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下(全肉、含着跳蛋在窗前被操射)(2 / 4)
?」身下人今天特别可爱,让柯特比平常还要亢奋许多,「说说看在舞池中浪着时,心里都在想什麽?」
「啊啊…我想…」花花无法拒绝耳边的魅人嗓音,他仰起头不停娇喘,「我想要…你…狠狠操我…跳蛋…一下开一下关好难受…」
「难受吗?为了不妨碍你工作,我是用最微弱的震动。」柯特右手探到小雀鸟高翘臀部的隐密缝隙中,指尖动作轻柔探索着。
「就…嗯啊…就是最弱的…才…啊啊…才难受啊…」回想起持续了整夜的折磨,花花口气有点哀怨,「啊啊…柯的…手指…好棒…」
抱怨中,後穴被恋人修长手指打开,花花开心的更加撅起屁股迎合。一整晚,他都处於极度渴求被赐予更加强烈的快感中。
「看来我应该将跳蛋开到最大,让你在今天新认识的朋友面前高潮到失禁才对。」柯特手指按上恋人体内的敏感点,边以性感嗓音低语,边残忍重重责罚着前列腺。
敏感腺被刺激着,不停朝大脑发出快乐讯号,快感也像细微电流不停钻到身体的每个角落。感觉强烈到让花花想逃离体内手指强加的快乐,但在这阵疼爱下,他爽到腰都软了,根本无力反抗。
「啊啊啊…不要…啊啊…别碰那里…要…哈啊…要射了…不…」被压制在沙发上,小雀鸟只剩扭着腰细微挣扎及一声声的动人求饶。
「先射一次吧,在老板最喜欢、每次来都会坐着休息的沙发上。」柯特刻意强调两人身处的位置,用来增加恋人的羞耻感。
他的花花,最尊敬酒吧老板了。
「柯…不…啊啊…饶了我…」顺着柯特的话语引导,花花脑中跟着浮现出现老板那成熟稳重的身影,坐在他射出的白浊上,他吓得浑身一颤软着声求饶。
不想弄脏沙发,可体内的感觉太过强烈,逃不开也摆脱不掉的快乐让他不停沉沦。
「啊啊啊啊啊——」
柯特不理会恋人求饶,持续增加手指玩弄着後穴的力道,小雀鸟经历了跳蛋整晚的恶作剧之後,早已搔痒不已的身体很快便在激烈呻吟下攀上了顶点。
快乐及满足压制了罪恶及羞耻感,在他全身随着高潮反应细微痉挛时,没注意到柯特的肉棒抵上了穴口。
仍沉浸於高潮中,後穴却被狠狠撬开直操到底,异常强烈的快感将花花从失神中拽回。
「啊啊啊…柯…不…我…身体还…还在高潮中…柯…跳…跳蛋还…啊啊啊——」
不顾恋人的恳求,柯特的肉棒侵入到底後,立刻狠狠抽插。他能感受到龟头不停撞击着沉寂跳蛋,於是更加刻意的将小玩具顶入到最深处。
「好深…啊啊…疼…」
「很疼吧?这是直肠的末端,这里被狠操一开始都很疼的,但慢慢,你会喜欢上这种感觉。」在恋人的喊疼声中,柯特不止没放轻力道,反而更加彻底在深处进行探索。
看着花花被操到眼泪直流模样,柯特喜欢不已,他也紧接着毫不怜惜的进行拷问,「被女孩子—贴在身上—跳舞—很爽吧?」伴随着质问,柯特肌肉线条明显的腰际跟着一下下用力。
花花不停摇头,声音可爱又狂乱。他想回答、想大声告诉恋人那样才不爽,可他不管怎麽努力,开口都只剩惑人呻吟。
「是女孩子贴着你跳舞爽,还是我贴着你的背後狠操爽呢?」伴随霸道嗓音,柯特的臀肌随着抽插剧烈舞动,在冬夜有点高的室内空调下,恣意侵犯着恋人的他背上泛着一层薄汗。
「啊啊…啊啊啊…」
花花摇着头,淫乱声音中凑不出回答,他只能试图努力用身体让柯特知道──
在你的身下挨着操最爽。
感受到小雀鸟与自己同步的扭起腰,柯特嘴角扬起一抹坏笑。他伸手从捞取口袋中的遥控器,直接将跳蛋打开到最大。
「啊啊啊啊啊啊──」
强烈快感从下腹传来,那是未被碰触的深度,花花流着泪、身体紧绷着承受如同强烈电流在身体里流窜的快乐,他爽到只能任凭恋人掠夺。
「下雪了…」柯特立起身时正好看到窗外路灯下的白色细丝飘落,他放轻动作若有所思低喃。
他的花花很喜欢看雪。
沉思了两秒,柯特将小雀鸟从沙发上抱起,维持着插入姿势一起移动到窗边。
「不…啊啊…柯…啊啊…别…别动啊…」移动着,让花花後穴中的肉棒大幅度抽出又插入,随然没有刚才的感觉强烈,但他仍在爽跟难受中不停徘徊。
柯特没回应,只抓着恋人被衣服綑绑於背後的手,将他的胸膛压上休息室右侧墙上的大片窗上。
「唔…好…好冰…柯…」胸膛上玻璃的冰冷钻入皮肉,花花缩瑟身体扭过头,用染满慾望的湿润双眼看着恋人。
但他求饶的话还没说出口,却立刻被打断。
「别撒娇,回答我的问题。」将小雀鸟已经软绵绵的身体固定好,柯特恢复了下身的律动。对上身下人满是雾气的双眼,他脸上的坏笑更深邃了些。而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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