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瑶法的中三阶(片刻温情/蛋)(1 / 2)
从如风的往事中渐渐的醒转,沐风迷蒙的睁开双眼,嘴角还残留着些许与父母、师兄弟把酒言欢的笑意,目光怔愣的盯着异色的帐顶出神,这里是……哪里?为何似曾相识?
“风儿,醒了就下床来,你已经在为师的床上睡了一个日夜,再睡下去,师父就要为你请药王谷的人了。”
哦……终究还是回到了玉瑶宫啊……
怅然起身,轻软如云的丝被滑下,如玉无瑕的一副躯体赤裸在空气中,向床边挪去时,一双眸子轻飘飘的掠过腿间。怪不得梦中与故者欢聚一堂时总觉得哪里不适,原来是出口又一一被封堵了啊……
——
偌大的前殿中,依旧是隼墨高居上位,沐风跪在脚踏之前。
——与半年前的最初别无二致,又或许,二人的高低尊卑大概从拜师的那一刻就再也无法改变了。
隼墨手中把玩着一根不过两尺长的细鞭,好整以暇的望着低头不语的沐风,“沐风,你在本座宫中修习半年,撑过了瑶法最难练的下阶三层,筑就了情欲之基,各中的不易,本座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啪——!
细长的鞭梢肆掠过沐风左前胸上的樱首,留下一道胭脂色的痕迹。
看着沐风在鞭梢着落的一霎略微瑟缩含胸的样子,无声戏谑一笑:“怎么,本座甩鞭的力道把握的很好,这只细软之鞭打在风儿的身上应该不痛才是……”
“……”
啪——!猝不及防的一鞭再次轻巧的落在另一边的乳尖之上。
啪!啪!
啪——!啪——!
不过转瞬,沐风两侧胸乳已是各自整齐的横列了三道鞭痕。
隼墨眼看着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人儿额际青筋跳动,鼻翼翕动却咬牙强忍,背于身后的两臂肌肉紧绷,横着三道红痕的胸前剧烈起伏涨落,情真意切的关怀道:“风儿还好吗?瞧风儿的小东西,这么不知规矩,已经衔着露水了。”
“呼……风儿,还好……”
“还好就行,为师不是故意无缘无故的苛责风儿——本座曾在风儿拜师的时候说过,瑶法一道非寻常之道,开弓没有回头路,所修者前三层就必须达到释放人欲本能的境界。”话落,隼墨抬手顺了顺沐风的额发,指尖顺势滑到下颔,轻轻抬起,目光从他微微颤抖的唇掠到哀戚潋滟的一双水眸,“风儿为何如此忧伤……你痛苦时,为师陪着你痛苦;你沉沦时,为师同样沉沦;”稍显粗糙的指尖轻轻擦拭着沐风抖落出眼角的泪珠,隼墨语气轻缓,“风儿委屈,为师知道。半年以来,风儿功课繁重,为师严苛、不近人情。可是——风儿,为师磋磨你,却从未真正伤害于你!你出宫一次,为师不在身旁,是限制了你的自由,可是风儿,你可知,为了你的安全,为师安排了多少人手保护你吗?逍遥派被灭门,天知道会从哪里降下杀手加害与你,风儿可曾想过?”
模糊的看着眼前玄色重裳的身影,沐风心神剧颤,两日以来被深深压抑下的憋屈与愤懑漾上心头,翻卷不停,他想说,不是这样,你就是怕我逃跑而已……抖擞着湿咸的唇,喉咙滚动,已然是痛苦得说不出话来。
隼墨从高高的主座上滑下来,半蹲在沐风前面,看着他泪水斑驳的一张脸,从袖中掏出洁白的帕子擦拭,一边又解释一般的轻声道:“本座不是好人,无利不起早,可是玉瑶功法二人双修,风儿只知你现在过得辛苦,颠覆了过去十几年的认知,难道为师便容易吗,谁的一开始是容易的……”将外裳脱下披在沐风的身上,拥住怀里越来越单薄的人儿,隼墨在沐风的耳际呢喃:“瑶法的中阶三层比之下三层有过之而无不及,风儿坚持的下去吗?告诉我,沐风,你还愿意走下去吗?”
许久,嘶哑的声音微弱的响起:“我……还有……退路吗……”感受到勒着自己的力道更重了些,沐风闭眸自嘲,声音却显得越发绝望,“既无退路,宫主又何必假惺惺问沐风这句话?事已至此,我若说不愿,宫主可愿放沐风一条生路?”
“沐风……你的灭门之仇还未报,我已为你着手调查此事……你——”
“师父!不必再说了……我愿……”
明明两人紧密相拥,却依旧冷的让人发抖,打断那人的解释,沐风轻轻答到,紧贴着那人坚实的胸膛,睁大的眸子死寂的望着在日光中浮沉的尘埃,我愿……
报仇雪恨,为我余生惟愿,以残破的此身相换,如何不愿……
——
腊月底的日子里,昨夜刚下过一场雪,沐风一袭轻纱薄衣外严严实实裹了三层的狐裘,头也被斗篷遮得丝毫不见凉气,静静地跟在隼墨的身后。
“瑶法的中三层修的是身心合一,身随意动——即是心念起,则情动、欲升。一如武刀练剑要求天人合一,双修之法殊途同归。瑶法第四层要求后主在床事中达到上下三口联动的境界。”说着,隼墨转过身看了沐风一眼。
“前三层使得风儿习惯了你我之间的情事,接下来的三层却远不止于此。于第四层而言,面对交欢一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