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朝会众大臣面前公开露出当众朗读房事细节未受孕羞辱灌精扔进畜栏兽奸(2 / 2)
表羞愧,需要皇帝亲口对着众多朝臣朗读自己房事的细节。
齐末对于皇宫中记录房事的笔吏的设定也有意思,在他的设定中,这些笔吏一般是各个青楼娼馆的红牌出身,通过特殊的考试被皇家供奉挑中,专门使用一些下流不堪的淫言秽语去描绘皇帝的房事,并且百无禁忌,因为在这个以淫荡为美的世界观中把皇帝的行房的描述越下流淫荡越是歌功颂德,所以历代皇帝都会专门找会写下流不堪的艳词的花魁红牌,或者是民夫嫖客之人记录,用语越是直白淫贱则越好。
所以祁烨看着记录的文书也是面红耳赤,久久没有开口,几个以往太子党的老臣不住的咳嗽,祁烨才缓缓出声:
“朕……前面殷红的小嘴儿一张一合的流着水,后面的穴却不住的吞吃着阳物,嬷嬷抽了整整五十鞭,前面的贱穴不但没收敛,还越发红肿起来……”
“足有五个竹筒的牛精灌进穴里,倒吊着含着喘气用的竹管,将头也泡进装着畜精的桶里,朕还是发情着……要……要公猪来操……嬷嬷只能叫禁军牵来马,被人抬着头朝下套在马屌上,便成了马鸡巴的套子了,方才被干的舒爽不已……”
祁烨越读越羞耻,把自己淫乱的各种细节在所有朝臣面前朗读出来,甚至连不断淫叫着要猪狗操干的淫态都被描写的一清二楚,但是上面各种的淫词让他的穴不住的流水,太监拿来一块白布垫着,待会流下的淫水湿透的白布要给各个大臣画押,然后日日挂在胸前以示反省。
众大臣听着记录里花样百出的玩法,不由咋舌新帝的淫乱,但是听到灌精的次数并不少,还是没有受孕,又不由得有些担忧。
但是担忧也并无作用,以往也不是没有身体有恙的皇帝登基几年也未产子,此事只能听天由命。
但是也并不是完全没办法,当新帝登基过一年未产子,日日的训诫教导和灌精就要翻倍,而两年未孕就在此翻倍,三年以上还未受孕,更有特殊的方法“督促”皇帝尽职。
一年未孕的训练从大朝会以后就开始了,在齐末的设定中,一年未孕的训练以破除羞耻为主,所以都是各式各样的羞辱训练。
每日一早一晚例行灌精,都要祁烨先穿好龙袍,坐在龙椅上,念一段奉天承运之类的空话,然后表达一下为国繁衍后嗣的欲望,之后倒着被固定在龙椅上,由太监用竹筒把一整桶的浓精灌进去,之后用蜡油把穴封死,再调转过来,坐在龙椅上大声念昨日房事的细节,忏悔未能尽责给百姓繁衍子嗣的愧疚。
之后将子宫里的浓精放出来到一个特制的桶里,将十分容易脱垂的子宫拉出来,将没有四肢的皇帝坐到桶里,让子宫继续和精液接触。
接着下午则练习被操干灌精,在皇宫偏殿特地辟出一个练习场,有精壮的猪狗马牛给皇帝陪练,每个都优中选优,阳具狰狞硕大,食物中掺着秘药,让出精不仅多而且格外骚臭,祁烨还是被迫要先歌颂一番,接着再被固定到个个畜栏里,被嬷嬷盯着大声淫语勾引公猪操干。
每每被猪狗硕大的阳具干的浑身抽搐白眼直翻,整个人都变成了畜生淫贱不已的精盆。
这样三个月后,祁烨终于受孕成功,举国欢庆,而本朝最为讲究保育,规矩繁多,且日日不断,除了各种淫虐以外,还有各种更加深入的洗脑。
且听从帝师建议,为保不再有夺嫡之乱,嫡长子出生后,就应当早日立储,加以训导,才能正国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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