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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春宫秘戏(h)(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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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身处一个陌生的房间,身下是一张软塌。四周的墙壁上贴满巨大的铜镜,满目都是自己的身影。在镜子中,他看到身後的男人抱着自己。

「玄璟,不如我们来试一试画上的花样吧。」

在京务厂的暗室中,于侍郎形容狼狈,痛骂着白毛犬。

容知秋气定神闲地听着他的咒骂,待于侍郎声音嘶哑时,着戈拿出一个刑具。

「相信于大知道这是甚麽?」拶一般由六根细木棍组成,中间用细绳穿三道,套在手上就可把十个指头紧紧套住,两人用力向两边拉扯绳子,木条便会收紧,让人痛得昏厥。

「呵!这可不是一般的拶子,而是经我由改良的。拶子上都都是刀片,虽然没有锋利到能切骨,却一定会足已让人刻骨铭心。」

「久闻于大人有一手好书法,想必大人会珍惜自己的手指。」

于侍郎还继续硬气地否认给北戎情报之事,容知秋也不再多言,直接上刑。

这时,于侍郎才明白容知秋的用心险恶。

由於刀片只比木头锋利一点,会跟普通的拶子一样压迫指头,但是会慢慢刺入皮肉中,十指同时感受着被慢慢割肉的滋味。如此漫长的酷刑几乎让于侍郎昏厥过去。

就在刀片深入到骨头之时,于侍郎尝到从未尝过的痛楚,立时失禁。在充斥尿味的暗室中痛哭流涕地招供。

可惜的是,容知秋不能在这敏感的时机公开他私通外族之事,只能按了一个虚假的罪名在他身上,便前往他的府上找与北戎的书信交往。

除了目标的文书之外,容知秋在抄家时找到于侍郎收藏的宝贝,其中有幅题为「黄雀窥春图」的秘戏图,画者正是品香尚书。容知秋之前藉由虚妄蛊窥视过段玄璟和左晚衣的会话,不由对身为左晚衣友人的品香尚书好奇,亦想知道这千金难买的春画有何出色之处。

黄雀窥春图是对图。右幅有一对男女在作云雨之欢,窗外有一个男子在偷看,还掏出阳具自慰。左幅则是之前偷看的男子肏着与女子欢好过的男人。

黄雀潜偷窥,帘内花带雨。檀郎作艳姬,鸳鸳交颈舞。

虽然诗的水平极低,可是画技高超,丹青传神,春意跃於纸上。

容知秋一见倾心,把画带回府中欣赏。他甚至冷落了魏紫,单看春宫画已经能够勃起。

每当他情欲勃发时,他便会忆起皇帝之前的诸多情事。最让他印象深刻的就是周飞亭与段玄璟的激烈情事。

段玄璟和周飞亭好上是个意外。容知秋当日不过是急於脱身,才催动虚妄蛊。与左晚衣和秦轻舟不同,周飞亭可是一句话就能影响朝野的权臣。而且容知秋就看过他在前往北方时对段玄璟如何厌恶。若非情况危急,他才不会让段玄璟和周飞亭扯上关系。

他盘算着周飞亭就算见到皇上的异状,也不会大肆宣扬,败坏自己的名声。哪知周飞亭和段玄璟一番对话後,周飞亭会不抗拒皇上的诱惑,而且与皇上语气亲密,似乎十分中意皇上。

段玄璟那声相公本来应该是在唤他,唤容知秋的,最後却被周飞亭占了便宜。他应该恨着周飞亭,可是他不禁自嘲一个太监哪可能会有个娘子。说到底他们都占了桂青晏的便宜。

周飞亭以惊人的天赋把段玄璟弄得死去活来,容知秋又是眼红又是兴奋。

好不容易等到周飞亭为段玄璟穿好衣服後,他才直接进去御书房。

周飞亭出手极快,几乎杀了他。

在喉咙被紧紧扣住时,容知秋仍然十分冷静,毫不示弱,表示皇上早已着他来服侍,他只是欲带皇上回寝宫清洗上药。

他的表现似乎取得周飞亭的信任,但是他坚持要亲自抱皇上回寝宫。容知秋只能以皇上不欲以太多人得知二人关系来说服他放弃。最终,周飞亭才不舍地离开。他对段玄璟的态度与之前相比简直是判若两人。

当他要侍卫扶着昏睡的皇帝回宫後,他便亲自给皇帝清理身体。

周飞亭在段玄璟体内发泄了三次。不过,段玄璟的後庭的确是名器,被如此狰狞的巨刃操弄过後也只是微微红肿。容知秋要把手指插入深处才能把锁住的精液挖出。

容知秋手指上沾满白液,精液已经微凉,发出腥味。容知秋皱起眉头,厌恶地以清水搓着自己的手。

夜风吹进室内,让他的脑子有着一丝清明。

哪怕他再肖想,他根本就不是与皇帝交欢之人。一个太监又怎会有精液呢?

就在容知秋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产生质疑时,段玄璟发出一声梦呓。

「夫君...」

一瞬间,嫉妒充斥着他的胸口,之前的愧疚烟消云散。

容知秋放下手中的春画,这一次,他不需要回忆任何情事,藉由虚妄蛊,他能共享段玄璟所视的一切。

他又吃了一颗丹药,男根比平常还要快就挺起。因为这是他第一次能清晰地看见段玄璟的在情事中的模样。

段玄璟於镜子中看到自己的倒影。

他发髻散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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