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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惹冷郁权臣后 第1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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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吻过,即便是上次与他行房,他们都没有吻过。

所以,薛兰漪吻得毫无章法,断断续续沿着他的唇角,吻上他的唇珠。

魏璋俨然没想到会这样,微张开唇。

薛兰漪顺势撬开了他的齿关,尝试着与他缠吻。

她没有技巧,只凭一颗真心去触碰他,将思慕之情渡予他。

湿意在魏璋口中蔓延开。

她一次次撩拨着他敏感的神经,又收回。

撩拨又收回。

逼仄的内室里,静谧无声,只余她吻他的声音回荡在潮湿的空气里。

好似误入迷障,让人头脑不清晰。

难耐的痒意从心底里疯狂滋生,魏璋倏地托住了她的后脑勺,仰头含住了她下唇瓣。

一股清甜在口中弥漫开。

两个人同时睁开了眼,四目相对,鼻尖相抵。

薛兰漪没有阻止他,反是蹲下身与他平齐,搭着他的肩方便他吻。

他僵硬地用唇触碰她的唇。

明明是轻轻浅浅的动作,明t明她穿得严严实实。

可他的心里却生出了一道巨大的沟壑,需要更多更多的欲才能填满。

太深的欲是悬崖。

魏璋迷蒙的眼里透出一缕清光,他松开了她。

而薛兰漪感受到了他方才一瞬即逝的失控。

“世子明白我的情了对不对?”她心里亮起一束光,“世子对我其实也还有……”

“有什么?”

魏璋打断了她,拽着她的手,猛地摁到了水下。

他力道大,薛兰漪一个趔趄,险些摔进浴桶中。

水花溅了满脸,乱了发髻。

薛兰漪感受到水温的滚烫,顿觉双腿发软,羞耻地后退。

魏璋禁锢着掌控着她,眼中却一片蔑然,“你告诉我有什么区别呢?”

什么情深似海情比金坚此情可鉴,到头来不都绕不过欲念二字吗?

何必舍近求远,说一些冠冕堂皇的虚伪之言意图玩弄人心?

“守好自己的本分。”

他冷冷的,连泄愤的动作也是冷的,蛮横的。

薛兰漪不过是个工具。

工具而已,谈什么情?

薛兰漪想要抽手都不能,因为一个工具没有说“不”的权利。

而她的本分,和千千万万贵府中的侍妾别无二致。

在坚持什么?

幻想什么?

薛兰漪被他拽着,虚软的身体不停磕碰到浴桶。

手臂的骨头一次次被浴桶边沿磕碰到。

她有些疼,水蒙蒙眼望着魏璋,可魏璋眼底如万里冰封一般,再看不到任何涟漪。

浴水冷却了,空气也冷却了,魏璋才终于放开她的手。

薛兰漪虚脱般滑坐在地面上,断断续续喘着气。

魏璋起身,披了外袍,离开内室。

挑起珠帘时,他才又转身看了眼薛兰漪。

她蔫蔫坐着,全程未有一句话,指尖浑浊的水珠一滴接一滴落下打湿了衣裙,她无力去管。

魏璋张了张嘴,说出口却是:“以后莫要再说些不知所谓的话。”

“好。”薛兰漪终于吐出一个字。

魏璋挑帘的动作僵在原地,略等了一会儿,身后再无其他话了。

他亦未再多言,款步离开了书房。

静谧的房间里,只余珠帘的撞击声。

琉璃珠折射出的光晕,在房间里摇曳着,晃得薛兰漪的脸忽明忽暗。

她放空般在原地坐了许久,才默默擦去了他的痕迹。

柳婆婆进来给薛兰漪披了件外袍,“姑娘且去后厨烤烤火吧,仔细夜里湿寒入体。”

柳婆婆方才正在小厨房忙着呢,是世子身边的青阳让她来接姑娘的。

看来世子现在也晓得体谅姑娘了,又闻房中异样的味道,柳婆婆自然而然以为两人关系更近一步了。

“姑娘进屋前蒸的红豆已经熟了,现在去后厨刚好可以做寿桃。”

“不必了。”薛兰漪面上死水无波,虚软地站了起来。

柳婆婆笑意凝固,心下疑惑。

往常姑娘在世子面前受了不少挫,次次都能自己消解。

如今与世子有了这样剪不断的关系,怎么反倒没了斗志呢?

薛兰漪不说话,提着僵硬的脚步往外走。

推开门,一阵百合花香扑鼻而来。

薛兰漪侧过头,她的花在墙根处倔强生长着。

真的能活吗?

她踱步走到花盆前,拾起花盆边上放着肥料的荷包。

她的虎口又红又肿,手颤抖不已。

荷包从指尖滑落,里面的肥料全部洒在了地上。

“啊呀,糟了!”柳婆婆忙蹲身掬起肥料。

她知道这盆花花了姑娘多少心血,这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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