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哥哥的肚子射大后入奸穴让哥哥说不出话(1 / 3)
曲封州盘在韩成佑腰上的双腿用力过度,一开始还勉强挂在上面,片刻之后,它们才终于像是察觉到高潮过后的讯息,突然抽离了骨头一样,从韩成佑的身上掉了下来,摔在用来临时休息的小床上,发出沉闷的响声,然后不动了。
稍微消停下来,室内一时之间只能听到曲封州的喘息声。他累极了,一场剧烈的体力运动让他有些喘不上气来,每一次呼吸都拉的很长,嘴半张着,喘了一口气,老半天才又见到他下一次胸口的起伏。
韩成佑沉甸甸的压在兄长的身上,侧脸靠着他的肩膀,沉默不语。他的性器依然插在曲封州的体内,堵着满满一腔精液,执着的不肯动弹,没有进一步,亲吻、拥抱、做出些更亲密的动作,也没有退一步,干脆的离开。
韩成佑的眼底闪烁着猩红,属于兽类的欲望的偏执翻了上来,偏偏还有那一分的清醒,将自己死死压制住,仿佛一支崩到极点、随时都有可能断裂的弓弦。
曲封州浑然没有察觉到和他裸裎相对的青年心底是怎样沸腾,高潮之后的疲惫让他一点都不想动弹。韩成佑的东西让他自个儿堵了个严严实实,一点都没有漏出来,他的肚子鼓鼓涨涨撑得难受,只盼着原本乖巧贴心的孩子这会也能贴一下心,早点撤出来。
只可惜曲封州的期盼落了空,那孩子就是执拗的紧紧贴着他的身体,恨不得把他嵌在自己身体里面一样,一点离开的意思都没有。曲封州刚刚让他狠狠干了一会儿,那根东西和它主人俊秀脸庞完全不一样,一点也不客气的在他的甬道尽头死命的研磨许久,让他几乎失禁一般的喷出大量清液来,小腹酸软的不得了,直到现在,他也没有好一些,仍然让那股酸软弄得动一下都别扭。
殷红的穴口被抽掉了所有气力,完全放松下来,只是软软的包裹着发泄过后体积依然可观的阴茎,淫靡的液体从缝隙之中渗出一点来,缓缓往下面淌。曲封州有心想要动一动下身咬一下那玩意儿来提醒韩成佑,但是如果用这种方式,简直像是他在求欢了。极大概率只会让体内打盹的凶兽苏醒过来,让他真正的好好‘‘咬’’一会儿。
时间仿佛有一瞬间的凝滞,在曲封州脑子里不知道转过多少念头之后,韩成佑沉默的主动撤了出来。
他这一动,曲封州体内混合着他自己淫水的精液没有了堵塞,也一同汹涌而出。这些液体流出甬道的时候,曲封州下意识的缩了缩穴口,然后躺在原地,尽量让自己不要反应太大。
这种感觉在两天之前还是他从来没有体验过的,但是就在在短短两天不到的时间里,他却体验过好多次精液从自己体内流出的感觉。家里两个化兽的青年一次又一次的将精液灌进他体内,恍惚之间,曲封州觉得自己仿佛成了个泄精用的器物一样。
回头要好好教训这两个家伙,曲封州眉头抽动着,一边忍着下身的不自在,一边在心里咬牙想到。
浊液从滑嫩的穴口冒出来,在泛着水光的艳色上添了一抹淫秽的浊白,将他下体的毛发胡乱的糊成一团,又顺着臀缝留下去,在夜色之中渐渐变凉。
曲封州身上的高潮余韵还没有过去,身上不时的抽动一下,眼睛在空茫茫的快感中变得无神,灵魂浮到了半空之中。他被这种刺激之后的放松拖累的思维变慢,想什么都慢了一拍,原本让他心头发紧的异样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悠悠的浮现出来。
曲封州陡然记起刚才韩成佑周身笼罩着的绝望。他始终不愿意让自己开口,肯定是害怕他会说出什么拒绝的话来。刚才那种情况,也不好和韩成佑争,只能顺着他来,到现在应该可以解释了。要不然让韩成佑继续惶惶不可终日下去,曲封州可不忍心。
他正这么想着,还没有来得及想好怎么开口,就感觉到从自己怀里滚出去的韩成佑有了动静。
韩成佑依旧沉默不语,起身的动作也静的像是黑暗里潜伏的豹子,一举一动都悄无声息,一不注意就会被忽略过去,只有那双眼睛是那么的引入瞩目,带着翻涌的红色,某些几乎要拦不下的东西喷薄欲出。
曲封州抬头便看见了这样的一双眼睛,心里顿时紧缩了一下,然后还没来得及多做反应,韩成佑就像发出最后致命一击的猛兽,将曲封州的腰按住了,轻轻一掀。
‘‘唔——’’曲封州一阵天旋地转,然后就发现自己被翻了个身,趴在窄窄的床上,底下是沾着乱七八糟液体的床单,身后是一概朦胧的未知。他闷哼的声音还没有消散,背后空落落的未知便出现了一点实质——一双有力的手按住了他的后腰,制住了他所有翻身的可能,一具火热的身体骑了上来,在他的臀后,一个硬实的肉物抵在他的后面。
后穴凹陷下去的地方严丝合缝的塞上了韩成佑的龟头,穴口下意识的收缩正好让它小口吸吮着韩成佑的顶端。韩成佑顶在入口上,施力缓缓向里插入,已经被干过几次的后穴内壁上还有不知道是谁的体液,湿哒哒的,挂在软绵绵的内壁上,让插入的过程格外顺利。
曲封州的后穴在侵犯之人的强势之下,很快就把对方迎了进来——就是它想要坚守阵地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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