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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紧紧地叼着屈过的乳头,屈过推他也不松口,殷红的乳珠被拉长,疼得屈过几乎以为杨纯把它咬了下来。
杨纯一边舔咬他胸前的肌肉,一边把手探入了屈过的裤子,摸到那一手湿黏时,他顿了顿,轻轻地笑了一下。屈过僵了僵,干脆放松了身体,整个人软软地躺在床上。
他现在已经不是受伤严重的那几天了,以他的体格,反抗杨纯并不是什么大问题,可他不想反抗了。倒不是他原谅了杨纯或者不在乎,而是他有了一种认命的感觉。
就这样吧,懒得反抗了,反正杨纯明天就要走了,反正他得了性瘾,一次两次也没什么区别,生活也就这样了。
两个人粗重地喘息着,屈过甚至弓起了腿,微微缠在杨纯腰际。杨纯顿觉受到鼓励,愈发卖力地撩拨起来。
丰满挺翘的臀肉在他手里被揉弄成各种形状,屈过结实的腰拱起来,使柔嫩的外阴磨蹭着杨纯的阴茎,红肿的乳头泡在杨纯湿热的口腔里,有些刺痛,却益发刺激了快感。
杨纯的阴茎被那个热乎乎湿滑滑软嫩嫩的肉瓣蹭得兴奋无比,涨硬到发疼,但他还不想这么早就进去,于是惩罚似的撞了屈过的阴户一下,硕大热烫的鬼头顶上紧致的穴口,又顺着滑腻的淫液滑开,顶得屈过嗯呜一声,又涌出一股淫水,糊满了腿根。
屈过被刺激得大腿抽搐着,连呻吟都带了颤音儿,胳膊不由自主地抱紧了杨纯伏在他胸前的脑袋。
“嗯啊……呜……”柔嫩的乳头在这么长时间的啃咬舔吸之下已经有些破皮,在口水的刺激下阵阵刺痛,屈过难受地拱着腰去蹭杨纯的几把,杨纯却用力拍了他的屁股一下。
随着啪的一声脆响,屈过的脸红得几乎滴出血来。
“先别骚,”杨纯哑着嗓子说,“一会儿有你骚的。”
他伸出手去撸屈过的阴茎,那根从未被他人爱抚过,即使是主人被操也常被忽视的肉棒抖了一下,顶端流出大量的腺液,把杨纯的手也搞得湿淋淋的。
屈过难耐地顶着腰,杨纯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充满欲望的脸,干脆停下手,让屈过自己拱起腰挺动。屈过出了一身的汗,恍惚中觉得,不是杨纯在帮他撸,而是他在操杨纯的手,再简化一下句式,就是他在操杨纯。
“嗯呜……啊……哈……”屈过想到这里,身体猛地向上拱了一下,射在了杨纯手里。
杨纯也只跟屈过做过两次而已,对这种事情却无师自通,花样多的很。他用一种缓慢磨人的手法把手里的精液抹在屈过的阴茎,小腹上,他撸动茎身,拨弄着两个囊袋,直到屈过的阴茎再次慢慢地挺立起来。
“快……嗯……快点儿……”屈过已经难受得不行了,紧紧抓着杨纯撑在他身侧的手臂催促着他,杨纯自己也已经忍得难受,于是扶着自己的几把,缓缓沉进那个湿热的肉穴里去。
高热紧窒的穴肉活物一般蠕动着包裹住他,让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紧接着用力抽插起来。
在此之前,屈过已经被侍弄着潮吹了好几次,所以润滑十分充分,杨纯的肉棒就在又滑又紧的肉穴中飞快地冲刺着。
“嗯啊……啊啊啊……”屈过把自己的手攥成拳头咬着,但仍从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杨纯在操他的同时,也有意去撞那颗敏感的小阴蒂,他知道这个地方是女性身上最敏感的地方,是上帝赐给女性的,专门用来享受快感而无其他多余作用的宝地。于是他回回都要撞在那颗小豆子上,用自己粗糙的阴毛摩擦,刺激那颗小肉球。
屈过几乎被操得失声尖叫,拼命压抑着自己的音量,而杨纯根本就不管不顾,把屈过往失控上操弄。
屈过咬着自己的拳头,发出呜呜的呻吟声,杨纯放肆地操着他湿润紧绷的阴道,突然就想起自己看过的一个新闻——一个牧羊人操了他的羊。
他有点魔怔了一样,恍惚间觉得自己也是一个牧羊人,屈过就是他的羊,他大开大合地操干着,操得屈过不断发出沙哑低沉的哀叫,慢慢地,屈过嗯嗯啊啊的呻吟声就跟羊的咩咩声重合在了一起。
他只是一头羊而已,杨纯这样想着,然后去掐屈过的阴蒂,他掐得那么用力,以致于屈过发出一声略显高亢的惨叫,而他充耳不闻,继续着手上的动作,仿佛真的只是在干一头畜生,而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屈过急促地呼吸着,他不知道杨纯为什么突然这么激动,像头发情的猪一样疯狂地拱弄着他,湿热污浊的喘息黏在他颈侧,让他觉得恶心不已。可他又绝望地发现,他的身体喜欢这种粗暴的对待。
门外突然发出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屈过吓得肉穴紧紧地抽搐了一下,险些把杨纯夹射出来。他推搡着杨纯,让他停下来,想听清门外的动静,杨纯耐着欲火等了一会儿,听门外没别的声儿了,就又迅速地挺动起来。
“野猫乱跑,你紧张什么?”
屈过心里发慌,但想到家里附近确实经常有野猫乱跑,弄出声响,再加上之后没再有别的声音,也就不多想了。
杨纯的动作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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