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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生游戏被血族铐上绞架指奸吮咬后庭舔腺(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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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百米高的岩浆撕裂地面,连绵迸发贯穿城市的时候,函幸正坐在床上,四肢脖颈挂着镣铐锁链,百无聊赖的看屏幕里最新的综艺节目。

血红的浓雾沿着天际线蔓延,如深渊巨口般,地面下陷,灼浆在蒙蒙蒸汽下汩汩流淌,入目血红。

失重感来袭,思绪仿佛瞬间被高温蒸发殆尽。

……

函幸,是个闲不住的性子,更准确的形容,爱作死又避免不了翻车。

所以当他跟其余四个人被投入雪夜渔村,其中一人作为屠夫,且两人相遇进入追逐战后,虽然更大的原因约莫是屠夫脸帅,当然函幸更强调是他自己的跑酷技术好。

过程如何不重要,关键是结局。

队友成功破解机关逃出生天,而他,活生生被屠夫拽住脚踝……从地窖里拖回地面。

像是本就吃饱的猫,追逐只为消食,不在乎老鼠的逃脱,只是倏然发现这批鼠里有只奶凶奶凶的小东西格外合眼缘。

函幸闭眼,发出mmp的声音。

然那剪刀手般的冷硕爪刀迟迟没有落到他身上,不由好奇的睁开眼睛。

屠夫半蹲在他身前,一指长刀律律滑过他四肢垂落的枷锁,忽犹疑着挑起他的衣摆和内裤。

羞耻到瞬间想去死一死的感觉。

函幸哼哼的鼻音如怨如诉,却忽然在那响起的,带着宠溺的低音炮里沉溺。

“有趣的小东西。”

屠夫那副倨傲的冷淡面庞,唇间吐出的却是低沉若空谷幽兰,另闻者忍不住浮想联翩的深磁音线。

“男人的味道,我一贯不屑去尝,不过……你倒可以让我试试。”

衣裤应声碎裂,片片落地如空中飞舞的雪。

函幸双腿情不自禁试图收拢,那根硕长泛着冷光的指刃抵进他的腿间,陷进腿根边缘的嫩肉,向上翘的如同指甲的刀沿贴凑着函幸瑟瑟发抖的分身,光滑又黑得深沉的指刀弧形上下轻轻摩挲,刀沿和刀尖缕缕划过后庭门院的边缘褶皱。

函幸时不时小声低呼,那是刀尖顶开褶皱,虚虚没入一小尖,紧接着又快速脱出,偏生如把磨人的小刷子般,来回须须在他的庭口情色挑逗,就是不进来,像数只小虫子密密咬着那处嫩嫩的肉,麻麻的酥顺着谷道树状向上身蔓延,磨得函幸牙齿打战,马眼上泌出滴滴晶莹。

“你的血液……蛊惑人心……”

那屠夫半跪在函幸身前,眸底带着黝深的隐忍,他一手勾起函幸的腿,架在自己的肩上,指爪划过,锋利的尖端有意挑破大腿上脆弱的皮肤,血珠沁出,放大的醇香丝丝缕缕萦绕着屠夫的鼻尖,让他的性欲愈发沸腾。

耳蜗传来噬痒,函幸鼻尖重哼,睫毛轻颤,眼皮半阖迷离,那屠夫凑近了他的脸颊。

淡肉色的舌尖顶着耳道打转舔戳。

忽又轻咬耳垂,顺着白皙的脖颈舔着一路下滑。

挪到翘起的胸部时,薄唇爱怜轻柔的,将一侧那颗颤巍巍的瑰乳含入温润间。

“嗯~啊……咬一咬……”

那尾音打着颤,函幸微眯的双眼又纯又欲,脸颊酡红;经历过性爱的身躯食髓知味,蠢蠢欲动的,撑起淡粉色上两点殷,仿若上好的丝绸端呈上的樱桃尖尖,泛着淫靡的光泽诱得屠夫瞳孔收缩,脸色晦暗不明,仿佛坚守多年的底线正被来回蹦哒。

蓦地他一声苦笑,牙尖含恨,力道加重愤愤咂过函幸的双乳,指刀轻轻划过身下人的背部,鲜血淅淅沥沥,甘甜充盈鼻尖,身下石板上的雪浸润了血,薄冰摩挲过脊背,被夹在极寒和情欲俞烈的火间,从函幸身下淌出的股股腻液染得青石淫泞不堪。

他的腿情不自禁的岔开,弯着头,眉眼盈盈又a又欲带着挑衅直盯屠夫,盯得后者额头汗水涔涔,那张抬起的脸庞,强撑的云淡风轻,薄唇抿成一线,下巴却不由自主细颤。

“我……不该沾染你这烈性剧毒的。”

那结实中透着淫媚的白皙大腿下滑,函幸就那般半眯着眼,语调靡靡,挂着镣铐的脚腕虚虚顶在血族的胸膛上。

“润滑。”

那两字仿佛情人的呢喃,绕着他的唇齿千转百回,情欲的烈火仿佛将血族绑上了火台,被烟尘熏得半醉,满心满眼间只看得见那不停开合的唇,粉润得让他心尖尖酥痒难耐——他便也毫无抵抗的,情不自禁的俯身吻上。

深色的天空犹在飘着雪,函幸被血族抱到残破的古船甲板上,那有一把绞刑用的椅子,干涸的黝红血迹斑斑驳驳,上头荡着一枚铁钩钩。

函幸的双手被绑了,而那镣铐被贵族栓在铁钩上,他的背抵着铁靠板和椅身的拼接处,膝盖弯曲,两腿大岔在染血的扶手外,那后庭的褶皱湿湿的掩着入口,落在血族眼里格外欲拒还迎。

“这瓶,名为迪比斯。”

蓝星文化里,古希腊同性文化最繁盛的城邦之一。

澄澈的淡蓝色液体,随着血族的倾倒从透明的小玻璃瓶里流出,带着兰花的清香,涌入后庭湿湿的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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