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apitel 177分腿架【H】(4 / 4)
所以地抬头看向他,他便意有所指地瞥一眼台球杆,双眼微微眯起,泻出一丝弧度极浅的笑。
然后裹着文森特的阴茎用力一挤,将中途的停歇都省去,接连不断地握着这根滚热的硬物捏揉起来。
像在调理一块不听话的黏土,势要将它捏得软烂,好重新塑出想要的形状。
“兰——啊、啊啊!!”文森特登时被逼出一声尖叫,本就濒临高潮的身体承受不住如此湍急澎湃的快感,在一瞬的舒爽之后,便被胀满的欲望撑得发疼,“不行、不……唔嗯!想射了……”
他艰难地从惊喘中找回说话的能力,又用汗津津的额头去贴兰伯特的颈侧,想要兰伯特给他一个解脱。他再一次挣扎着试图抻直腿脚,又在感知到领带与球杆的拉扯后心生恍惚。
这一刻,他好像有些明白兰伯特的意图了,而当兰伯特在他的高潮降临前蓦地停住了手时,他用含着生理性泪水的双眼望着对方那张从容的脸,难以抑制地打了个颤。
他知道了。兰伯特用这根球杆撑开、用领带捆缚的不是他的双腿,而是他的灵魂。兰伯特就是要看他明知可以轻松挣脱,却兀自忍耐着,为了讨好对方而自我束缚的模样。
非但如此,兰伯特还有意让他洞悉这一点,而后拿他明悟后的反应取乐。这分明就是笃定他为了取悦兰伯特,就算瞧出对方是故意的了,还愿意作茧自缚。
“……你怎么这样?”文森特开口时,声音里夹杂了明晃晃的控诉,沉闷中带着些哽咽,如同受了天大的委屈。他没有指明是在责怪兰伯特的捉弄,还是不满对方在高潮前停手,只愤愤地咬了兰伯特的脖子,用牙齿锁住一块皮肉轻轻撕咬啮噬。
兰伯特当然清楚文森特在指责他什么,但他避过其中一点,只轻声道:“不是不让你射。”说着,他缓缓抚摸手中那根蓄势待发的性器,不断用拇指去擦那源源吐出清液的铃口,“我一会儿还约了乔见面,有些事情要谈。你不能射到我的衣服上,精液弄脏地毯的话,也会有些麻烦。”
这番解释从兰伯特口中说出,几乎称得上是情真意切了。但文森特只是更用力地咬他,咬得他脖颈泛起阵阵钝痛。
仿佛是在印证他的说辞,不等他哄着文森特松口,这间娱乐室的门忽地被人从外面敲响了。
“老爷?”隔着一张门板,一道熟悉的声音模模糊糊穿透进来,正是乔治·冯·格纳登洛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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