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操开宫腔被内射进子宫含精(2 / 3)
智似的,肉棒在花穴里肆意逞凶,来回戳弄着花心和更深处的地方,甚至将肉棒拔出来,再掐着圣子的腰肢用力地往下摁,交合处发出了“噗”的一声,这样顶端就猛然进入到了最深处,而顶端将里面还未被造访过的嫩肉颇为费劲地碾磨、顶开了。
“唔——”已经失去了挣扎力气的雅各布剧烈地挣扎了起来,他浑身颤抖,抱着安德烈的双手也再次狠狠地抓紧了对方的肩膀,甚至指甲抠进了肉里,双腿紧紧夹住对方的腰,脚趾全部蜷缩起来,关节处泛起用力的青白色。
安德烈险些以为他要窒息了,这才离开了对方的嘴唇,雅各布获得了新鲜空气的掠夺权利,长大了嘴巴大口地呼吸起来,但身体还是止不住的颤抖着,他的眼泪又马上流了下来,发出了楚楚可怜的呜咽声,在安德烈的怀中抽搐着。
刚才的快感是瞬间炸裂开的,比之前来的都更凶猛和迅速一些,仿佛一道禁忌之门被彻底打开了,安德烈有些诧异地再次挺动了自己的肉棒,让它在刚刚操开的那个地方又磨了一圈,刺激得雅各布整个人蜷缩起来,口中不由自主地发出了犹如弃兽的可怜哀鸣:“呜……”
安德烈意识到了什么,他有些不可思议,盯着雅各布平坦的小腹,上面隐隐约约有个隆起,正是他肉棒搞出来的痕迹,他只要移动一下自己的肉棒,就能看见那个隆起明显的转移了,但这并不是最关键的——
“你有子宫?”安德烈掐住了对方的下巴,强硬地将瘫软在他怀里的雅各布抱了起来,愉快到语调都变得轻松起来:“你能怀孕吗,宝贝?”
雅各布起初还听不懂他在说些什么,直到安德烈耐心地来回重复了两三次,这才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随之而来是强烈的恐惧:“不……”雅各布使劲摇了摇头,他咬着自己的下唇,几乎要羞愧到自尽了,“我、我不能怀孕。”
“胡说,那这是什么?”安德烈已经抓住了他的痛处,下半身使劲地往上一顶,又戳弄在那已经开启的肉瓣上,雅各布又急促地惊喘了一声,下意识地抓紧了对方。
身为圣子,他当然是具备生育能力的——不如说,他前后的两个小口就是为了能够更好地为神明孕育神种而准备的,但是在这之前,他一直都没有想象过自己怀孕的画面,不,应该是没有想象过自己被除了神明之外的人所侵占、甚至怀上别人孩子的画面。
这是最严重的亵神行为,不但让他背弃了自己的信仰,也置全国上下所有人的性命不顾,他简直不敢相信这个暴君国王居然会做出这种事,神罚的威力才刚刚过去不到二十年,难道对方就忘记了这些教训吗?
安德烈当然听不到他的心声,当然,就算他听到了也不会在意,如果不是他和西德尼早就想好了后果和对策,也不会选择这个时候就出手。
但是这个时候,安德烈更多的心思全部放在和对方的性爱上,自己是第一次进入雅各布身体的人——也是第一个闯进和开拓他子宫的人,甚至自己将要把浓稠而肮脏的精液统统注射到对方的肚子和子宫里去,让他里面从此以后完全和永远地沾上自己的味道。
这样的想法让他发了狂,本来已经温柔下来的肉棒重新又开始大力地折腾起来,一次又一次地深深埋在花穴里,对准着最深处的那个小口再度发起了进攻。
子宫口本来就属于敏感非常的地方,现在被找准了攻击,龟头在上面来回磨蹭顶弄,刚才被微微操开了一个小口的宫腔在几十次的反复戳弄后彻底敞开了,当安德烈将肉棒猛地操弄进那个小口后,雅各布已经整个人紧紧地贴在了对方身上,仿佛被寒风吹过的单薄的枯叶一样疯狂地颤抖着,浑身上下水淋淋的,让安德烈几乎要拿捏不住他的细腰和身体了,口中发出了绝望和快感混杂在一起的喘息和悲鸣:“呜——”
而安德烈在终于操弄进子宫之后,只感觉里面更加的软嫩而滚烫的穴肉紧紧地包裹住了他,更剧烈的快感让他也浑身发麻,甚至情不自禁地加大了手中拥着雅各布的力道,在对方白皙的身体上留下了几道深红色的淤痕,看上去反而更加色情了起来。
安德烈的肉棒难以从子宫内的疯狂吮吸里拔出,他只好咬咬牙用龟头在子宫内打着转,碾磨过每一寸的软肉,被一股股喷出来的热水浇灌着顶端,甚至漏进了他的尿道里。
安德烈咬紧了牙,使劲忍耐着喷射出来的欲望,他又在子宫内逞凶摩擦了好一会儿,把雅各布逼得被操弄地短暂昏迷了过去,失去意识后好一会儿才又被剧烈的交合动静给弄得恢复了意识,这才终于大发慈悲地抵在子宫内,龟头怒张喷射出了有力的一道精液,全部射进了对方的子宫里,甚至将小腹都充满了,肉眼可见地鼓了起来,里面装的全是他射出来的肮脏东西。
雅各布被一道有力的水柱抵着最敏感的地方射了好一阵子,脑内早就像浆糊一样迷糊不清了,他的手甚至没有力气举起来,但是安德烈抓住了他柔软而修长的手掌,将它强硬地按在了鼓起来的小腹上,他迷迷糊糊地用手摸了摸小腹,里面鼓鼓囊囊地装着精水,甚至仿佛能够听到黏腻的水声在里面回响,就是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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