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奇向兽交猎人埋伏袭击水鸟小美人一边跑一边被干(2 / 3)
掉一两根肋骨,然而他到底是一名经验丰富的猎人,小美人的翅膀一动,他便知道接下来的动向。
视觉的限制到底影响了年轻陀鹤的发挥,艾德蒙的膝盖抵着它的翅根,环着修长的脖颈完全将身体贴服上去。这个姿势最大程度地规避了袭击的力道,宽大的羽翼在艾德蒙脑后交接,凛冽的风刮过他的后颈,最终只打了个空,随即转为前后拍打的翅膀也因为过近的距离而无法对艾德蒙造成伤害。
折腾了半天,小美人终究还是没能真正甩脱掉突然对自己发动攻击的生物。狡猾的人类找到了它攻击的死角,让他无可奈何。更加令它感到恐慌的是,在躲闪之间,原本深深埋在它的泄殖腔内的棍状物随着位置的变动而毫无章法地在里面戳刺、撞击,让它体内的肌肉无法自控地收紧。
它不得不停下了这徒劳的、甚至反而将自己推到更坏境地的袭击,不知从何抵御的进犯使得它渐渐开始感觉到畏惧,像是在黑夜中遇上幽灵的普通人一样,无处着手、无法反抗的感觉带来的恐惧更甚于实实在在的伤痛。
它退缩了。
就如同扎破气球的尖针,可怜的鸟儿摆头在原地喘息一阵,选择了逃跑。背上的重量沉沉地坠着,它扑腾了几下翅膀,飞离地面失败之后,转头向着水泽深处奔跑起来。
这是另一个错误的决定,小美人慌不择路选择逃跑,却忘记了艾德蒙还牢牢攀附在他身上,性器更是深深地插在他体内。
猎猎野风吹拂着艾德蒙的脸颊,尖利的鹤鸣在耳畔回荡,无数茂密的草叶在高速的前进中打在他的腿上,激烈的颠簸让他的身体不断晃荡,几次都险些失手摔落下去。这让他有一种在征服一匹烈马的感觉,他的瞳孔放大,心脏剧烈地跳动,几乎能够听见血液在身体里高速流动的声音,而更加令他兴奋的则是他埋在小美人体内的性器。
基于陀鹤作为大型禽鸟的身体构造,驮着人时它的稳定性远远没有马匹那么好。只靠着两条腿支撑的纺锤形躯干在激烈的运动中不断摇摆,靠近尾部的地方更是每向前踏出一步,就上下摆动一次,套着性器的泄殖腔也连着遭受到一次抽插。在不断的奔跑中,肉棒也这么不断地在小穴中驰骋。
在身体内部搅动的感觉不仅没有消失,反而愈演愈烈,但缺乏经验的年轻陀鹤根本不能理解异样的来源,反而因此跑的越发快了。
这使得艾德蒙的肉棒在这只水鸟的泄殖腔内抽插得更加剧烈,毫不留情的捣弄中,从未被外界触碰过的肌肉无声地哀鸣,蜷缩起来想要逃脱蹂躏,却误打误撞地绞紧了艾德蒙。
‘‘唔——’’艾德蒙闷哼一声,心里的火越燃越旺。
他敢打赌他身下的小美人已经被他给操开了,天知道他多想凭着自己的心意好好将身下的干上一番,但加速奔跑给艾德蒙带来了更加猛烈的快感的同时,也带给他更大的挑战。
身体随着步子的交替而在鹤背上不断颠动,艾德蒙不得不全力将自己固定在上面——掉下去可不是好玩的,有力的长腿顷刻就能断送了他的性命。他的双手死死抱住陀鹤的胸前,腿绞紧,却还是在身不由己的振荡中让牙齿磕伤了舌头。
‘‘真是个烈性子的小美人!’’艾德蒙啐出一口带着血丝的唾沫,像是追逐猎物的猛兽一样凝起双眼。征服欲与性欲交缠,最大程度上调动了他的情绪。
艾德蒙大口喘着气,在奔驰的生物身上调整着自己的姿势,很快,他便适应了身下动荡的节奏,胆大包天的猎人化作老练的骑手,不仅稳稳地坐在这只年轻的水鸟身上,随着身下的跌宕而摆动自己的身躯,甚至借势动着腰身,阴茎在泄殖腔内肆意捣弄。
散乱无规律的戳刺已经让被迫承受侵犯的小美人格外难受,现在由猎人控制的进出则让他更明显地感觉到自己处于受制于人的境地。壮硕的性器如同马鞭,在它奔跑的时候挥舞着打击他体内的嫩肉,逼得它鸣声越发哀戚。
肉棒楔子一样深深地插在娇嫩的泄殖腔内,男人的身体更是牢牢攀附在它身后,这样的体位让插进来的物什仿佛卡在缝隙里的树枝,无论如何前后摆动,都无法让这根长长的异物离开,更何况在体重压迫下,根本不可能摆脱男人。
艾德蒙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大笑一声,抱着可怜的小美人,不管不顾地抽插起来。
粗大的异物狠狠碾压过柔软的内壁,将自己全部塞进去,力道大得艾德蒙都感觉到胸前突然传来一阵颤抖。
‘‘哦?就是这里?我把你干爽了?’’艾德蒙扶着陀鹤的长颈,恶劣地自言自语。话音未落,他便故意向之前那个地方撞去,带着自己的体重,每一下都插得极深,然后抽出来一小截,再度挺入。
身下的起伏和颤动影响了他的动作,他却毫不在意——这点小插曲让龟头顶过的地方变得不可预见起来,反而让征伐的过程变得更加刺激。承受着肉棒鞭笞的穴肉毫无章法地绞紧、最后在密集的击打中无力地蜷成一团,任由外来者进犯。
从后面看来,便能够看见一只明显刚成年不久的陀鹤在苇草间亡命奔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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