⑨ 只是会行走的按摩棒(1 / 2)
陈老汉见小琴态度严肃,只好勉强同意,老家说远不远说近不近,不到百公里距离,大车小车转来转去,也花了一天时间才到。
临行前打电话把这件事告诉了陈俊,他说道:“爸你放心,小琴一定能找到最合理、最满意的解决方案,这点我信她,我比较忙就不回去了。”
就算他回来也不顶事,陈老汉自己都搞不清楚自己回来能干什么,但是乡亲们都出动了自己不能什么也不做,大不了山场上站着助助声势。
但是在一天之后,他知道让小琴来是一个极为正确的选择,弄清楚情况的她很快联系了律师事务所的同事,花了一个上午,弄妥了一封厚达十多页的律师函。
上面列明了开发商以及背后的规划方在其中所犯的种种错误,以及会造成的影响,他们受村民联名委托,将会采取法律手段争取应有权益等等。
当然陈老汉并不懂,只知道这地是集体所有,国家有权收回,而后小琴直接找到对方负责人要求谈判,只用了一个下午时间,挖掘机队竟然撤退。
那负责人以及一名官员更向虎视眈眈对峙的村民们致歉,解释为工期较紧,没有顾虑到大家感受,用了比较错误的方式等等,虽然言不由衷,但至少做出了行动。
同时许诺会再给出协商方案,明天会派专人来开办听证会,请全体村民参与讨论,在没有得到最终结果之前绝不会再擅自动工,请大家监督云云。
看着挖掘机一个不留全都开走,在场村民兴高采烈,向陈老汉和小琴围拢,赞不绝口。
“哈哈,我早就说小琴不是一般人,陈俊那小子命真好,娶个媳妇儿又漂亮又能干,你老陈家祖宗八辈儿攒的福气啊。”
“老陈啊,你家儿媳妇真是个能人啊,几句话就把他们吓跑了。”
小琴谦虚道:“是靠各位叔伯们齐心,又信得过我,没有你们联名和手印也吓不走人。”
这会儿她穿着那身职业套裙,长发头发束起,额头上因为来来去去忙碌渗出细汗,打湿了几缕刘海,脸蛋红扑扑,整个人显得朝气蓬勃、精神干练。
“没有小琴你出面拿主意,我们心再齐也不顶事,抡袖子打架勉强还能试试……”
“哎,老孙你也快五十了,还以为自己是当年?动不动跟人干仗。”陈老汉笑了笑,问道:“小琴,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办?他们说明天来开会。”
小琴说道:“先跟大家说声对不起,按照现有法规,集体土地被收回我们的确没权利阻止,山肯定最后还是会挖的,我们能争取的是补偿和安置。”
“这事我们也知道。”老孙说道:“就是不服这个气啊,不等我们把老祖宗安置好,就直接挖,他们就是想先斩后奏,等我们手里没底牌,事后象征性赔点了事。”
“国家政策我们该支持还是要支持,虽然我们都是庄稼人没啥文化,但是起码懂点儿人事,无理取闹没必要,总要有个说法,心安理得。”
众人七嘴八舌的说着,言下之意大都是默认挖山之事没法更改,重点就集中在了赔偿和迁坟安置上面,算起来这就叫做有得商量,那就很好办了。
最后推举了几位年纪较长的各村代表,拟定要争取的安置地点以及赔偿的心理标准,作为谈判之用,并一致同意让小琴明天再代表全体村民出面商谈。
小琴当仁不让的接受了,而后众人有说有笑离开,同村的几人则坚持要拉陈老汉和小琴去他们家吃饭,陈老汉忙推辞道:“昨天都是在你家吃的,那怎么成。”
“老三你屋里一塌糊涂,别装了,随便吃点,你嫂子特意宰了只老母鸡,先代表全村谢谢小琴出这么大力,咱哥俩正好也沾沾光整几杯。”
“长青叔太见外了,我也是村里的一份子,哪有什么谢不谢的。”小琴笑道:“爸,你也别假客气了,家里又没东西吃,我们去叔家吃。”
陈老汉现在的确是“假意推辞”,昨天回来匆匆忙忙,又因为快一年没回家,厨房灶具乱七八糟,米菜更没有准备,所以应隔壁盛情相邀凑合了一顿,不然上哪吃去?
尴尬笑了笑点头同意,饭桌上长青叔趁着酒兴大夸特夸小琴什么懂事能干漂亮之类,弄得小琴非常不好意思,这会儿真像个头回见亲戚的新媳妇儿。
陈老汉心想长青你原来可不是这么说的,说小琴肯定是嫌贫爱富瞧不起农村人,所以结婚两年多从没回来过,但是不能当面损人,只好不住劝他喝酒酒。
小琴也喝了几杯酒脸色见红,推辞要照顾小宏,吃了点饭后先回家,陈老汉和长青讨论了下迁坟的事,又因长时间没见,不知不觉半斤白酒下肚,飘飘回了家。
昨夜小琴就把屋里简单收拾打扫了一下卫生,这会儿又在东忙西忙,一会儿厨房一会儿堂屋的,陈老汉微醺双眼看着她忙碌身影,暗自欣慰。
这是男人眼中,一个女人该有的样子,陈俊真他娘的好运,能娶到这个能干、漂亮、懂事的媳妇儿,祖宗修的福气,怎么就没轮到他爹我陈老汉先碰到?
转而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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