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稻草堆3P绑住鸡巴和阴蒂糖浆润滑肏后穴深喉口爆哭喘求饶骚浪自慰激烈大口肉)(1 / 5)
五.
管事儿的主持见一个个光亮的小脑袋瓜都快乐疯了,也是无奈的笑道,“其实不必这样费事,舒公子并未给我们带来任何的麻烦,何来有‘感谢’一说,反倒是饱了这群小孩子的口福。”
舒忧听罢正默默腹诽“麻烦的是我身边这一左一右的两位大爷”呢,就看张晋远摆摆扇子,“那就权当今早我们弄湿客房的赔礼了吧。”
袁起也勾起嘴角,笑的不怀好意,“是啊,两个房间都弄湿了,想来真不太好意思。”
明目张胆的口无遮拦,周围还围着眼巴巴馋的直吞口水的一帮子小和尚们,舒忧气的磨牙,真想拿木鱼棒槌把这两个混账玩意儿的脑袋敲开花,看看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让他们不淫话连篇就会死的东西。
“那...那接下来师傅你就有的忙了,”舒忧赶忙打哈哈,“这群小家伙可是盼了一整日了,指不定待会儿叫你画些蛇神牛鬼的糖画呢。”
糖人师傅一脸“包我身上”的表情,保证到,“你们花了大价钱,我自然是要拿出本事来的。”
管事儿的主持又和张晋远寒暄了两句便先忙一步去了,小和尚们顿时就撒开欢儿,把师傅团团围住,七嘴八舌的嚷嚷着要画个什么糖画才算有意思,张晋远被吵的耳朵疼,揽着舒忧就要走,被袁起给拦住,“瞧我们宝贝儿眼睛都直了,不是几个时辰前才吃过么?”
舒忧咽下一口,斜瞥了一眼袁起,戳戳他腰间嘟嘴道,“你去给我讨一个来,我想要个敲木鱼的棒槌。”
两人都被逗笑,“怎么想要这个?”
因为瞧着你们俩就挺像木鱼的,舒忧哼到,“就...就想要。”又推推袁起,“快去。”
于是待三人一道回客房的路上,舒忧舌尖上就舔着个小棒槌的糖画,张晋远连连失笑,忍不住追问道,“嗯?说实话,前几日念佛经时,脑袋里想的什么?是不是堪比艳本了?”
“一定是。”袁起替他答到,也是禁不住的莞尔,“说不定眼下边吃也边回想些什么呢。”
舒忧懒得理会他们,自顾吃的心满意足,一路上任凭袁起怎么讨要也没分给他一口,俩人他谁也没分,独占,等只剩下了根木签子了,舒忧好心的伸到袁起面前去,“嗦嗦味儿,补偿你下午没吃到。”
袁起气的直哼笑,扬手就要夺过签子,被舒忧给避开,他得意巴拉的挥挥手,“早知道你就会来这招,我留心着呢。”说罢又将手伸到看好戏的张晋远面前,“他不要,你要嗦几口吗?”
月近十五,只差个小缺口便是满圆,高悬当空映亮了这方天地,舒忧被按在客房院前的柱子上,被亲的眼里全是水色,照出的影子斜斜的铺在草地上,两个身影贴在一处,许久都没分开。
舒忧怕的不住推搡,又被捉了手腕禁锢住,张晋远和袁起轮番将人亲吻的除了喘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刚开始舒忧还会着急的哼“会叫人看见”,被凶神恶煞的亲了两轮就只知道乖巧的讨饶,有几个瞬间他以为自己就要在无尽的亲吻里窒息,如傍晚袁起所言,被绞糖糊了脑子,即使被凶巴巴的对待,还是只能感受到甜。
“不长记性,上回在赌坊里叫我嗦筷子头是个什么后果?”袁起掐了掐舒忧晕红的脸蛋,“自作自受。”
糖画签子早不知被丢到哪儿去,舒忧颤着红肿的唇威胁道,“不许来了,不然...不然我要咬了...”话音才落,不远处就有清脆的笑闹声隐隐传来,让被撩的继续要逞兽欲的两人都可惜的一叹,舒忧生怕两人作恶,赶忙先在袁起唇上吻了一口,又跑去扒在张晋远肩上,点着脚亲了一下讨好他,“进屋里去,别...别在这...”
张晋远打横把人抱起抱进屋里,袁起跟在后面,阳物竖起将胯间的长衫顶的鼓起,他难耐的揉了一把,回身关门时余光瞧见墙角立着一个木梯子,倏然间恶劣的心思就涌上来,他走到床边坐下,见舒忧被张晋远乖顺的按在怀里又亲又揉,心里喜爱的不行,“我记得房顶是平屋顶?”
张晋远闻言抬头,又顺着袁起的目光看向墙角,果然是同流合污之人,“是,我也记得是,要不...”
“要不带我们宝贝儿去屋顶赏赏月?”袁起舔着唇预想了一瞬,下身硬的更加厉害。
舒忧还云里雾里,甚至在被哄着从梯子爬上了屋顶时,还在偷偷乐是不是逃过了一劫,只可惜。
屋顶的四周都修起了护围,还堆放了大半的干稻草,此时的舒忧就被压在松软的稻草里,衣衫大开,被铃铛夹子虐待了一下午的乳尖还红通通的肿着,他气的眼睛里水光流转,“说好的...啊嗯...啊,轻点...”
袁起的肩膀上搭着他一条白生生的腿,两指沾满了蜜糖浆在他紧致的后穴里慢慢进出,“这还不轻么?弄疼了?”
“就会撒娇。”张晋远轻笑,握着舒忧的手按在自己的阳物上自慰,“说好的赏月不正赏着呢?边做些愉悦的事边赏月,不正是赏月的雅趣所在么?”
“...胡说...”舒忧难堪的抽噎,真是不敢细想,后山的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