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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晚会死在这小娘们身上(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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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发丝随着她的动作掠过他的手臂,很轻很快,酥酥痒痒的触感,瞬消即逝,让他忍不住一再回味。

她顺着他脚腕往上擦,身子不自觉地向他倾近,温热的呼吸喷薄在他胯裆处,小女人娇沁沁的味道慢柔柔地朝他靠拢。

白色的里衬被手肘挤在一处的浑圆绷紧,不堪重负的排扣间褶起道缝,打侧边的角度,隐约可见那团被黑色蕾丝包裹住的雪白。

她伸手的动作稍大些,浅粉色的乳晕会娇羞地探出点点身位,又迅速地裹藏回去。

看得人心头火气,恨不得拽出那两团乱勾引人的娇乳,一手捏住,一手狠狠地扇拍上去,直打得乳肉乱晃,又红又硬的乳尖尖嘤嘤讨饶。

殷高朗盯得越来越入神,想得也越来越来劲,突然他眯起眼,那是什么?

他看得更仔细,终于在她换棉签准备清理伤口时,逮到了粉晕上若隐若现的一圈牙印。

小小的,齐齐整整的……

靠,这个小淫妇!

殷高朗想象着这双奶子被含进嘴里吸裹的画面,气流翻涌,伤口处的血跟放了闸似的,流得更快,脑子也更昏了。

妈呀,咋还越擦越多……

浑然不知自己就是罪魁祸首的祸秧秧,被这阵仗快吓木了,那是赶紧手忙脚乱地擦血上药。

结果两人搞得跟竞速似的,她越紧张,手握住他腿肚子擦得越卖力,那血就跟不要钱似的,飙得就更快……

在混沌的意识彻底陷入空白的最后一刻,殷高朗脑子里突然闪过个想法:他一定会死在这小娘们儿身上,最坏是今天。

殷高朗昏过去的时候,这怂祸祸是恨不得跟他一块昏过去算了。

这算个怎么回事?咋还越治越歪了呐?

西医误我!

没办法,祸秧秧只能干回她老本行,切脉——

她将人掌心上翻,手指搭在脉上,食指切寸,中指切关,无名切尺,屏息沉气,下一点力,感受他的脉搏。

脉数有力,阳气独盛,一息五至以上,应是邪热鼓动导致的血行加速,再细摸,紧蹙的秀眉闪过丝疑惑,革脉浮大中空,精血亏损之兆。

看脉象问题不算大,只是她想不明白,这年轻大小伙子,豁条口子,咋会亏精血呐?

她俯身看他舌苔,舌根缩里头,光线暗了看不到,便不由得贴得更近了些。

蹙眉抿唇,白净漂亮的小脸一脸肃穆,这娇娇认真起来那板正样,真真勾死个人,好在这会儿殷高朗没醒,不然他估计还得再晕过去回。

“童医生?你这是……”

还没等她看出个所以然,一个男人惊讶的声音突然打断了她。

童曼满脑子都是什么四诊歌口诀表,被人这么一茬,直接给茬没了,几烦燥地抬起头,怔了怔:“余老师……”

余凯康走近,这才发现殷高朗是昏着的,刚松了口气,蓦然又提了起来:“诶?怎么昏过去啦?”

他抱着最后丝希望,压低声音问道:“这、这是昏过去还是睡过去了?”

这祸秧秧现在可老实了:“失血过多,昏过去了。”

“那、那赶紧送医院啊!愣着干什么?”

余凯康急得跳脚,什么绅士风度都绷不住了,毕竟比起跟前这个金娃娃,童曼这个身份不明的“疑似品”还是差得远。

送去医院的路上,余凯康打了一通电话后,源源不断的电话就不停进来,他一直好声好气地耐心解释:他也是因为关心,在校医室撞上人昏过去了,具体情况还不清楚。

等好不容易他挂了电话,祸秧秧终于找到说话的空档:“余老师,殷同学昏过去的时候,血就止住了,没有出现休克症状,吊两瓶葡萄糖盐水就能好,你别太……”

余凯康冷静了些,只话说得距离感十足:“殷高朗的家庭情况有些特殊,这些话还是麻烦你留着,给他家里人解释吧。”

“好。”

祸秧秧几沉稳地点了点头,余凯康扯了扯唇,心里冷笑了下:真是无知者无畏。

车刚到中战区军总医院,门口排开那严阵以待的架势,就已经很吓人了,等这些人乌拉拉地走近一看,胸前挂那牌子,就更唬人了。

什么院长副院书记之类坐办公室的,在这殷切候着不说,就连国委卫生部的人都来了,个个紧张那劲,跟车上躺着的是他们亲儿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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