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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你好棒,我好舒服。”舒唯从顾书轶的眼睑一直吻到下巴,双手托住他的臀部,摆腰将自己的性器撤了出来,顺带扯出了还在对方体内弹动不休的跳蛋。
舒致的视线定格在被操得艳红熟烂的媚穴上,肉刃逐渐抽离甬道的时候,布满褶皱的穴口仍然紧紧吸附在茎身上,并流出了一些浓白的精液,等舒唯完全脱离顾书轶的身体时,那里竟然又闭合上了,除了色泽艳丽得不正常以外,没有任何被操过的迹象,连剩下的精液都乖乖地含得一滴不漏。
随着舒唯抽身的动作,顾书轶难以抑制地颤抖了几下,脸上写满了愤懑和耻辱:“舒唯……我操你妈!”
“别想着操我婶婶了,让我操你吧?”见顾书轶差不多恢复了意识,舒致对他的兴趣更添一筹,手指探向那诱人的股沟,抠进了热度未减的后穴里。
顾书轶惊怒地侧过头,用凶狠的目光扫过这位并不熟悉的青年,还没来及开口说些什么,倒是被身前的舒唯抢了先:“小致!你该不会是想……”
舒致歪着头,冲他哥笑了笑:“哥,不是你让我来帮忙的吗?”
舒唯的语气明显变得急促:“可我没说让你碰他!”
“哥~”舒致撒娇地眨眨眼睛,“咱俩谁跟谁啊。从小到大,我们哪样东西不是共享的,我的就是你的,你的就是我的,不对吗?”
“这……”舒唯犹豫了一下,还是态度坚决地拒绝了他,“只有书轶不行,他是我一个人的!”
舒致将沾满精液的两根手指拔了出来,另一手强迫顾书轶张开了上下颌,将挂着浊液的指尖送了进去,模仿性交的动作在他口腔中翻搅:“你一个人的……?那你有没有想过,他背着你究竟找过多少人?他从来没有把你当成唯一吧?”
他眯起一双澄澈的眼睛,对着舒唯笑得纯良无害,轻轻在顾书轶右颊上落下一吻:“你就不想……惩罚一下他?”
舒唯浑身一震,眼神明显出现了动摇,垂在身体两侧的双手揪紧了身下的床单,喉结艰难地上下动了动。舒致不愧是对他知根知底的堂弟,一句话就戳中了他的要害。顾书轶的背叛是他心里血淋淋的一处伤口,无论何时回顾都会痛得呼吸一窒。虽然他刚才彻底占有了顾书轶,成为了对方的第一个男人,但还是觉得不够,也许需要做些什么才能把顾书轶永久留在身边。
……可不可以让他以后都没办法抱别人呢?
舒唯痛苦地看着眼前的画面,舒致正对顾书轶上下其手,爱不释手地揪着那两粒深红的小豆。大概只有最亲的堂弟,他才能勉强接受。要是别的什么野男人敢碰顾书轶一下,他一定要剁了对方的手。
“我哥好像同意了呢……你变成我们的共有物了。”舒致在顾书轶的颈窝里发出几声低笑,暧昧的热息扑到对方的耳后。他仅用了一只手,就将顾书轶的双臂反剪到背后,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这是用了军用格斗术。
顾书轶犹如一头落入陷阱的猎豹,在猎人的束缚下徒劳地挣扎着,健身房里辛苦练出的一身肌肉原本是他勾搭小0和女人的资本,如今却沦为被玩弄的对象。如果眼神能化成刀子,他已经把舒致剜了个血肉淋漓:“你们两个真他妈人渣!”
闻言,舒致挑了挑眉,抓住顾书轶短短的发茬大力往后一拽,强迫他扬起脑袋,“我是人渣,我哥可不是。你变成现在这样,都是咎由自取。”
他捡起落到地上的绳索,重新把顾书轶的手腕捆好。然后从皮箱里拿了个小号的注射器,往里吸了点无色的粘稠液体。见顾书轶的眼神颇为不安,他用食指弹了弹针管:“就是一般的润滑剂,别怕。”说完,他拔掉针头,把针栓对准了顾书轶想也没想过的地方——那塑料制的小头抵在前端的马眼上,硬生生挤进去了一点,紧接着舒致就推动了指板,将针管里的润滑剂一股一股地打进了顾书轶的尿道里!
“啊啊——”冰凉的清液流进狭窄的尿道,激得顾书轶发出低吼声。那里被灌进液体的感觉实在太奇怪了,又酸又麻又胀,还引起了他的排尿欲。
整个尿道都被灌入润滑剂之后,舒致拔出了针栓,看着顾书轶的狼狈样,笑道:“你可别尿出来了,这才刚开始呢。”他右手拿着一根透明糖葫芦一样的玻璃棒,直径很细,长度却不短,另一只手正仔细地用酒精棉擦拭棒身。
预料到舒致想干什么,顾书轶浑身悚然一震,条件反射地试图逃离,但碍于被绳子捆着双手,他艰难地用双腿在床单上磨蹭,刚移动了一点,就被身后的舒唯搂住了:“亲爱的,不可以逃哦。”
被两兄弟联手钳制着,他的分身被牢牢握住,玻璃棒的球端在马眼上轻微蹭了几下,慢慢插了进去。
“啊、啊——好难受——”顾书轶睁大双眼,双手的指甲抠进了小臂里,大腿根部想要夹紧,却被死死按在床上。玻璃小球逐渐把尿道撑开,刺痛、麻痒、酸胀等复杂的感觉在海绵体中心流窜,形成一种无与伦比的刺激。
“爽死了吧。”舒致乖巧无害的脸庞上闪过一丝狡黠的笑容,指尖微微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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