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 纵容与沉沦(三)(1 / 2)
调教室里的时间比外面慢不少。
男人被蒙上头套,全身束缚在一张冰冷的铁床上,四肢呈大字型捆绑着,除了颈部那根厚重的项圈,他的手臂、胸前、腰间以及大腿,每一个部位都多了一圈镣铐,扼住关节,牢牢将他固定在这张量身打造的刑床上,身材健壮的男人全身裹着黑色乳胶衣,就像一名落入敌手,即将面对严刑拷打的俘虏。
某种程度上,他的处境不比基地里用来训练特种兵的模拟刑讯轻松,甚至更难招架,因为他的“审问人”是姜禹。
樊鸣锋难耐地皱着眉,感觉有只手压住了胸口,在那轻轻按了一下,然后很快撤退,仿佛刚才只是幻觉。
一开始樊鸣锋还能动一动头部,当姜禹把那根沉重的项圈收紧后,脖颈就彻底被钉死了,粗壮的颈部被不锈钢紧紧勒住,浑身上下只剩下手指能够活动。
樊鸣锋习惯于操纵全局,极其厌恶这种失去掌控的感觉,如今全身笼罩在乳胶之中,一切脱离控制,这让他感觉十分无力,自己就像是被恶意制作成了一座活的雕像。
明明清醒着,却什么也做不了。樊鸣锋心头烦闷,一动不动躺在刑床上,加诸在身上的镣铐重逾数十斤,犹如一个牢笼,要将他永远囚禁在这场漫无边际的黑暗中。
一个小时像是有一整天那么漫长。
樊鸣锋呼吸急促,一身本领被困在紧缚的胶衣里,没法动弹,但放置调教不仅仅是不能动那么简单。
视觉剥夺和四肢束缚只是最简单的部分,在这个基础上,他还需要面对不同道具的刺激,那才是重头戏。
姜禹这次选择的乳夹和平时截然不同。
闭合式的金属乳夹有很强的咬合力,一旦缠紧,锁扣就会狠狠挤压乳首,滋味堪比直接打孔,樊鸣锋吃尽苦头,结实的胸膛不住起伏,刚开始就渗出了汗水,但因为胶衣的遮挡,看不见男人汗湿的身体。
金属夹也叫做蝴蝶夹,因造型独特而得名,咬力强劲,身材越好的人,受到的折磨就越强,足以控制住整片胸膛,很多手段强硬的S偏爱它,姜禹倒没什么感觉,只是觉得樊鸣锋很适合这个夹子。
现在看来,他眼光的确没错。
樊鸣锋脸色阴沉,被沉甸甸的金属夹刺激得变了呼吸,胸膛伏动时,两边乳头也在遭受虐待,硬挺着,就像两粒不甘示弱的铁豆,樊鸣锋壮实的胸肌把胶衣撑得鼓起,两边都像是山峦,本该是傲人的大小,这会反倒成为了负担。
同样待遇的还有另一个“大小”。
自从开始戴锁,下体夸张的尺寸没有给樊鸣锋带来多少好处,麻烦倒是一个接一个,软的时候还好,顶多憋屈一点,硬起来后,过大的尺寸立马成为了难以承受的压力,金属笼根本没有足够的空间。那活儿再大,最终也只能在十来公分的笼子里委曲求全,勃起的性器勒着金属缝隙,越亢奋,越疼。
不仅疼,还涨得慌。
除开身前让他求而不得的贞操锁,男人还承受着来自身后的折磨。
浑圆的臀部被乳胶覆盖着,底下,一根硕大的肛塞暗暗顶入沟壑,捅开穴口,毫不留情地凿进了身体深处。
那根坚硬的异物硬生生撑开肛口,强势占据着地盘,将这个禁区封堵得严严实实,樊鸣锋兀自喘息着,犹如一头濒临发狂的野兽,粗重的鼻息不断冲击头套,只觉越来越闷热。
全封闭的乳胶头套比平时厉害很多,樊鸣锋摆脱不了,整个头颅都被黑色覆盖,吸气时乳胶贴紧,呼气时又随之放松,无时无刻制约着他的呼吸。
肛塞长驱直入,顶进肛口括约肌,对经验全无的特种兵来说,这个长度已经达到了容忍的极限,樊鸣锋咬着口球,感觉身体仿佛被一把刀狠狠贯穿了。
姜禹触碰他的时候,樊鸣锋猛地一震,浑身不断冒汗,在刑床上剧烈挣扎,金属镣铐顿时被晃得咔咔作响。
骤然间,后穴传来一阵可怕的剧痛。
“!!!”
樊鸣锋瞪大双眼,本能地弹起,颈部的项圈和四肢的镣铐把他狠狠固定在原地,喉咙一下子被勒得喘不过气。
肛栓竟然有电击功能!
樊鸣锋不顾一切地挣扎,高大壮硕的身躯疯狂起伏,如同搁浅的鱼,他什么也看不见,也听不见,不知道姜禹就站在旁边,正无动于衷地看着他。
特种兵发出绝望的哀鸣,无论他怎么挣扎,光滑的胶衣都紧紧约束着身体,让他摆脱不了前锁后塞的糟糕局面,人高马大的特种兵不断粗喘,在肛栓电击的刺激下,浑身止不住发抖,呜呜着想要求饶。
但由于迟迟得不到回应,时间一久,樊鸣锋最终放弃了挣扎,痛苦不堪地咬紧口塞,唾液顺着嘴角大量淌了出来,打湿了面部的黑色乳胶头套。
肛栓并不是一直放电,但每次发作都能让樊鸣锋丢盔卸甲,不由自主屈服于那道可怕的电流。
视觉剥夺一方面是羞辱,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强化男人其他知觉,让他体会到更加强烈的快感和痛苦。
樊鸣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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