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强制勃起(四肢束缚/玉茎射空/射尿(2 / 2)
”沐风粗喘着想起了刚刚的高潮和隼墨二字,含着哭腔嘶哑地答着:“……隼墨……是隼墨呜……呜……高潮……”沐风难耐的渴求着胯下的抚慰,却又听见那个声音轻声问他:“……那你……又是谁?这个淫荡饥渴的人儿又是谁?”耳边回荡着那个谁字,他下意识的接口道:“是我……是我……我是、是玉瑶宫的……后主……是沐风……呜呃——”
——话落,沐风双眼一睁,翻着眼白,再次被翻涌的情欲浪潮推上了更高的顶峰!脚跟蹬着被子,身体反弓到极致,耳边那个声音还在游离着——“风儿要记牢了,只有本座、只有我隼墨能赐给风儿你无尽的高潮……”
点点玉液喷射到半空又自然垂落,落到青年被情欲熏染过的的脸上,胸前与小腹。就在沐风享受着高潮过后漫游太虚的感觉时,那双手又一次覆在了半软的玉茎上,如同对待一根古琴的琴弦般抹、挑、拨、刺,抓掐进复……还在不适期的沐风又痛又爽,嗓子已经破音,只剩下如同老旧拉风箱发出的声音在床帐内响着……第三次、第四次……直到第五次,已经气息奄奄的沐风周身只剩下一个腰胯还在偶尔抽动,玉茎已经被撸的仿佛褪去了一层皮露出鲜红的血肉——衬得松松搭在玉茎根部的银链越发夺目,玉袋空瘪,那只可怖的手却还在攥着抓揉,似是不榨干最后一滴玉液誓不罢休……玉茎在层层的浪潮中痛苦的踏上了高潮,然而已经空无一物的玉袋痉挛着却并没有吐出任何东西,极端的痛楚中,沐风失禁了……他的师父握着那根秀气的分身朝着这根玉茎主人的上半身挥去——只见微黄的尿液激打在沐风的胸线间、下巴上,乃至微张的檀口也被照顾到了,闻着口鼻间腥臊的尿液,沐风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隼墨看着沐风已经不省人事的昏过去,令锁链褪去,抱起沐风走向隔壁的温泉汤池,传音命令侍女轻手轻脚的收拾一片狼藉的床上。
让沐风倚靠在池壁上,隼墨开始为他清洗身体——面颊、脖颈、胸前被仔仔细细不含一丝情欲的双眼注视着清理干净,轻轻按揉他抽痛的小腹,为他的丹田渡进一分功力,看着面色苍白的沐风逐渐红润,隼墨才开始探进他的腿间……先前松垮搭在玉茎上的银链已经又一次恢复了紧致,泪形琉璃坠在囊袋上;伸出两根手指探进沐风的前蕊,一寸一寸清洗着大小花瓣——敏感如他,昏睡中都还应激抽搐着……隼墨小心的避开细链,用二指撑开蕊道,温泉汤争先恐后的灌入,手指轻柔的在其中搅拌抽插,一直到前蕊被清洗干净,才退出来;最后就是菊蕾——
隼墨扶起沐风,让他面对着自己跨坐在自己腿上,一双手滑进股缝,一根手指在菊蕾上打圈、揉按,直到被吃进去之后是第二根手指……以同样的办法清理完沐风的后穴时,沐风其实已经醒了,然而坐在他师父的大腿上,后面被清洗,前面还有一个巨根杵在自己小腹前面,他选择了装睡……而隼墨瞟了一眼沐风的脸,只做不知。等到二人收拾好,隼墨再次把他抱到床前时,寝殿已经一如初进之时,唯独新熏了一种西域安眠香。
将沐风放在床上,为其盖上被子、掖好被沿,隼墨并未急着离去,而是坐在床边静静地用一只手抚着沐风的一边侧脸,看着他眼睑下偶尔转动的眼珠,静静地说着:“风儿,为师不管你是真睡着还是假睡着,此话,为师只说最后一遍,你——生只能是我玉瑶宫的后主!你淫荡,只有本座陪着你;你饥渴,也只有本座能满足你!好自为之……”说罢,松了手便前往了前殿处理宫务。
沐风本来还在把他师父的话逐句地掰开分析,然而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便沉入了混乱的梦中。
梦里面,他的父母、他的师兄弟、以往的正道好友,一圈圈的围着他,无数张嘴开开阖阖,责骂声讥讽声唾弃嫌恶的声音不堪入耳,正当他辩无可辩,几近崩溃的时候——他那一贯严肃的父亲一剑捅入了他的心脏……
沐风被头顶的隼墨拍醒时双眼骤然睁大,眨着酸痛的眼睛模糊的辩着头顶的人——背对着光,他突然觉得他有些像自己十多年前认识的一位同门师兄,可惜后来被逐出师门再无音信……正细细想着那位师兄的名字,突然额头一热——上方的人吻住了他的额头,然后嘴唇凑到他耳边说道:“风儿盯了为师这么久,是不是突然发现了为师的好?嗯?”那一声嗯拐着弯进了沐风的耳朵,沐风耳朵一红、思绪被打断,清醒了过来……
隼墨看着底下沐风眼神恢复了清明,遂直起身来,“已经快要亥时了,为师准备了晚膳,起来吃些吧……”正要起身离去,突然想起来什么,朝着沐风诡异一笑,兴趣盎然的说道:“为师突然想起风儿你还不会更衣呢,来,快快起来,为师伺候本座的乖乖徒儿更衣——这次应该不会中途出现意外了吧?毕竟……下午为师可是好好的满足了风儿你呢——”
是的,岂止是满足——沐风一闭目就是下午他淫乱不堪的各种样子,怎么会允许再出现意外?他现在只恨最初为何没有让那个瑶蕊为自己穿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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