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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一个小凶犯和老罪犯的故事【h】(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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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一个小凶犯和老罪犯的故事【h】

首先是小凶犯,凶是真的凶,还没有被社会规约驯化,毫无伦理道德观念,十七八岁的年纪就敢提刀砍死亲生父母。而老罪犯呢,不是说他犯案犯罪够多,而是他的年纪已经有些大了——至少和小凶犯比起来——三十五六的年纪,都能当对方的父亲了。至于老罪犯为什么会进牢子,为什么两个人会关在一起,我还没想好,但是为什么让他们搞一顿,我就这么安排了。

老罪犯第一次和小凶犯搞在一起时刚好是他入狱第二个月。他被按在冰凉的地上,身后的小罪犯表情又凶又横,他想着自己在外面起码是个体体面面的哲学教授,和学生们从柏拉图谈到萨特,现在这算什么?鸡奸?这在以前恐怕要被处死吧。转念又想,这已经在监狱里了,半只脚都踏进鬼门关了,还想什么被处死呢?

身后的小凶犯看到对方走神,俯下身狠狠咬了一口对方的脖子,说:“反正——就是不准。”老罪犯闷哼一声,眉头皱在一起,一副既不乐意又痛苦的模样。不准什么?他痛得意识有点模糊,不知道对方在说些什么,只是双手绞在一起,低声地叫着。

老罪犯刚进牢里的时候,小凶犯正躺在自己小房间的地上,斜着眼睛瞄了一眼,只看到对方长到遮住眼睛的头发,后脑还扎起个揪。第二次见面第二天,狱里每段时间都会组织一次统一的剃头,发型是不要想的,推子一推,每个人都是摸上去扎手的板寸,等着下一次再剃到这个长度。小凶犯站在后面看着老罪犯的头皮逐渐露出来,一排脑袋看过去,他的后脑倒是最顺眼。

剃完头是照常的放风,老罪犯人生第一回入狱,什么事都生疏得很,还不清楚狱里向来以欺负人为乐。外面的社会人和人之间有隐形的等级之分,而这里面就毫不遮掩,小凶犯从来都是被欺负的那个,一方面是他年纪小,好捉弄;一方面是他杀了亲生父母,简直禽兽不如。小凶犯也在屡次的受难里摸索出了一些规律——软弱地流泪、求饶,对方一群人大部分就自讨没趣踹上几脚离开了。可是老罪犯不知道,他看到小凶犯一双快要哭烂的眼睛,想起昨天一瞥里那双清凌凌的眼睛,便凑上去想讲道理。

监狱里可不需要老师,教授更不需要,于是两个人一起被一顿好揍,小凶犯心里暗骂一声,本来他很快就可以让那群人觉得乏味然后离开的,偏偏这个蠢猪掺和进来。

但是很快,小凶犯就意识到了这个蠢猪的好。他什么都不需要付出,只需要两句示弱的话就能从他手中换来半碗饭,当他细声细气说自己头疼的时候,老罪犯居然偷偷拿出了止疼药。这里的监狱条件特别差,远离国家中心城市,平日里食物都是勉勉强强,更别说药。他吞了药躺在用报纸草草堆成的床上和老罪犯虚情假意地说,你对我真好。

“你对我真好”像一句咒语,把老罪犯牢牢困在小凶犯身边,老罪犯清楚地知道对方不是自己的儿子,他的儿子早就死在十几年前,可当小凶犯轻声细语地对自己说话,半真半假地撒娇的时候,他就蠢愣愣的掏出心来。

就连刚刚,对方毫无预兆地发怒,眼泪不停往下砸,突然扑上来扯开自己的裤子,粗暴地把他翻过身来,还没等他从这些荒诞的举动中反应过来,就直直用那根发育成熟的鸡巴捅进自己后面的时候,老罪犯心中第一个念头不是受辱愤怒,而是想问对方发生了什么。小凶犯太懂怎么讨他的好了,身下一边抽动一边在他耳边小声地喘气,声音软软地问他生不生气。

老罪犯心里升起荒谬的念头,下意识摇了摇头就努力想要翻身去推拒对方,但是小凶犯的性器在体内横冲直撞,他被弄得直抽气,粗重的呼吸让鼻腔气息浑浊,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顺着脸颊到处乱流,狼狈不堪。

“知道吗叔叔,我杀了我爸妈。”小凶犯的手从后面伸上来,手心按在他的喉结上,觉得有趣似的反复揉搓着,他喜欢老罪犯柔顺的表情,手劲儿不自觉地加大,老罪犯难以自制地咳嗽起来,喉咙里发出阵阵干呕的声音,下面的那个肉穴夹得更紧,小凶犯满意地呼出一口气,凑上去咬老罪犯的耳朵。

传统古板的老罪犯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他从未问过小凶犯的罪名,他把每个人都当作可以教化的幼苗,可身上这株居然是个坏苗。

“爸爸”,小凶犯突然俯在他耳边小声地说,“以后你就是我爸爸。”老罪犯被这称呼激到,内心隐藏的念头被拎了出来,自己的好竟也从来不纯粹。他的阴茎最开始没有硬,用一种软弱的姿态反抗着这场强暴,可小凶犯明显深谙此道,他用粗粝的掌心在柱身先摩挲了一圈,掌心的茧子摩擦过每一处细致,然后用大拇指在龟头打着圈儿,那根阴茎就颤抖着慢慢硬了起来。在后穴被粗暴的使用过程中,这根东西得不到快感和抚慰,只在顶部渗出一些液体,难耐之极,听到这声爸爸后居然直接射了出来,白色的粘稠液体沾在了身下的报纸上。监狱里的生活没有尊严,可是比起似乎此刻更没有自尊,像被随意对待的物体一样扔在地在供人泄欲。

小凶犯曾经张口就对老罪犯自称爸爸,谁能想到才半个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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