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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葬岗血海交媾名器反哺掠吮死神喂肛莓果(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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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车稳稳停在乱葬岗前。

一眼望去,连绵的无主墓碑,歪歪斜斜横插进深红的土壤。

正中央一大口棺材,棺壁刻着精致繁复的花纹,满溢的血液汩汩淌出。

“啊……”

西江月松手,沈离呜咽着,感觉仿佛置身腥甜粘稠的血海,唯有臀部被大手扣着高高抬起,他的头够不到棺材的边,只得拼命昂起,鲜血淹没他的胸腹,西江月却还能从深红中准确的捏住他的乳尖。

哗啦,哗啦的水声,那棺材深不见底,交叠的酮体在水上交媾拍打,扬起的血水溅得沈离满脸鲜红,他生怕自己被淹了,双手死死搂住西江月的脖颈,两股臀瓣随着巨力撞进后庭,顶得菊心乱颤,在血水间荡开圈圈涟漪。

那根肉棒宛如死神收割灵魂般肏得又狠又准,菊心仿佛要被碾压劈碎,痛里带着酥彻心肺的爽,西江月忽得一口咬住沈离翘起的嫩乳,两腿一蹬竟硬生生搂着他潜入深深的血海,高亢的呻吟声戛然而止,沈离来不及合嘴,大口大口甘甜的血液顺着他的唇灌进喉咙,再被男人抱着探出水面时,已是气若游丝,小腹鼓起,像破了个洞的发条箱靠着西江月的胳膊嗬嗬直喘。

“嗯~这般,前辈你那里更甜了呢。”

鲜红的血,滋润着被辣椒油麻得快裂开的壁肉,滑腻得让西江月的硕根愈发亢奋,他就着淋漓血水,抵死厮磨软烂的后庭,直直轻松撑开瑟缩的肠道,像最大档的马达轰鸣着快速操干哀鸣阵阵的前列腺点,炙热的白浊顺着男根凸起的根根阴茎喷射在摩擦得艳艳的软肉上。

那欲望贪婪地不知疲惫深深浅浅抽插律动,直顶得身下人音色沙哑嗯嗯啊啊,颤抖着手指边求饶边掏出身骨里最后的力气勉强抱着西江月。

沈离薄薄的嘴唇直哆嗦:“累……你让我休息会好不好……我难受,我身子疼……”

“咦,是小生操得你不够爽吗?”

那镰刀横上血海,西江月扛着沈离浴血的双腿,将仰卧的美人按在刀面上,那厢粗壮微微收敛了些,仍埋在被肏开的肛深处摇摆律动:“前辈的话一如既往这么伤人……”

“爽呢,我哪敢不承认啊……”

那手舀起血,捧着滴滴落在白皙的胸部,西江月又变态又痴迷的眼神灼灼盯着在丝滑红绸间荡漾的乳粒,禁不住夸赞着拿舌尖又戳又顶,嘬着故意咂巴着嘴:“前辈,这猩红真衬你的身体啊……”

下流的语言一句接一句从他唇间吐出,刺激得沈离又气又急,偏偏全身酥软,“你……啊!”

他好不容易从口中吐出一字,就被西江月猛地掀过身,滚烫的肉棒连根没入,再度嘶吼着冲锋陷阵,捅得沈离好不容易聚起的那点力如残兵溃散,嘴唇无力地张着,发出恍若濒死的低低哀鸣。

一滩滩爱液自他体内换着角度被龟头剜出,潺潺汇入血海。

疼痛渐渐被身体适应,取而代之的是情动的媚态挂上眉梢,沈离的身子骨生来淫靡,一向又被身边人娇宠着,随着性事越发欢畅,在沈离下体瑟缩的肉腺突然一改被蹂躏的颓势,从某一刻起突兀咬住西江月的龟头,如波浪般汹涌的软肉裹上肉柱,连扯带吮竟是强硬地连贯吸、汲、掠夺着西江月的精液和力量,转化成源源不断的精力顺着脉髓反哺给沈离。

他的脸色愈发红润,虽双目无神,却无端端有春水萦绕。

“嗯~啊……”

沈离细声媚吟间,身下菊蕊鲜活绽放,咬住西江月的龟头,肛壁紧缩间,卡住柱身,磨得男人措不及防,连续几次挺腰竟是没能把肉根夺回来,反而激得他手一滑,扑伏在沈离身上粗粗喘气。

“哟~”

享受的呻吟如优美的小提琴逸出沈离唇间,肛壁内春雨潺潺,丝丝缕缕萦绕着西江月解脱不得的男根,硬生生从那被当按摩棒吮吸的热腾腾工具上,透出若有若无诡异的慈爱。

“前辈,你可饶了小生吧……太紧了,紧得头皮直发麻~”

西江月干脆侧过身,难耐地皱眉躺在刀面上,揽住沈离的腰,细细捻揉那似刚烘好的年糕般白里透粉,软糯的纤腰,他的肉柱被一腔腔温热的蜜液反复浇灌着,仿佛要润透进骨髓般。

胸上许久未被爱抚的乳粒吸饱了汁,剔透的昂起,似两颗牛奶般圆润的布丁,微微抖着吸引西江月,仿佛被蛊惑般埋头吻上,他一贯把自己那头长发梳得干净整齐,交欢到了这时竟还是一尘不染,不见半滴飞溅的血花。

而沈离乳尖被舐咬得又酸又痒,他的手情不自禁的摸索着环上西江月的背,搔刮间手指缠着鲜红攀上那丝丝银。

“哎呀……”

男人低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发狠般恨恨嘬得沈离乳粒乱颤,白皙的胸脯上绕着乳晕横七竖八陷下五六处牙印。

精喷比西江月预想得来的更早,那骚浪至极的后庭愈战愈凶,身下人愉悦的呻吟性感酥骨,男人毫不怀疑若这场欢爱一直持续下去,最后会是他先被缴得精尽人亡,累死在沈离肚皮上。

“怎么,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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