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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黄昏(帮被做晕的小瞎子挖精洗澡/压在窗台反复抽插暴露警告)(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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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然被陆丰压着做了很久,到后面他根本叫不出来了,全身酸软使不上劲,快感阵阵,他虚空的眼前好像都泛起了白光,闪得他反复摇头晃脑躲避着,偏偏被陆丰按得死死地,他翻着白眼什么时候晕过去了都不知道。

等陆丰做够了以后才发现身下的人已经安静了好一会儿了,只有底下那个柔软的穴口还在吮吸着自己,一下下夹着。程然晕过去的时候和睡着没什么区别,只是惨白的嫩脸泛着酡红,汗淋淋的,像是安静睡着的小猫,呼吸之间还透着暖暖的气息。他看了会儿,抑制不住对他的那股稀罕劲儿,好好揉了把他的脸,抽出性器抱着他去洗澡。

浴室里铺着防滑垫,各个洗浴用品都放得很低,周围还有扶手,极大保证了程然生活的安全,让他在无人照顾的情况下也能正常生活。然而想到怀里这人就这样孤独地生活了一年多,他忍不住捏捏程然的脸,心里想些有的没的。

他细细给程然洗着头发,洗发露,润发乳,两瓶摆放很有顺序,瓶子的大小也迥然不同,易于分辨。他边洗边想着,这样的程然,真的像只猫。独立,坚韧,不被外界干扰,拥有自己的世界,即使狼狈一些,也仍然仰着头,就像自己一直远远地看着他的时候想的那样。

把程然洗干净的头发用毛巾包起来,又从脖子开始给他清洗,细弱的脖颈一只手好像就能掐断,柔软的触感像是绸缎,用指腹用力搓一下就会变红。

程然的身体兼具着令人感到复杂的形态,既脆弱得让人想好好保护,又美丽得引人蹂躏和撕碎。而他是沉迷其中的混蛋,搂着吻着他,也同样征伐鞭打着他。

他忍着放肆乱撞的欲望,让水流淌过程然的全身,浴室里的蒸气让一切雾化,程然闭着眼睛躺在浴缸里像一副不可侵犯的画,完全想不到他刚被人狠狠占领,随便拿捏,毫不留情地用精液灌满下身。

水珠从他的脖颈流到了胸前,再滑进了并拢的双腿间,那个被反复贯穿的地方不断流出白精,浴缸里的水变得浑浊,而他一无所知,仍然闭着双眼。

洗涤是有力量的,原先被弄得肮脏的程然这下又干净了回来,除了身上不可见人的痕迹以外,到处都是干净的。

然而陆丰摸到手腕的时候,才发现他左手上的两道痕,是用利器刺入后皮肉翻卷、血流汨汨后留下的伤痕。平时程然总穿着长袖,加上前面做爱太凶,这个痕迹一直都没有被注意到,直到现在躺靠在浴缸里才毫无防备地展现出来。

这是曾经失去家人后痛苦日夜折磨留下的创伤。无数个程然站在窗台往外望的傍晚,陆丰同样望着窗台,他想着自己是和程然有共鸣的,程然的哀痛连接着世界上某处的磁场,通过神经传到了自己的身上,他品尝着和程然同样的痛彻心扉。

他怎么会觉得程然是独立神秘的猫?他分明是受着伤跌到凡间的维纳斯,带着一双盲眼在人间艰难残缺地行走。

他要拯救他。

他的手指反复摩挲着那两道疤,程然也在这时候醒过来。眼盲打破了他和正常人的边界,他没有像正常人一样猛地坐起来问着自己在哪,而是平静地躺在那里,静静地听了一会,睁着看不见的眼睛观察着周围,花了好一会的时间才有动作。

左手缓缓地从陆丰手里抽出,双手撑着身侧坐了起来,疑惑地发声:“陆丰……?”声音沙哑破碎,从喉咙里挤出来。

陆丰看着那只藏起来的左手没有说话,可有可无地应了一声嗯,就去掰程然的双腿。

被水打湿的双腿带着细腻的光泽,腿肉白皙柔软,程然笨拙地伸手按住陆丰的手,很小声地说:“我自己来,你出去。”

陆丰伏到他耳边劝他:“帮你把东西弄出来,不然会发烧。”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不然你自己弄?我在旁边看着。”

“出去……”程然又重复了一次,陆丰抓着他的臀肉,告诉程然他都在自己手里了,不要再做一些徒劳地挣扎,程然脸上的红晕已经褪下,听后脸色苍白地停手。

他只能双手扶着浴缸的两侧,双腿大张着,敞着还流淌精液的嫩菊,给陆丰随意抠弄。微微有些红肿的胸口挺着,他想象着自己现在的样子——敞胸露穴,像极了那些放荡的妓女,勾引着人来玩弄自己。

眼盲这时候反倒给了他一些安全感,不必去看自己现在的淫态,不用面对这样陌生的自己。

他扭过头任陆丰的手指在自己下体插入又抽出,感到体内有东西不断流出来,他手指紧抓浴缸边沿,用力到指尖发白,只觉得浴室内实在温度太高,不知道自己已经满脸潮红,连耳根都是红的。

紧致的甬道被粗糙的手指反复进出,无知地收紧着,违背主人的意志拼命讨好异物,手指曲起在内壁刮下精液,差点被夹得抽不出来,不得不强行再插进一个指头撬开通道,像是巡逻似的探遍每一个角落,引得程然全身发麻,感觉下体快要被玩坏了,忍不住呻吟出声,不断求着陆丰足够了。

等到陆丰清理干净以后程然的手指在水里泡得都有些皱了,他捞起程然拿浴巾裹了起来,程然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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