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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泡沫刮下了第一刀。
“呃啊……你他妈滚!”顾书轶难耐地蜷缩起脊背,灭顶的羞辱感让他整个人都局促不堪,而下身竟然在激动的情绪下进一步勃起了。情动的状态下,整个私处都敏感无比,刀片刮过的动作也越发清晰。低微的“唰唰”声中,被蹭过的皮肤泛起一种介于麻痒和刺痛之间的感受,接着从内到外地透出热意。
几分钟过去,舒唯把泡沫刮得所剩无几,然后从床头抽了几张纸巾,轻轻地擦拭着顾书轶的私处。
当纸巾从那处私密地带移开时,房间里的三双眼睛都死死锁定在了上面。顾书轶下体的毛发被刮得一干二净,连一丝残留也没有,简直像个天生的白虎。失去遮掩的男性器官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之下,仍然保持着挺直的充血状态。
顾书轶全身发着抖,难堪地将脸别到一边,感觉自己的尊严被一点点碾成了碎片。
欣赏着对方被自己剃光的三角地带,舒唯感到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心理只剩迫切占有顾书轶的念头。他急躁地把顾书轶推倒在床上,伸手揉搓着他紧实的臀部,手指掰开臀缝往里钻去。
顾书轶已经臊得恨不得钻到地底下去了,本不想再发出任何声音,但未经润滑的后穴冷不防地被捅开了,他嘴上“嘶”了一声,抬脚去踹压上来的舒唯。舒唯像没有痛觉一样,任凭顾书轶踢蹬在自己身上,手指继续扩张着紧热的甬道。
顾书轶终于忍不住破口大骂:“操你妈!舒唯!把手放开!我们早就分手了,现在一点关系也没有!你别他妈老是沉浸在里面走不出来!”
舒唯仿若充耳不闻,脸上依旧带着扭曲的笑意:“是不是有点疼?没关系……我记得,书轶的后面是会自己出水的。”
在他进入那处梦寐以求的紧致之处时,前戏显然还不到位。顾书轶的后庭里干涩僵硬,进出艰难,本来吞吐手指就很勉强了,一下被又粗又硬的阳具捅进来,简直就像被一把利刃给割开了。顾书轶疼得脚趾都蜷紧了,受到刺激的内壁条件反射地缠裹在肉杵上。
他知道,舒唯绝对是故意的。
精壮健硕的身体折成了两半,大腿被紧紧压在胸膛上,膝盖以下则架在舒唯双肩,被迫跟随他挺送的节奏摇晃。顾书轶一边挨着狠操,一边声嘶力竭地骂:“舒唯你这个王八蛋!傻逼!我碰上你真是踩上狗屎了!我当时要是知道……呃啊……你是这么个扫把星,我绝对……啊啊……嗯……”
顾书轶的痛骂非但没有扫了舒唯的兴,反而刺激得他变本加厉地疯狂插干。
因为姿势的缘故,床边的人可以很轻易地看清他们的交合处,那模样狰狞的紫黑性器一寸寸钉进紧窄的后穴,把穴口摩擦得色泽艳红,然后像打桩机一样急速往里狂插猛送,柔腻的穴肉被捅得翻进翻出。
小诺姿势别扭地蹲坐在墙角,悄悄给自己松着绳子。目睹约炮对象被前男友死缠烂打,自己还莫名其妙被卷了进来,他本来尴尬死了,脸也尽量对着门口,能不看就不看。但渐渐地,他的目光不受控制地移到了床上,并且再也挪不开。顾书轶身材高大强健,任谁看了也觉得是个纯1,却被一个模样清秀的男人死死按在床上,剃光腿间的毛,接着还被强硬地进入了。
小诺目光发直地观赏着这场活春宫,艰难地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下身慢慢起了反应。只喜欢用前列腺高潮的他,竟然情不自禁地开始想象,把这样一个硬气的男人压在身下肆意淫欲,看他在自己的顶撞下痛苦发抖,会是怎样的感觉。
顾书轶不停地试图用膝盖顶开身上的人,结果却只能被越肏越深。他难以承受地摇晃着脑袋,余光无意中捕捉到了墙角那双直勾勾的眼睛。热血瞬间直涌上他的脑门,愤怒和羞惭的情绪在心口横冲直撞,使他整个人接近失控:“你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把你的狗眼闭上!”他简直不能理解,舒唯口口声声说着有多爱他,却故意在他堂弟和一个全然陌生的人面前侮辱他!
舒唯架着顾书轶的两条长腿,一刻不停地激烈抽送着,每一下都比上次插得更加用力、快速和深入,仿佛是要把自己嵌进顾书轶的身体里,在他身上深刻地留下自己的烙印,让他再也没有能力去勾搭外面那些贱货。
他对顾书轶的占有欲非常强烈,做梦都希望对方只属于自己。他愿意让小诺旁观的原因很简单,这是一种近似于雄兽宣誓主权的行为,他要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零号好好看看,顾书轶是怎么被他操得全身发软的,更要让这人明白,到底谁才是顾书轶的所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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