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花堪折(乳刺/蕊蒂tj/身体装饰/蛋(1 / 3)
将硕物清理干净的沐风抬起头希冀的望向上首的隼墨,渴盼着自己能够在他的默许之下得到暂时的欢愉与解脱。
而上位者,刚刚酣畅淋漓地释放了一次,他并不吝啬于满足自己的所属物,更何况一直不敢起身、只乖软的趴伏在他腿间的沐风此刻看着自己的眼神脆弱而依赖。
斜倚在床上,隼墨轻抚着怀中人儿汗湿的长发。沐风昏昏沉沉的阖着眸享受着这平日里难得拥有的温暖怀抱——一个不含丝毫亵玩与情欲的怀抱。
半盏茶的时间都没有,早已累极的沐风便在隼墨安抚的怀中呼吸平缓的睡了过去……
轻轻的将他放在床面上,隼墨原本狭长的眸子微微弯起,注视着沐风的眼神温柔缱绻,轻若浮云一般的丝被搭在沐风的身上,将他浑身各处被人制造出的青红痕迹尽皆遮掩了去。
“睡吧,睡一觉醒来,就可以吃午膳了……”
帷帐掀开又合上,隼墨的身影消失在了后殿中。
——
沐风从重重的梦影中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时,天光已然大亮,刺目的日光一下便将沐风吓得眼神清明,一个翻身坐起,皎白的赤足点在床前的檀木脚踏上,恍然若玉。
拨开床帷,沐风灵巧的轻点着脚尖下了床。哪怕已是睡了一个回笼觉,饱经了床事的身子依旧有些酥软,抬脚的那一瞬,沐风难为情的皱了皱眉头,耳根微红。
赤裸着身子将整个瑶殿都逡巡了一遍,沐风发现,隼墨的身影就像是凭空消失了。
孤零零地站在前殿中央,沐风望着眼前紧闭的殿门,早已习惯无时无刻袒露着身子的沐风静静地杵在偌大的殿中,明明外头日光灼灼,隔着一扇门的大殿却无端静寂空旷的可怕。回望向高高的殿阶之上宽大的主座,沐风的目光茫然而无措,身边如影随形的那个人突然离开,自己该做些什么呢?
沐风摇摇脑袋,思索了半晌,发现自己饿了……是的,自天还未亮时的那一场激烈的床事,到现在自己又睡了将近两个时辰,自己还没有用早膳……突然感觉到饥饿的沐风同样感觉到了来自后庭的难堪,不知前夜隼墨究竟给自己塞了灌了什么,后穴竟是热涨难言,时痒时麻。想起自己还未曾洗漱灌肠,身上亦是黏腻不堪,本来还想要向前冒险打开殿门的心思顿时歇了下去,沐风最终转身走进了后殿,爬进了盥洗室……
当隼墨拎着一个三层的食盒踏进前殿时,隐隐约约的呜咽声正在空旷的大殿中回荡着,突然听到沐风声音的隼墨愣了一下,继而似乎想到了那人儿大概在做的事情,眉眼间顿时笑意萦绕,嘴角上扬着袍袖一晃,飘然入了后殿。
一只手托着下颔,宽大的衣袂落在桌上,露出一截玉白的细腕,那人慵懒的倚靠在桌上,被窗中泄进的日光泼洒在身上,不知想到了什么,嘴角勾着一抹闲散的笑意——巧笑倩兮,温润如玉。
这是自盥洗室裸身出来的沐风在看到那人的一瞬间脑中浮现的八个字。
看着远处那人的视线突然落在了自己身上,沐风的心脉鼓动着,心跳陡然加速,气血上涌。
垂首别过了眼,沐风的手指无意识的摩挲着大腿,对比着那人勾魂摄魄的美,他突然感到了自惭形秽——为自己红痕遍布、赤裸的身躯,为低人一等受人摆布的卑微。
“怎么站在那里不动了,风儿该饿了吧?过来用午膳。”
那种发自内心的愉悦心情隔着一段距离传进了沐风的心中,沐风的脚步动了起来,向着饭桌走去。谁人想象的到,便是这么一位容颜昳丽、细腕若雪的绝顶美人,却心如狼蝎、暴戾恣睢,手段诡谲阴厉。
如同高傲的白猫,又好似弱柳扶风的脆弱文人,沐风迈着优雅而别具风情的碎步来到了距离隼墨三尺之距的地方,即将跪地的前一刻,正在将一碟碟小而精致的饭菜从食盒中拿出的隼墨抬起头阻止了他:“今日不必如此,坐吧。”
“是。”
安静落座在隼墨身旁,沐风疑惑的望着眼前精致的饭菜,喉结不可自抑的耸动着。
他已经数不清自己在玉瑶宫中被囚禁被摆弄了多久,也记不清自己上一次吃正常的饭菜是在什么时候了……
一开始,他还记得在每夜入睡前于心中默念数遍自己挺过的时日,并且告诉自己不可放弃,来日可追。然而,日子一天天的累积,身体在越来越可怕的开发调教中变得越发的淫荡如妓,精神林林总总崩溃过两只手都数不清的次数、绝望到无可附加之时,有一天晚上,沐风发现,自己想不起来前一日在脑中默记的天数了……也由此,看着这一桌颜色丰盛的饭菜,竟然恍若隔世——
“哒”一声,一只瓷盘被一只手摆在了自己面前,盘中是六只馅肉饱满、圆滚滚的饺子。沐风茫然的抬头看向面色温和的隼墨,一时之间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隼墨轻笑一声,将筷箸放进沐风的右手中,把他鬓角散落的一缕发丝别进耳后,温声说道:“吃吧,今日是大年初一,新的一岁的伊始,是吃饺子的日子。”
大年初一?饺子?沐风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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