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最后一道伤口(春药梗/面对面躺着操变成观音坐莲/自己发骚吃肉棒却被抓着吃肉棒)(蛋)(2 / 3)
人将军为什么总在奇怪的地方撞了邪一样缠人。身后抱着他大腿的手却有一只爬上他臀底,被晚风吹得发凉的指尖钻进他的后穴,指腹按过柔软滑腻的肠壁,一步步向他又开始发潮的核心爬去,引得他大腿肌肉痉挛一下,小腹里面痒起来。那两根手指却不够长,也不够粗,指尖只能将将搔上他的阳心就划走,被汉人那根肉棒撑开许久的肉道也还麻木着裹不紧那两根手指。
吊人胃口得让人发渴。
霍临又用牙拉着他的食指,似乎是笑了下,潮热的呼气喷上他敏感的三角区的皮肤,终于开口说了句话:
“你又发水了。”
“发水是什么?”
突厥人勉力咬着唇问,第一个字却念成了头发的发。而他的头皮被身后一点点扩散蔓延又愈深愈重的痒意弄得发麻发凉,几乎就要缴械投降,脑中某处却始终不愿退这一步。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比起被人操干、给人口交、给人轮、上药、上道具、辱骂、毒打,这又算得了什么呢,他的那些日子里又不是没被人舔过。
只是很可怕。很可怕。
那种被人舔弄、含住的感觉,来自那一张张丑恶至极或是满怀恶意的嘴巴,或是怯生生同沦为玩物的妓童的口与手,湿滑的粘膜,参差不齐的牙,贪婪的吞咽入喉,刻意合齿作势咬掉,或是露出牙齿,威胁地剐蹭,而从旁是淫言秽语、奚笑嘲弄。
如果是被侵入后穴,他可以当下半身不存在;如果是被侵入嘴巴,他可以当肩膀以上不存在;如果是被抓弄胸肌,他可以当胸膛不存在;可如果是被吞噬阴茎,他没法把它从自己的身体中切除出去。那仿佛是被利喙噙住了全身,而他动弹不得,只能引颈受戮。
他可以给霍临后穴、口腔、胸膛、乳头、腰肢、大腿,其他任何他想要的地方;心脏、尊严也早在那个地下石窟给了他;三生承诺的证据就在他们旁边;可这是最后一道线,发源于人的兽性,藏在身体中间,结束于灵魂的末端,一旦溃败,他还剩什么是他自己的?
一无所有。
透明的水液顺着汉人将军深入他臀内的手指流出来,划过小臂,坠在肘尖,要掉不掉,没过多久,又是一缕水迹顺流而下,挤掉了黏在皮肤上的露珠。霍临肘尖痒痒的。他将手指往里够着,挠过他的软核,听见他轻喘,看见他望着自己的双眼眼周发红,一道溪流淌过河谷,从热变凉,再掉下去。
他笑道:
“发水就是湿了,比湿了流更多的水。见过洪水吗?”
突厥人点头,道:
“在西方。水很大。”
霍临被他的形容逗得又笑一声,指尖再度搔上去,感受到他胯部往前挺了一下,捂住肉茎的并排指背就触上他嘴唇。他又叼住他一根手指,轻笑着拉扯。
图瓦什手臂发酸,感觉自己的五指都要被他扯得没了劲,一瞬间自暴自弃地就要放手了,下一刻却又警醒过来,软着嗓子求他:
“霍临,放开我,让我坐下去。肏我,不要吃。”
霍临却茅塞顿开,不扯他手指了,直起脊椎,吻上他毫无防备的龟头,在他身后撩拨的手指也陡然活泛起来,旋转挑刺。他听见突厥人的惊喘,感受到他骤然收缩的后臀,压在自己肩上猛然捏住的手,捂着阴茎的手也匆匆移遮到上面来。于是他倾首舔舐他的下半部分,二指夹住肠壁挤压,软软的舌面揉按硬实的肉棍,背面尿道的隆起,刚触上一道青筋,那张手就滑下来将他挡开,紧接着捏在自己肩上的压力也慌张消失,拢住方才被偷袭的上半根肉棒。
这于霍临而言是场充满着甜蜜调弄的攻防战,笑一声就手臂使力,将他向自己压来,在他体内的手指也扣紧会阴,将他朝自己推来。图瓦什无处着力,浑身也被那扣紧后穴的手缴没了力,眼见着就要压倒自己的汉人爱人摔在地上,身体下意识地命令双手抓住唯一能保持平衡的浮木——霍临的肩,他就这么被那片执着叩求的口腔包裹住了阴茎,如坠火炉,却没有坠落在地。
他呆愣原地,手还扶着他的肩膀,掌心下的如瓷肌肤也是暖的,而下身深陷进他柔软的内在,没有装腔作势的牙齿对他虎视眈眈,没有毒药一般灌进他脑髓的恶言恶语,也没有任何或讨好或贪婪的玩弄舔舐,他却觉得自己破碎得比往日任何一刻都更彻底。
这个白痴的虎牙磕到他了!
突厥王立即吃痛地捶他肩膀,捶得自以为旗开得胜的汉人嗷地惨叫一声,吐出他一口根本含不下的粗壮肉茎,问:
“打我干嘛!”
图瓦什狠狠瞪他,骂道:
“疼!白痴!”
按下他还插在自己穴内的手,试图若无其事地坐到他身上,却又被他握住了大腿,拉近了胯部。他抵开他肩膀,声音微弱道:
“不要吃,脏的,脏的……”
却没发现自己呼吸已经在颤抖。
“不脏。”
汉人仍旧给出了这半月前才说过的答案,看着他眼睛,从斜侧舔上去,收回眼,盯着这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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