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楼8(2 / 3)
了一下自己的脸,钻进被子里抱住了慈玉楼,把脸埋在慈玉楼的后颈窝里,懊恼地蹭他颈后的皮肤,那么理直气壮地说了是来睡觉的,就不知道该怎么对慈玉楼下手了。
“你别蹭我!”慈玉楼不耐烦地动了动肩膀。
唐洪笑了笑,反而把慈玉楼拖到自己怀里圈紧了。慈玉楼费劲地转过身,脸色红红的,神色复杂地盯着他。
唐洪一愣:“脸怎么这么红?”
慈玉楼正当壮年,年轻气盛的,跟唐洪做过的几次虽然算不上美好回忆,但到底是尝到了滋味儿。禁欲了这么久,就算再讨厌唐洪,都被他这一通蹭撩出火来了。
唐洪愣神了一下,摸了摸慈玉楼的脸,很烫:“发烧了?”
“没有。”
“那,”唐洪看慈玉楼神色,不像说谎,心里似乎想到了什么,“做吗?”
慈玉楼没说话,眼睛却直直地望进唐洪眼里去,唐洪的眼神好像变了。起初是看似温柔,温柔下却藏着愤恨与戾气。而现在他的凶狠更像是伪装出来的武器,他的眼神总会在不经意间就变得很缱绻很难过。
慈玉楼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如果是,他觉得自己是个恶心的混账,如果不是,他不知道自己现在为什么对唐洪的感情这么复杂与纠结。
就在慈玉楼脑子里乱想的时候,唐洪迎着慈玉楼的眼神缓慢地凑上去,轻轻吻住了他的唇,慈玉楼没动。
得到了默许,唐洪加深了这个吻,他捧住慈玉楼的脸,把慈玉楼的唇含住吮吻,慈玉楼的嘴唇很饱满,那两瓣嘴唇的每一次动作,不管是说话,饮水或是进食,都能黏住他的目光,让他再也挪不开眼睛。
慈玉楼怔怔地看着唐洪,那张脸太完美了,即使他们离得这么近也找不出瑕疵,微挑的凤眼闭上了,蝶翼似的睫毛在他眼前颤抖着。
唐洪捧着慈玉楼的脸地的手紧了紧,舌头就钻进了慈玉楼的嘴里。慈玉楼的全身都战栗起来,包括大脑。我可能是疯了,慈玉楼面无表情地想,也闭上了眼睛。
“嗯唔……”唐洪激动地翻到慈玉楼身上,不断加深这个吻,慈玉楼的唇舌被他搅弄吸吮到几乎发麻,甚至喘不上气,直到慈玉楼不得不推了他一下,唐洪才放开他,笑意盈盈地望着慈玉楼。
慈玉楼微微气喘地看着他,眼睛因为缺氧而有些泛红,丰润的嘴唇被他啃咬得红肿了,透着亮泽的水光,无比诱人。唐洪忍不住伏下身去,缱绻而又温柔的吻便密匝匝地落在慈玉楼的额前,眼角,脸颊,颈项……不似方才的激烈,这次的吻来得真切又温柔,抛开成见与仇恨,慈玉楼甚至能在迷蒙中感受到亲吻里缠绵的爱意。
唐洪边吻边解开慈玉楼的睡衣,浅蜜色的肌肤包裹着饱满而结实的骨与肉,在他手下滚烫,生机蓬勃地颤动着,这些日子慈玉楼养得太好,原本韧实的肌肉绵软了不少,但仍然吸手,唐洪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右手抓住慈玉楼的胸肌大力揉搓起来。
唐洪越捏越上瘾,干脆两手并用,跟揉面团一样推挤揉弄着慈玉楼的胸膛,两侧的胸肌在唐洪克制的揉搓之下挤出一条浅浅的沟,令唐洪愣了一下。
慈玉楼轻喘着,眯着眼睛看向唐洪,他当然明白唐洪在想什么,当初他还没生慈安和唐宁的时候,唐洪就总是神色复杂地地盯着他的胸口看了。慈玉楼又怒又羞,怎么,他堂堂一个大男人,难道还要指望他下奶吗?
慈玉楼恼怒地伸出手去推唐洪,却被唐洪抓住了手腕,摁在身体两侧,然后俯下身吸咬他的乳尖。
“嗯……啊……”那粒小东西早被刚才的暴击搓揉搞得热乎乎的泛着疼,一下子被含进湿热的口腔里,带些刺痛的快感令慈玉楼的身体不禁往下一弓,唐洪则不依不饶地缠上来舔咬。
慈玉楼挣开唐洪的禁锢,啪地拍在唐洪脸上摁住,气喘吁吁道:“你想死?”
唐洪笑了,从善如流地侧过头去含住慈玉楼的无名指舔吻,含混不清地说:“能死在你身上,算我命好了。”
“草,变态……啊!”慈玉楼还没说完,就被唐洪摸进他腿间的手制住了。细长粗糙的手指分开那条湿哒哒的肉缝,准确地捏住了那个极度敏感的小核。
“你怎么学会说这个字了,”唐洪调笑地去咬慈玉楼的耳垂,“谁教你的?”
“干你甚事……啊……别,别捏……”慈玉楼的脸涨得通红,一脸羞愤地瞪着唐洪。
唐洪捏着那颗小花核的手指突然加力,慈玉楼就猛地仰起脖子发出一声变调的呻吟。唐洪伏在慈玉楼耳边,低声道:“说不说,不说我可要用力了。”
慈玉楼认栽地紧闭着眼,羞耻道:“小六,小六骂果子的时候我听的。”
唐洪咯咯咯地笑起来,两手迅速地脱下了慈玉楼的睡裤,然后抓着慈玉楼的小腿放置在自己腰两侧,隔着自己的睡裤去顶弄慈玉楼的胯间。
“嗯……”慈玉楼轻轻吐着气,双手情不自禁地搂住了唐洪的脖子,唐洪亲昵地蹭上去与他头颈交缠,两个人拥抱着,像是一对亲密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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