女人们,做完后也是自己去浴室洗澡。不同的只是那些女人都鄙视着大哥的软鸡巴,而他觉得温博年的鸡巴太过硬,还把他捅出血。

难怪温博年要买一个人回来,技术差得会把人捅出血,可不就没人愿意和他做了嘛。凌希宁觉得自己又明白了一个不为人知的大道理。

从浴室出来,赤身裸体的凌希宁瞧见温博年穿着浴袍坐在桌旁。桌子上有个蛋糕,上面插着一根蜡烛。凌希宁看了看时间,确定是凌晨十二点半。

“少爷的生日不是过了吗?”凌希宁强撑着发软的大腿走到温博年身旁。

“跪下,趴这里。”温博年拍了拍大腿,“以后我做这个动作,都是相同的意思。”

“可这样我就看不见蛋糕了。”凌希宁记得别人生日都是围着蛋糕坐下的。

凌希宁没有朋友,他只从电视画册上看过。虽然他上过学,但正房从不忌讳他是小三儿子的事情。大多人都会碍于凌家的有钱而选择站在正房的那一边。同学们被家长警告一番后,也不会再和他玩,有些恶劣的同学还会欺负他,骂他小三的孩子。只是终归是个认祖归宗的凌家人,倒也没被欺负得太过分。

“不需要理会别的,你只需要看我。”温博年捏着凌希宁的下巴,四目相对。

“明白了,少爷。”凌希宁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将脑袋枕在温博年的大腿上。他没有什么羞耻观念,他只是觉得温博年按在他脑袋上的大手很暖很舒服,他喜欢有人摸他的脑袋,像别的家长夸奖孩子时的动作。

“今天才是我生日。”温博年很平静地说。

他习惯把生日宴会提早了一天举行。他希望自己的生日是平静的,而不是充满着尔虞我诈。

凌希宁不太明白这些有钱人的想法。可温博年说是生日,凌希宁就无条件地相信是生日。

“少爷生日快乐。我,我没什么可以送少爷的。我给少爷唱首生日歌吧。”凌希宁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他有多穷,温博年是知晓的。

温博年没有嫌弃,反而露出了一丝笑容。

瞧见温博年点头,凌希宁笑着缓缓唱起歌来。

“Happy Birthday to you?~Happy Birthday to you?~Happy Birthday to master?~Happy Birthday to you~”

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英文歌,可温博年觉得这是他听过最好听的歌曲。凌希宁的声音是少年的清朗,却又有不符合他经历的天真。这年纪的凌希宁就像一只哈士奇,谁对他好,他就跟谁跑。这样天真无邪的凌希宁,更让温博年想要指染。

“不是master,是owner。”温博年耐心更正道。

“master不是主人的意思吗?”凌希宁的英文没有温博年好,没有怀疑温博年的对错。

“是,但master是接待客人的主人。而owner才是雇佣仆人的主人。”温博年说这话时,用手指轻轻摩挲凌希宁的皮肤,像奴隶主打量着自己的奴隶,进行一个深度的估价。

“少爷真聪明。”凌希宁在温博年的大腿上蹭了蹭。

“喂我吃蛋糕。”温博年将凌希宁拉起来。

凌希宁跨在温博年大腿两侧,双腿曲折跪在椅子上。

凌希宁疑惑地问:“少爷,这样怎么喂?”

他理解的喂,是拿着筷子喂进温博年的嘴里。可他这样坐,就没法看到蛋糕了。

温博年没有解释,而是用叉子把奶油蹭到凌希宁小小的乳尖上。把两粒粉红的乳头都染成白色。

凌希宁觉得冰冰的,有些许凉。他睁着大眼睛看,没有羞耻,更多的是好奇,以及一点点的嘴馋。

“希宁,这时候你该感到害羞。”温博年这才意识到凌希宁的行为似乎不太符合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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