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神果(春药梗/鸭子坐后入/被操到哭个不停/潮喷/自己主动发骚求操)(蛋:现代paro的新梗)(1 / 2)
突厥人双腿折叠分开坐在草地上,手臂撑在前方维持平衡,后方被那根滚烫坚硬的肉茎进入,一寸寸撑开内壁,烫得他虚了眼,也呼出灼热的呼吸。圆尖的龟头顺着甬道推进,缓解了肠壁上钻心的痒,却在狠狠撞上最痒的源泉之前就停了下来。
“霍临?”
他扭头来问他,没意识到自己的语气带着钩子,勾得人只想发狂按倒他。而他发麻的下身一点点回复知觉,骨盆却又因此刻勉强的姿势难受起来,想动一动,膝盖内侧僵硬的疼又给他痛了回去。他哼出一声短小的呻吟,又拿眼来勾拥住他后背的人。
霍临不甘心地挺胯撞了他一下。突厥人比他魁梧,他坐在他后方,两腿把他的腿夹在中间,角度过大而使不出力,又总有一段距离贴合不上。他急躁地想要全根没入,浅浅抽插了一次就想到了方法,额角带汗地问:
“还能动吗?”
图瓦什再度试了试,可也不过是让那他馋得发紧的肉茎脱离不过寸许,又给吞了回去,憋屈至极,只能摆头,闷声道:
“你帮我。”
汉人将军吻他后背一记,从他体内出来。一膝垫进他屁股下,手绕到他身前,将他大腿分得更开,再回来,拉开他脚跟,让自己另一膝也塞进那空隙中,刚分开膝盖,就听见身前人吃痛的声音。他道:
“坐我腿上。”
突厥人鼻尖上渗出汗,结实的双臂肌肉鼓起,让自己撅起屁股往后坐。刚抬起来敏感的穴口就触上身后人滑腻的龟头,被它热热地吻着那一圈因紧张而骤然收缩的肌肉。
“坐上来。”
霍临倾身吻上他龙骨般的脊椎。
图瓦什的腹部发痒,仿佛爬了一堆沾着蜜的虫子,脑子也晕晕沉沉起来。他挥去脑中莫名的不安,试探地用穴口夹住他硬热的龟头,腰部发力,一贯坐了下去。
瞬间被贯穿到胃的错觉让他浑身激起一波大浪,又舒缓下来,小腹里拧起麻花,绞着那嵌合在自己体内的炙热铁棍。他下意识地摸上自己的小腹,想感受它,把握它,却只摸到自己鼓起的肌肉,上面覆了一层湿漉漉的汗。
“喜欢吗?”
霍临搂住他的腰,小臂在他身前交叉,摸到了他忽然贴上小腹的手,便将自己的手盖在他手上,才发现竟盖不住,又覆上另一只来,将他包裹,笑道:
“你里面动得好厉害。”
突厥人扭动腰,想转身来吻他,却发现吻不到。他转回去,道:
“喜欢。”
按着自己小腹的五指指尖微微蜷曲,
“你在这里。好热。”
霍临心脏也热起来,两人贴合之处出了汗,紧紧粘合如同一体。他啄吻他肩胛,用唇描绘他背上繁复壮丽的刺青,潮湿的热气熨帖上他肌肤:
“我也喜欢。你在这里。我能抱着你。”
说罢温存片刻,便动腰搅乱他牢牢吸裹住自己的体内。
图瓦什坐在他腿上,几乎半个体重都压在他身上。他一挺身凿进他身体里,锤打他丰沛的阳核,突厥人就被他撞得撅起屁股,圆满的臀肉甩出一阵波浪,复又归心似箭一般地坐回去,与他的胯骨相连,身体深处喷出一阵热潮。可图瓦什自己知道,他没有那么“饥渴”地扑上去,是体重自然让他坐了下去,到后来自己的腰臀却也扭了起来,情急地迎合上去。
他被颠动,脑子晃成了一片浑浑噩噩久雾不散的白湖,觉得自己就像是他胯下的一匹马,连自己叫没叫出声来都难以分辨,耳里却听得汉人将军的喘息格外清楚,火一样在他后背点燃,烧遍全身,烧毁理智。须臾覆在他手上的双手撤了一只下来,撑到他腰侧的草地上,垫着他屁股的大腿也愈发硬如坚石,操弄得他高高撅起屁股,从背后弯折到臀肉的弧线像是一道陡峭的山谷,汗顺着脊椎滑下来,也只能停留到后腰就向两侧分开划下,再上不了高翘的臀尖。
他张开口,呻吟被他的爱人奋力的操干震成破碎的小块,一块块从喉间蹦出来,又被交涌而上的呼吸与哭泣挤成一团,咽进身体里,流向硬挺欲喷的前身,流进酸麻饱胀的泉眼。
他听见淫靡黏腻的水声,是汉人和自己交合的声音,还有肉浪拍打无绝的啪啪声,他们交错的喘息,震动心脏。
汉人留在他腹前手上的手陡然将他抓紧,五指插进他的指间,指尖用力地扣着他的手心。
“啊——啊——呜、啊、啊——”
他哭叫起来,觉得自己就要被他捣烂,手心也似乎摸到了他几欲刺破肚皮而出的龟头的形状,手臂一软,跌在地上,被他硬直膨胀的肉茎撞得往前拱,却又被那上挑的角度挑得上身稍稍离了地,又落回去,蹭着草皮。
即使是这样一个别扭的姿势,两人十指紧扣的手被夹在图瓦什折叠的身体间,霍临抓着他手的手却怎么也不肯放,按在他小腹上,按得图瓦什都有些疼。他想抽手,用双臂把自己撑起来,好过这样趴伏在地上像个牲畜一样被人操干,紧扣他的手臂却如灌了铅一样一动不动。
霍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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