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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君成酒杯邀请仙君品尝佳酿(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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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修的指尖微凉,白皙如玉,温热的口唇刚刚含住,沈长昔猛地抽开手,按住奚珏不让他乱动,笔直坐着半垂眼眸,略显淡漠的视线居高临下扫在他身上。

奚珏顿时一抖,脑中浮现出昨晚对方拥着他抚摸他脸颊的温柔,再面对沈长昔的冷淡不禁生出一丝委屈,脸颊耳根却不由自主地开始发烫,两腿之间女花夹紧媚肉缓缓厮磨,肉壁隐隐渗出湿意。

并不能体会奚珏此刻复杂的心情,沈长昔问:“你是何时、因何缠上顾非的?”

魔君脸上的妩媚瞬间全部化作咬牙切齿,从鼻腔里重重哼出一声,奚珏道:“你倒是很关心他……”

他潜入过顾非的意识窥探过记忆,知道两人是童年故交,当时他没有在意,现在怎么想怎么不开心。

若是普通的幼年玩伴也罢了,偏偏沈长昔和顾非两个,对彼此都有过救命之恩,虽是多年分别,当初的情谊却分毫不减。

越想越酸溜溜,奚珏几乎泡在醋缸里咕噜噜直吐酸泡泡,忽然从沈长昔怀里一跃而起,打了个响指无穷无尽的黑暗瞬间吞没整个房间。

地板变成一片虚无,沈长昔轻飘飘地往下缓缓坠落,如同飘浮在水中。他迅速保持住平衡,抬头望向奚珏,就见魔君在虚无之中拉开一扇门走进去,回头向他道:“抓到我我就告诉你,不然,别想从我这里知道一个字!”

并不打算陪奚珏胡闹,沈长昔手伸向腰间佩剑,刚刚握住剑柄,就听奚珏又道:“你可以强行破坏这里出去,但是你去找顾非只是浪费时间,他可被他心心念念的师尊哄得死心塌地,一句实话都不会告诉你,你乐意去他那里浪费时间就随你的便!”

说完奚珏消失在门后,大门嘭一声重重关上,魔君醋意盎然的怒火震天动地。

沈长昔拔剑的动作停下来,奚珏的话有道理,而且看魔君刚才的态度,他要是真的强行突破离开去找顾非,他倒是能全身而退,心情不爽的魔君会对顾非做什么可就难说了。

总而言之,得先想办法让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开始闹脾气的奚珏冷静下来。在虚无中飘浮,沈长昔来到门前。面前是一扇精美的雕花木门,沈长昔伸手一碰门就开了,眼前顿时灯光炫目。

如同被耀眼的光芒吞噬,沈长昔进入门内,适应眼前的强光后,他发现自己已然置身于一处盛宴大厅,进入的门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站在大厅的主位前,曲膝就能坐下。面前一张几案,摆满各种难得一见的珍馐佳酿。大厅正中正值妙龄的舞姬衣着暴露,动作火辣地翩翩起舞。

在座成列的宾客皆是面目模糊,并无掩饰这里是幻境的意思。主位左右两旁有同样面目朦胧的侍从侍立,对沈长昔的出现没有表现出任何惊异,反而谦恭有礼地请他落座,仿佛沈长昔正是这场盛宴的主人。

沈长昔不坐,他试着问:“奚珏在哪?”

侍从模糊的脸上浮现出暧昧的笑容,却不回答,只继续请沈长昔入座。

白衣的仙修只好坐下,几名侍从上来抬去摆满佳肴的几案,舞姬纷纷停下舞蹈退到一旁,沈长昔抬头向前看去,见四名侍从抬着一张华丽几案四角,直直向他面前走来。

沉重精美的红木几案,表面以金粉涂饰,雪肤墨发的青年侧身卧在几案上,拧着柔软纤细的腰,两条修长笔直的腿或交或并,撩人地互相厮磨,不是奚珏又是谁。

魔君全身上下仍是未着寸缕,却在发间、颈上、手腕和脚腕戴上了许多宝络彩珠,五彩斑斓的珠玉碰撞叮咚作响。

几案抬到主位前轻轻放下,侍从跪下行礼,和满堂宾客齐声道:“恭请仙君品尝佳酿。”

佳酿?

沈长昔看向奚珏,魔君从侧卧改换成坐姿,一身彩珠乐音般叮叮咚咚,青年纤细的上身向后倾斜,手臂绷直撑住身子,面对沈长昔曲膝岔开双腿。

白嫩腿根之间,红肿未消的女花正中,正含着一个鸡蛋大小金色雕花的椭圆之物,恰是一个塞子牢牢堵住小穴软嫩的出口。

起伏鲜明的雕花摩擦着红润微肿的穴口,金色圆塞流光晃颤,正在一刻不停地飞快震颤。奚珏白腻的小腹和腿根不住抖颤痉挛,腹腔里晃动着黏腻水声,穴口吮着金球表面不断收缩蠕动,穴中渗出点点湿润,顺着花纹凹凸的纹路流淌。

一道道湿润呈现紫红的颜色,蜿蜒过金球花纹湿润穴口红肉,点点嫣红流淌过雪白腿根,向空气里散发浓郁的醇香酒气,此刻金色的圆塞后面,奚珏被牢牢堵住水声流荡的小穴里,正灌满醇香的葡萄美酒,只等人拔开塞口尽情品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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