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个角度干你叫的最浪了(1 / 2)
阳光从窗户外照射进来,周身笼罩在那暖意之中,鼻息间若有若无的问道一股荷尔蒙的香味,不难闻,是很舒服的味道,舒服到想用力伸一个懒腰!
“宝宝,父亲节过去好几天了,爸爸的礼物呢?”
关臻猛然睁开眼,近在咫尺的大脸吓的他差点抽过去!“姜迢??”
姜迢单手支撑着头,侧躺在床上,表情有点不开心。“怎么可以直呼你老爸的名字。”他说着说着,一巴掌就拍在自己屁股上。
“你离我远一点!!!”关臻推开他的手,跳下床,疯了疯了疯了游戏里的妖怪怎么跑到现实世界了?
客厅里电视的声音吵的快把房顶掀起来了,只见两个古装打扮的男人正一脸疑惑的拍打着电视的后脑勺,一边打还一边讨论,“里面怎么有人?”
关臻腿一软直接跪下去,是溱洵和雀凨……
“先生是我们吵醒你了吗?”
“猫儿快出去,这东西能摄魂!”
“哈……”恐怕是我坏掉了,关臻鞋子都没来得及穿就开门跑了出去。谁知一出门,迎头就是一盆水。
“你终于起床了,花圃我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你能不能让里面那两个安静一下,吵的人头大。”穆司带着草帽光着上半身,隆起的肱二头肌能一拳把咱打死,结实的小腹优雅的人鱼线,严肃的神情,怎么看都比里间三个正常很多。
“这是哪里?我为什么在这里?你们又为什么在这里?”关臻一脸惊魂未定。
穆司嗤一声笑道,手捏着关臻湿漉漉的脸揉捏起来。“睡傻了吗?你是我们的宠物啊。”
不知道是他的话吓到了我,还是太阳晒刺伤了眼睛,脑袋一片空白,晕晕的不知道怎么了。
伽希睁开眼睛,头顶的白炽灯刺的眼睛顿时流出泪水,在朦胧的光晕中终于看清了自己所在的地方,又回到这个地狱了啊。
【关臻:真是糟糕的一个梦。】
房间那边,奈良久一背对着床叮叮咣咣不知道在做什么。难得身体没有束缚,即使知道逃不掉也下意识的挣扎,多么可悲。
伽希仅是撑起上半身,就疼的出了一身冷汗,这是大象在我身上跳踢踏舞了吗?野外战斗一星期身体也没到这么惨的程度!
“嘶!”伽希猛然捂着后颈,顿时肩膀又疼他倒抽一口冷气,后面有好大一块创伤!是把一整块肉咬掉了吗?!又痒又疼,伤口在恢复。
“你醒了吗?”奈良久一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双手带着手术用的手套,手里拿着纹身针和颜料。
“你咳咳……要做什么!有本事直接杀了我!”伽希强忍着双腿的疼痛从床上做起来,这个状态根本用不上镣铐,把大门打开着我都不一定能爬出去吧,伽希自嘲的冷笑一声。
奈良久一温柔轻轻一笑,那冰雪初融的笑颜还真有那一刹那的惊艳。“你屁股撕裂了,最好不要做起来,躺着会比较轻松。”
伽希拿起枕头对着他的脸丢过去,啪一下砸歪了他的头,打乱了他的头发。温柔的笑容渐渐凝固,冰冷的眼眸如同凶残的豺豹。
他摆好工具,准备着画稿,碎发遮住了他的眼睛看不出心情,密室里安静的只有那笔尖摩擦纸张发出的沙沙声。
伽希背后隐隐发毛,这个姿势确实屁股疼的过分,可又不好意思调整姿势,爷们不就应该充满血性很有骨气吗!即使现在面对的一个百分百的变态,屁股炸一地血也要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鲤鱼是奈良家的标志。”
“你要做什么……”
奈良久一放下手里的工具,取了一个内侧有海绵垫的手环走上前,“我不喜欢有威胁的存在,你背叛不代表别人不会,我说过,你会开口的。”
刀手还未碰到他的衣袖,就被他掐着脖子从床上拉起来,又狠狠丢下去。双手卡在头顶,再次进入案板上的鱼状态。
后颈的伤口有点渗血,温暖的液体缓缓流出,奈良久一摘掉一只手套,手指抹去血液放在嘴里舔舐着,如同上了瘾,衣服在衣领处撕开,露出一大截白嫩的肌肤。“看来背后恢复的不错。”
奈良久一轻轻落下一吻,沿着脊椎一点一点向下,察觉到身下人的颤栗不由微微扬起嘴角,手抓紧他的腰肢往下压,最终抚上他挺翘的臀部。
“还要做吗?”伽希回过头用鄙夷的眼神看着他,语气颇为嘲讽。“奈良先生才是喂不饱的淫虫,要操我吗?我已经骚的流水了!快来啊!”
“很有活力,那就不麻醉了。”
啪啪的声音从背后传来,紧接着像是无数根针挑破肌肤表皮来回反复的插入拔出,细密的疼痛带着麻和痒火辣辣的点燃后背!
“啊!!喂!我警告你,我不纹身!!!”
啪一巴掌落在屁股上,那难以启齿的疼痛让伽希眼前一阵发黑。
“不要乱动。”
“操你!!停下来!!”
真是不乖巧,明明伪装的时候那么可爱,一暴露身份就变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