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禅寺成了香艳场(2 / 3)
徐寿辉:不过就是活物身上的肉香罢了,莫非你闻到的是红烧肉味吗?那倒确实是让人忍不住吞口水的。况且你如今拿香军来取笑,当年你们朱吴王不也是明教起家?同样是烧香拜弥勒,你家的味道能比旁人淡了多少?
廖永忠真不愧是个精细伶俐的人,居然似乎看出了他的腹诽,笑道:“寿辉我的亲亲,你也不要难过,我家如今已经是要改换门庭哩。”
徐寿辉登时一脸不解地望着他,不过这等大事廖永忠哪里会和他多说?当下冲着他又是一笑,低下头重新张大了嘴,如饥似渴地啃噬着他的身体。
徐寿辉只觉得身上又麻又痒,如同有几百只蚂蚁在自己皮肉上爬,如果此时韩林儿听到了他的心声,大概会引为知音。
徐寿辉身上的肌肉仿佛有线儿牵着一般,不住地突突直跳,方才廖永忠插他下面他自然受不了,可是如今改了吸奶,他同样顶不住,只觉得有几十根极细的银针顺着乳头就刺进了自己的胸腔,却是不疼,只是极痒,那针扎进去后,不住地戳着自己的心肝五脏,还在里面转着圈儿地搅动,让人的胸膛简直好像要炸开来一样。
徐寿辉叼着嘴里的布团,实在受不得了,哪怕自己是一条被迫发情的公狗,可是狗也是叼骨头的啊,没见那家的狗嘴里塞了这样一团东西,半点味道都没有,只知道给人添堵。
于是徐寿辉便哀叫得更加凄惨,这个时候廖永忠两只手都在他身上乱摸,徐寿辉的手得了自由,便将两只略有些发麻的手从枕头上抬起来,颤抖着抱在廖永忠身上,不住地轻轻摇撼着,过了一会儿,廖永忠终于察觉到这个人似乎是有话要说,便抬起头来看着他笑道:“寿辉,怎么了?有什么事要和我讲?你尽管讲好了。”
徐寿辉给他刻薄得几乎哭了出来,叼着堵嘴的毛巾不住地呜呜直叫,暗道你塞了我的嘴,让我怎样说话?莫非是练习腹语么?
廖永忠看着他那张“千古奇冤”的脸,咯咯笑道:“我又哪里欺负了你?这不是已经松脱了你的两只手,你想说话,不能自己将那东西拿出来么?又不曾绳捆索绑,几时强迫了你来?”
徐寿辉用手指着自己的嘴,一脸的瞠目结舌,那表情马上就更加悲惨,一只手哆哆嗦嗦地就向着毛巾去了,揪住露在外面的尾巴本来想要往外面扯的,只是那手却又无力地落到了床上,实在是没有勇气啊。廖永忠这个邪魔,饶是活埋了人还要装菩萨,大慈大悲的,他若是不强迫自己,开始时何必堵了自己的嘴?不就是怕自己呼叫救命么?现在又来这样的装大方,这人无赖得很,若是自己轻举妄动,给他拿住了错处,一会儿还不知要怎样料理自己。
廖永忠见这人一脸悲催,咬着那团布已经开始抽泣起来,心中只觉得分外可怜,便也不再怄他,伸出手来轻轻地将他嘴里的东西取了出来,然后笑道:“可惜了你这样的好面相,一般鼻子鹰钩的人都厉害,你怎的性子这般软弱?”
徐寿辉抹着眼泪,心中暗道:前有陈友谅,后有你廖永忠,我就算本来是一块百炼钢,如今也成了一滩泥。
“啊,师兄啊,你还在念经么?怎的不来救我一救?第一次你不晓得也就罢了,如今已经有了十几二十次,难道次次都推不知道?你这四大皆空大彻大悟也太过了点儿,当真是看破了人世间的悲欢苦难么?”
廖永忠见他倾诉得悲凉,不由得一阵发笑:“我的心肝儿,你又在感怀什么哩?事情又不是着落在他身上,他当然看得破想得开,一切都如同梦幻泡影一般,这等文句念起经来倒极是有味儿的。况且我又不曾空着手来拜山,每一次送了多少布施来?修行人也得用钱啊,否则何必有个香火银的名目?他何苦与我为难?‘焚我残躯,熊熊烈火。生亦何欢,死亦何苦。’这经文我都有点记不得了,更何况是那老和尚?和尚家不耕不织,恁地发作汉子。”
徐寿辉挣扎着道:“为善除恶,惟光明故。喜乐悲愁,皆归尘土。怜我世人,忧患实多。怜我世人,忧患实多……”我们这到底是禅院,还是风月场?
廖永忠哈哈大笑,抱住他那一颗浑圆光溜的头,两手在那头上不住地乱摸,调弄道:“和尚好个光头也,且是剃得干净,没有一根杂毛,这般摸起来当真是滑不留手,半点阻碍都没有的,你这般圆圆胖胖的,倒好像一颗肉丸子也!”
徐寿辉心中惨号:佛门有金刚狮子吼,我是个红烧狮子头!
这时廖永忠的体力已经完全恢复过来,下面便又不肯安分了,徐寿辉只觉得自己下体里的那根原本软软的小棍,忽然间如同泡发了的海参一般坚硬胀大了起来,将那弹性的肠壁又撑开来,塞得满满当当,一丝风也不透。
徐寿辉眼看自己又要给人宰割,惊惶之下终于使出杀手锏,呜呜咽咽地说:“当初你将我从那不见日头的地方救出来,我一直感念着你的恩情,这些日子用身体偿还,也该够了的。吴王原说会好好看顾我,不再让我受苦,也不让我担惊受怕,他号称是一言九鼎,难道都是骗人的?若是给他听到了风声……”
廖永忠笑道:“那么吴王定然要重重责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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