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师尊最后的H(2 / 3)
还不待他二人有所成效,头顶的天雷劫便已劈下,好在只是突破元婴而已,一道雷劫直接被张子熙所挡去。由于替他人挡劫本就是属于逆天之举,即便这道雷原本并无太大威力,打在张子熙身上也强了十倍。就见他面色微白,似有隐忍,却也未做多言,仍旧稳稳地往夏邑川身体里输送灵力。
这一幕全被躲在暗处的慕衍淮尽收眼底,他看着二人亲昵依偎的缠绵场景冷哼一声。扯着唇形漂亮的唇角勾出一抹略带残忍的微笑。
随着大师兄要及冠的消息传出同时,众人还得知到大师兄也突破了元婴的近况。这情况说真的很让门内弟子既羡慕又有些妒意了。之前听闻大师兄受伤严重导致卧床不起虽是唏嘘,但两年的伤只不过在掌门回来的半个月内就已痊愈不说,修为还有所突破了,着实令人心里生出几许意难平了。
特别是掌门扶阳子座下的两大弟子,另一个慕衍淮也是从小体弱,先天不足说是药石无医,结果现在不仅体魄强健修为更是突飞猛进,已经位列门内同辈中的第一了。再看与大师兄一直不相上下的大师姐却是在一年前才突破元婴,这怎能不叫人浮想联翩。猜想是否是掌门在资源上有所偏颇导致的呢?
这说法在宗门内流传不久后,又突然传出了掌门扶阳子已与大师兄结为道侣的传言。这便有些惊世骇俗了,即便是修真界不讲究那些规矩束缚颇多的礼法,不仅没什么男女大防,女修士更是十分常见。但与自己的徒弟乱伦确实有些石破天惊了。尤其是扶阳子平日里看着也是一个十分正经文雅的掌门,怎么也想象不到他竟然会干这么出格的事。
况且大师兄那么一个英气逼人的人物,掌门怎么就会选了他呢?怎么想都应该选二师兄慕衍淮才比较合情合理嘛!还是说掌门师伯其实比较喜欢身居下位呢!
诸如此类的传言不胜枚举,然而身为掌门的张子熙却是无暇顾及。一是他这个身份本就与小辈们没什么往来,二是如今的夏邑川丹田外泄,不宜凝聚灵气,那日突破后便一直没能真正地将全身的灵力融会贯通。他这几日不止要安抚平息夏邑川那旺盛的性需求,更是要为爱徒的修为头疼。
这么看夏邑川好像是被其师傅扶阳子宠得十分滋润,万事不劳心。实则不然,原先在他看来还是温雅和顺又卖力的师尊,这些时日里却每每爱在性事上为难他。
“啊呀呀呀——————咿咿咿呀————”夏邑川流着口水,腿肚直颤地狂喷着春潮。
长时间持续性的被迫高潮让他的身躯不由自主地疯狂颤栗。本该俊朗帅气的面孔上此时满满地全是爽得痴态毕露的红晕。
“嗯……”张子熙被他那炙热的熟穴夹得低吟一声,秀丽的眉头稍稍皱紧,轻吁了两口气道,“川儿……别夹了,快用丹田运气。嗯……”
“……”爽得昏头的夏邑川哪顾得上自己师尊在说什么,吐着猩红的舌头被师尊的大屌干得一副痴相,就连身前早就不中用的小阴茎也因过量的快感立了起来。形状精巧的阳具被一只皎白莹润的美玉环扣住,愈加显得精致诱人。
偏偏此时的张子熙一心只想叫夏邑川改回原来的运气方式,可谓是十足地不解风情了。满头心思都在逼着自己徒弟如何运功。
这个方法也是他两日前才研究出来的。原先只是按部就班地为夏邑川运气调养,结果爱徒现如今的身子哪受得了忍一天素,尤其是每天还有个他这么优质的男人在眼前晃荡。
当然屏不住的了,张子熙心疼自己徒弟,只得由着夏邑川来。却又担忧爱徒交合时直往他人体内传送灵气伤到身体,便开始研究起了两全之法。
之后就想出来了让夏邑川在高潮灵气输送最猛之时强压住穴内的灵气流转,并借此机会重新拾起对丹田的控制能力。
故此这几日来,夏邑川一直持续着被张子熙肏至高潮的状态,身体里喷出来的淫水干脆把床褥都湿透了。
他也就一开始还能配合一下师尊,堪堪有些成效。越至后面越是爽得人事不知,眼下就只知道爽得抖着腿喷骚水了。
恰如此时,又是一波春潮刚过,心知爱徒再次错过一次提升丹田控制力的大好机会。张子熙既有些失望又有点恨铁不成钢地叹了口气,“邑川,你这是……罢了,下次你可不能再如此懒怠了。”
说完,张子熙稍稍缓了缓,感受了一会夏邑川紧热熟烂的骚穴一收一收,痉挛得嘬着自己几把的余韵。又突然猛地抖跨狂干起了徒儿红肿不堪的淫穴。
“咕啾咕啾”的水声伴着响亮地“啪啪”肏穴声在屋内回荡。夏邑川被干得“嗯嗯嗯嗯”跟着被肏的节奏叫个不停,就跟个被男人滋养足精气的熟妇一般淫荡。
这样如同训诫般的性爱硬是持续了五天才结束。要按张子熙老学究的精神,怕是不逼到夏邑川彻底用回丹田运气是绝不会停的。
只坚持了五天还是因为再过两日就是夏邑川及冠的日子,若是这么不停歇怕要自己徒儿及冠的时候都是一副性事高潮的淫态了。
也是为了能有个正经些的及冠礼,张子熙才勉强收手。即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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