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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玩乳头插乳孔鸡巴拍脸跪在办公桌下给弟弟舔被弟弟用皮鞋踩花穴阴蒂到喷水(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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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睡觉的时候,为了方便白简临时起意的一些动作,白尘都是不被允许穿内裤的,敏感部位露在外面,只要白简想,就可以在任何时候将手或者其他玩具塞进他双腿之间。可是今日白尘下身的花瓣被玩得太厉害,肥厚充血地耷拉在花穴两侧,缩也缩不回去,摩擦到床单,丝丝刺痛。

白尘咬着唇请求:“我要穿内裤。”

白简破例允许白尘去取一件内裤穿上,也只是为了看他忍受不住再脱下来而已。白尘的花穴被这么一通炙烤,就像被烤得脆薄的纸片,碰都碰不得,白简的鼻息扑在上面,两片花瓣都会轻微地抖动,何况是内裤贴在上面摩擦。

果然,白尘躺在床上,双腿分开又并上,身体僵硬,想动又不敢动,下身还热乎乎的,似乎电吹风的热风并没有散去。白简欣赏他蹙眉隐忍的样子,一边拿手拨弄他的短发。白尘的发丝很细很柔软,从指间流过的时候,像丝绸一样滑,白简的手指几乎感受不到发丝的存在。

见雪白的枕头上也散落几根头发,白简捻起一根,在白尘的胸前搔刮着。白尘痒得不停地闪躲,胸前两个奶子就像胀大的气球,在他胸前轻微地晃动。即便已经过去了这么久,白尘还是无法习惯用东西将胸裹住。他是个厌恶束缚的人,喜欢穿宽松的衣服,天气不凉时,常常光脚在地板上行走的。胸口多了层束缚,透不过气的感觉让他好几次都想把那层布料扯下来撕碎。因此一回来,即便白简不说,他也会第一时间把束胸脱下来。

白简不想他躲,握住他的奶子,像握住一只倒扣的碗,将乳头挤得凸出来,然后捏住头发塞入中间那个小孔。停了催乳药后,白尘的乳孔常常是干涸的,因此发丝虽软,进入很顺畅。白尘觉得乳头那个细小的通道中,似乎缓慢爬过一只蚂蚁,瘙痒令他打颤,那发丝仿佛变得无限长,可以随意改变形状,一直钻到他的脑际。

他不肯任白简这样玩,抓住他的手扔开,拉过被子将自己盖上。白简的手却像蛇一样,重新爬上他的胸口,盘踞在那里,一只手指在乳尖上抠挖不停。

乳头在一阵玩弄下,硬得像两颗石子。白简又曲起手指弹弄,隔着一层被子,能听到一声声沉闷的声响,就像小雨打在松软的泥土中。很快,这微弱的声音就淹没在白尘的呻吟里。

乳尖上的刺激把花穴处的难受都盖过去了,等白简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白尘的花穴恢复了敏感,内裤摩擦那里,说痛不痛,说痒不痒,但就是令人浑身难受。白尘只能把内裤脱掉,背对着白简,将双腿夹紧,尽量不让床单摩擦到那个地方。

白简自然知道他夹紧双腿不止是为了避免床单擦到阴唇,也是为了保护那里免受自己的染指。

“今晚不会再动你,睡吧。”白简说。

关了灯,白简将一只腿插入白尘侧身叠起的双腿之间,白尘挣扎未果,放在上面的那条腿狠狠往下压,两腿像钳子一样合拢,挤压白简的腿。白简的腿年轻有力,几乎感受不到挤压带来的痛苦,就任他夹,另一只手悄悄袭到白尘的肚皮上,感受手下绵软的触感。白尘的膀胱因为长期憋尿,肚皮的那一圈软肉撑大了,有些松弛,所以这地方不像身体其他地方的皮肤那么紧致,但是格外柔软,而且,是白尘身上的另一个死穴,敏感得不行,一碰那里,白尘就不敢动弹了。

白尘果然没有再动了,黑暗中,很快响起了他平稳的呼吸声。刚开始,两人同床,白尘整夜睡不着,现在,白简将一只腿插入他双腿之间,他也能很快睡着了。身体的疲累,大大缩短了他习惯白简的时间。也可能白尘是认命了,破罐子破摔,什么都不怕,所以不像以前那样神色凄惶。白简是个只在乎结果的人,白尘习惯他就够了。白尘不能离开他,也是既定的事实。

第二日,白尘在走廊上碰到了那个女同事,对方对他露出灿烂的笑容,他也浅浅的回了一个笑容。这一幕被白简看了,心里有些吃味。白尘出于礼貌才那样笑的,或者还有对那个女孩子的好感,喜欢是不可能的,白尘这辈子估计不会喜欢上任何一个女人,也不会喜欢上男人,甚至会厌恶男人的触碰。白简意识到这个事实,微微一怔。

那个笑容实在太刺眼了。

白尘一走进办公室,白简命令道:“过来,趴下。”眼神向下,望了办公桌一眼。

白尘站在原地没有动。

“再不过来,就两天不让你排尿。”

白尘眉头一皱,还是没有动作。

“再用按摩仪去按摩你的小肚子,开最大的震动,把你的肚皮震得上下起伏,那滋味,你很久没有尝过了吧,肯定会爽得涕泗交加。”

白尘只得走过去,脱光衣服,爬到办公桌下。

办公桌底下的空间很宽敞,除了不能让白尘站起来,倒不如何令他难受。只是,这趴在别人脚底下,像一条狗,着实让人难堪。

白尘刚跪好,一根滚烫的东西弹到他的脸上,湿湿热热的。是白简的分身。白尘没有动,白简就晃动胯部,将分身拍在他脸上,发出轻微的一声“啪”,桌面上,传来白简的低笑,警告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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