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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不哄经纪人呢,这是一个问题(图:发现一张巨符合我对女装奶狗人物形象的图)(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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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走到公司车的车旁,江维驹已经坐在副驾上打电话了。

黎夏表示自己是亲自开车来的,没法一起走。助理赶紧拿过黎夏的车钥匙,“夏夏,听姐姐说。你这回从剧组请假出来拍综艺没提前说,老大很难做的,你体谅一下,跟老大好好说,等老大心里气过了你再怎么耍赖都行,先哄着点,知道吗?姐走了,你赶紧跟老大回去。”

黎夏觉得莫名其妙,明明就是自己被扔在一旁不得已才只能自己出来找肏,怎么就成自己要耍赖了?怎么肇事者自己还生气了?一老男人,哄个屁!

黎夏坐进车里,看着江维驹的后脑觉得怪怪的,江维驹不应该陪自己坐后座吗,怎么坐到前面去了?

黎夏还是懂事地没打断江维驹工作,自己坐在后面玩手指,有点百无聊赖。

江维驹眼神示意司机开车,并没有想换座位的意思,继续聊工作。

车开出去十几分钟后,江维驹总算聊完了电话。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大号缩阴棒,包装都不拆,直接反手扔到后面,“舔湿了戴上。”

没主语,没宾语,不过江维驹本来就是惜字如金的人,黎夏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平时两人一起坐后座也没少在车上玩情趣,黎夏一下就进入角色。从后视镜里猛抛媚眼,暴力撕开按摩棒的包装,在镜子里盯着江维驹,就伸出小舌头按摩硕大的假龟头,吃得溜溜作响。

司机平时还可以升起小隔板,这下两个老板不知为什么没坐一起,只能打起十二分精神专注在开车上。

江维驹眼神不变,静静地看着黎夏耍花样,直到黎夏摊坐着,把自己的腿劈成M字,拉高裤子露出被学生们轮过还合不上的屁眼,才暗了暗眼色。

黎夏自己看不到,反手摸着也觉得肛门有点太松了,也没有讨价还价,就把舔湿的大号缩阴棒全部塞进去。过程中又刺激到淫荡的屄肉,不免叫几下。

然而黎夏刚想再抛几个媚眼勾引江维驹,前后座的隔板就已经升起来了。江维驹确认了黎夏已经塞进去之后,就打开了震动的开关。

黎夏得了个玩具,自然不会轻易就拿出来,哼唧唧夹紧双腿,反手还用这棒子插自己自慰。

是的,黎夏早忘了在教室里的事儿,认为江维驹是“认错”了,还给了个玩具。

黎夏很快又把自己玩出水了,不过平时根本不用自己这样动手满足后面,最差都是江维驹动手。黎夏把棒子插好了,就半跪在后座上拍隔板,“江维驹,江维驹!你坐后面来!过来弄我!”

然而,江维驹根本不打算理,示意司机继续开车,别管。

“江维驹!江维驹?”

叫来叫去,烦不烦!

江维驹啐了一下,不但不理睬,还启动了缩阴棒的电机功能,黎夏的叫声一下就变了,高昂尖锐。

谁知道江维驹不出声,还给电击,黎夏本来还挂在隔板上,直接头朝地失重,手紧急反应撑在地上就没空抽出屁眼里作怪的缩阴棒,被微弱又无节奏的电流给电得直接干高潮。

刚刚已经射过两次了,小夏夏只能吐点微稀的精液,黎夏都没反应过来自己射了,在刹车的时候赶紧护住脑袋,但是还是猛磕了一下,疼死了。

黎夏张嘴就嚎,江维驹、江维驹一顿叫,可是除了后穴增强的电流,黎夏只能干瞪着漆黑的隔板。隔板当然不会说话,但仿佛就是江维驹的回应。

黎夏只能姿势纠结地爬回椅子上,后穴的震动也不管,溢出的骚水精液也不擦,隐隐意识到助理说的关于生气的事儿。

黎夏的前额其实磕出血了,顺着留下来,黎夏脑壳硬不是很疼,也没太在意,随手抹了一把,结果手心里也沾了一条血痕。

看到血了,后知后觉感到疼,全身都疼,心脏更是一抽一抽地,十指连心,十个指头也一瞬间酸麻得不行。氧气似乎也不够似的,黎夏突喘得厉害。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哭,眼泪要掉下来的前一刻,黎夏又意识到自己不久前才哭过。

那时是为什么会哭来着?因为什么那么难受来着?

黎夏隐约觉得和现在想哭有关,但是朦朦胧胧不甚清楚。

可能是太疼了。

黎夏用带血的手掌按住自己的心脏,疼痛却逃脱包围,侵蚀全身。

真的好疼啊。

黎夏又被电了一下,后面因为全身的疼痛,也没有快感了,只是纯粹地被刺激,给不了半点性爱的愉悦。

又饿又累又冷又疼,黎夏整个人提裤子的力气都没有,蜷缩在后座上,按着心口发抖。

车子停下来,司机看江维驹没有过来的意思,只能帮黎夏开门。

“夏夏?到家了,快跟江先生进去吧?”

一开门就看见黎夏缩在一团,屁眼里插着的巨大震动棒还在摆尾,整个人像是被玩烂了一样,只会发抖。

“我不!你叫江维驹过来!”

黎夏弹起来,此时已经是一脸血了。

江维驹其实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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