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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前镣铐悬吊污湿镜面(蛋:放置play(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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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耳后,他听见对方道:“南城主真是个美人……不管是现在这张脸也好,还是原本的真正面目。”

他识破了自己的伪装?!闻然眼中闪过真实的慌张和愕然,他知道一个仙修不慎沦落到魔修手中会受到何等样的凌辱。可是,对方是怎么发现的?!

男人继续道:“血霄城主南川,居然是十年前勾结魔修屠戮同门的仙道闻然真人。本座究竟是该夸奖你心思了得呢,还是该哀叹如今魔门衰颓,这么多年了竟然没有一个人看穿你的伪装?”

对方叫出了自己的真名,可见对他的身份确认无误。闻然被扣住咽喉无法动弹,感到大量魔气侵入体内,目视镜面眼睁睁看着自己伪装的容貌变化,露出原本真正的容颜,改变过的声音也恢复原状。

“‘本座’……”从这一自称推断出对方的身份,闻然道,“你是冥归魔尊,十八魔城之上的主人……”千年以来唯一一位完全主掌十八魔城的魔尊,实力强横深不可测,难怪可以看穿他的伪装。

“你……唔!”原是要问对方要拿他怎么样,可立刻就发现不必问了,男子的重量从后方压来,闻然被推到镜面上,要被秦远歌紧紧钳住动弹不得,臀部往后微翘女花夹着男根,骤然变得粗暴的肏弄几乎把垂在外面的花唇都干进穴口里,进进出出把整朵软花揉搓得湿润红艳,宫口酸麻肉壁酥软,从里到外一齐颤动不止。

闻然趴在镜面上,光是控制自己不要在快感中失态已经耗费全部心神,再无法进行任何理智的思考。视线陡然撞入镜中,刹那间几乎没认出自己的脸——镜中倒映出的面孔眉梢眼角尽是春色,眼眸含泪脸颊湿润,蹙眉咬唇的忍耐之色也仿佛之时欲拒还迎,充满淫荡的诱惑风情。

闻然脸颊火烫,愤然闭上双眼,却又承受不住黑暗中愈发鲜明的激烈快感。男人的抽插一次比一次快,越来越深越来越重,无数次准确地命中骚心把敏感点捣杵得软烂如泥,狠狠刮摩过后再一深入闯进宫口,用要把内腔捣化的力道和速度无情地摩擦娇嫩的器官。

睁开眼睛是自己不愿看见的放浪姿态,闭上双眼又受不住剧烈快感的冲击,闻然时而低头时而仰头,脊背绷紧腰窝深陷,下体控制在身后的男人掌中,仿佛生死都完全交给了对方掌控,喜怒哀乐都半点由不得自己。

“不、不啊——……”喉结脆弱地上下滑动,恢复了本音的清润嗓音终是忍不住泄出一丝悲鸣。身后男人抽送的动作微微一顿,旋即愈发用力按住闻然的臀,抽插再不给他留一丝喘息的空间,仿佛要把闻然捣碎一般,进进出出肏弄得小穴软肉咕啾作响。

太快了太深了,子宫要被捣破了,下腹沉甸甸地酸胀不堪,可是比起痛苦更让闻然无法自控的是难以言喻的快乐。眼泪如珠不断从脸颊滚落,闻然被肏干的力道钉在镜子上,雪白纤细的身子如枝头一捧新雪无助地前摇后晃,汗珠顺着脊背滑落在腰窝汪成晶莹,淫水随着交合进出不断从穴口被挤压出来,顺着腿根和汗珠一起痒痒地下滑,淌过膝窝湿透脚踝,在地上也印出一滴滴雨点似的痕迹。

就在闻然快要把嘴唇咬破,快感融化理智几乎要让他疯掉的时候,终于肉刃在软肉间最后重重捣杵几次,插进子宫深处马眼抵住肉壁,龟头一跳一跳弹动,把滚热的浓精接连不断浇向敏感的内腔。

小腹内一片灼热,潮湿的泥泞感沉甸甸地直往下坠,下体稍稍一动就听见里面黏稠的水声。同一时刻,宫口穴口同时收缩,宫颈和肉道不约而同在高潮快感中痉挛,夹紧弹动的肉刃蠕动缠绵,不顾疲倦的酸楚贪婪地享受最后的快乐。

淫水和奶柱同时射出,宫口和乳孔一样灼热发痒,丝毫没有因为刚刚发泄过而感到满足,在极乐之中嫣红小嘴张开着,仍旧欲求不满地一蠕一蠕吮吸,无声地祈求更多快乐。

乳尖胀热乳肉发烫,贴在冰凉的镜面上微微痉挛。奶柱污湿镜面也黏糊糊地沾在闻然胸前,散发出令人羞臊的甜腻淡香。

闻然浑身瘫软,夹在镜子和秦远歌之间才勉强没有倒下去,趴伏在镜子上胸前蹭满自己喷出的奶水污渍,长发汗淋淋地贴在背后,湿热浊气从颤抖的唇瓣间溢出,给镜面蒙上一层朦胧水雾。

男人的性器从收缩的穴口拔出,软绵湿润的花唇间脂红小眼无法完全合拢,敞开指头大小的一点,湿红软肉在里面蠕动,精液白浊的痕迹混合淫水淌过甬道,眼看就要从穴口淌出。

秦远歌扬起手红光在指间凝出一条软鞭,照准穴口啪地抽下,一下打得大小花唇齐颤水光飞溅,正正从穴口中央自上而下打过,敞着的小眼顿时紧紧一缩,把将要流出的精液兜住,含在花径里咕啾晃荡。

将软鞭拉成一条细长的红线,秦远歌一手捏住闻然穴口,将两片肉唇相互夹紧连同穴口一起包裹住,拉过红线齐根扎住肉瓣,不顾闻然骤起的挣扎把他穴口完全扎牢,不让一滴精液和淫水流出来。

红线深深勒进嫩肉里,软肉顿时充血红肿,被勒紧的根部又热又痛。闻然辛苦地蹙眉喘息,回过头看见男人无耻的动作,眼中惊怒羞愤无以复加。刚升起反抗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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