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错房的雄崽?醉生梦死的雄虫(雄雄恋+二雄一雌)】Chapter 61-63(5 / 5)
痛过后胀麻酸痒齐齐上阵,以撒的技术,两条尾勾盘绕的粗度,他觉得似乎有条蟒蛇在后穴进出,蛇信时不时扫过孕腔软肉——是艾斯汀的尾勾梢软针,又时不时被利器戳刺——是以撒的尾勾梢茅尖,各种滋味轮番上阵,快感积累到巅峰,军雌忽然感觉腹部深处一阵紧紧搅动,紧接着全身瘫软下来,一下子从孕腔里涌出大量蜜露!
孕腔被操开了!
艾斯汀尝到蜜露很快就忍不住,以撒伸手掐住他的尾勾根部不让他吸取,“乖,再忍忍,等我一下!”
下面不吸上面吸,艾斯汀哼哼唧唧的要他亲,吸着他的舌头不肯放。以撒哄着艾斯汀,直起身一脚踩在军雌腰上,狠狠鞭挞了百来下,他松开手的瞬间艾斯汀剧烈颤抖了一下,软软倒在他怀里。
军雌的孕腔中被同时注入两股精液,两股精液互相吞噬对方,以孕腔为战场展开最后的争夺战。德里曼捂着肚子产生一种可怕的错觉——孕腔要炸了!孕腔烫得仿佛燃烧起来!
两股精液都想要在孕腔停留以及将对方驱逐,从而产生了奇特的现象:混合精液的酸碱度发生改变,两方皆释放出大量酸性物质想要杀死对方,孕腔内膜被灼烧腐蚀,今后几乎不可能再让受精卵成功着床。
德里曼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遭受不可逆的伤害,他健硕的四肢蜷缩起来,脸上却露出迷幻成瘾的神情。这最后一波实在舒服得难以言喻,做不了假的信息素告诉他,他正在被两只雄虫渴求、被两只雄虫选中孕育下一代!心理上、精神上的欢愉令他仿佛升入天堂,生出一种最好现在死去永远保留此刻的感觉的错觉。
搂着维尼的奥古烈看着这番糜烂的场景,肆意的笑了,眼里却仍是一片空虚。
从小被告知不能做危险的事情,要乖乖听话保护好自己,因为太脆弱而不能随意外出玩耍,毕竟生命之树上的一颗果实掉下来都会砸死雄虫、变天时的一阵强风就会刮走雄虫。无论有病没病,每年至少一次必须去医院做全面检查,雄崽的监护虫还需要每月上交小虫的成长记录给雄保会,变相的传达一个讯息——崽还活着。
整个社会的紧张情绪影响到大虫,大虫的紧张情绪时刻笼罩着雄崽,在雄崽还不太懂事的时候,他们可能就明白——每天早上能睁开眼双亲就会很高兴,因为自己又活过了一天。
相较于活蹦乱跳耐打抗摔的雌崽,雄崽们生来就像是进入恶性肿瘤末期:桌角轻轻磕一下都会脚趾骨折疼得死去活来,不小心摔一跤就有概率内脏破裂需要进行脏器移植大手术,若是受到略大一点的惊吓还可能心脏麻痹,出门被秋风吹一吹都会受凉感冒恶化基因缺陷导致免疫系统全面瘫痪,最后无药可治躺进冷冻舱。在雌虫眼里,每一只雄虫都脆弱得不堪一击,叹口气都要轻轻的才不会将他们吹到。
等雄崽们长大些还会自己发现,同班的雄虫同学每年都在减少,以各种各样的理由“被转学”,曾经的玩伴接连消失,死亡的阴影从未远离过他们。
成年后的雄虫还会发现,即使拼了命度过第二次蜕变,他们仍旧弱小得不如雌虫一根手指。雄虫们天生感情更丰富,生活也更优渥无忧,自幼的梦想往往天真烂熳而多姿多彩。假设有只雄虫的梦想是环游世界,但这世界上有太多危险的地方,即使最安全的母星对雄虫开放的区域也仅占百分之一。如果他想去亲眼看看碧海蓝天、亲身体验阳光沙滩,就必须向雄保会提交申请才能使用远行的交通工具到达海边,而同龄的雌虫只需要靠双腿和翅膀做个晨锻炼就能轻松抵达。雄虫想要申请通过,就必须有足够多、足够强的雌虫愿意随行保护他,而他所拥有的可以用来换取强大雌虫武力保护的东西,只有自己的肉体和精液。
弱小又自卑的雄虫,一边离不开雌虫的保护和圈养,一边又无法抑制内心的憎恨和厌恶,那群贪婪的、恶心的时时刻刻都在垂涎他们信息素和遗传基因的雌虫!还一辈子都摆脱不掉!
告别梦想、丧失激情、又随时可能死亡,还不需要为日常生活开支忧虑,手里捏着大把轻而易举可以从雌虫那里得来的财富,虫生就只剩下醉生梦死了。
堕落着,堕落着,直到哪一天被雌虫榨干在床上,或者挥霍完自己的健康,又或者被意外带走生命。
所以雄虫们普遍胆小、懦弱、容易受惊、缺乏安全感、性格偏激,拥有诸多心理问题及性格缺陷,每年的自杀率居高不下。
奥古烈轻轻咬了一口维尼漂亮的小鼻尖,维尼已经幸福得醉晕过去。奥古烈也不知道自己是在问谁,他说,“为什么我还不开心呢?”
鲍伯捧着话筒大声唱到,“因为我们是只可悲的雄虫!?啊~~噜噜啦?~~好像门铃响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